【花凌】雨落灯花
那地方那么小那么脆弱,怎么进的去……
见他红了眼眶吧嗒吧嗒落下眼泪来,那滚烫的眼泪珠子落在谢行之手背上,更是灼热在他心上。见他委屈一副不堪折辱的模样,谢行之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他不愿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小少爷难过,又怜惜他体弱,只好将裴知弈抱起坐在秋千上哄他:“我不进去了,别哭,我可舍不得小少爷难过,你既然不愿,我不弄你那处便是了。”
说尽了好话才哄好这裴小少爷,他心里又软又觉得火热,裴知弈在他怀里回眸看他:“真的?”
“自然是比那金子还真。”他凑过去在裴小少爷脸上偷香一口,这副模样得小少爷看的他下身坚硬,只觉得口干舌燥,裴知弈纤长黑浓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如同蝴蝶翅膀轻轻一扇,眼睛一眨水珠便落了下来,眼尾那一抹红更是勾得他心痒痒。
当即一手抱着小少爷,一手解开裤腰带放出粗壮的鸡巴草草撸动几下,那一根炙热滚烫坚硬如
铁的棍子就杵在他两股之间,裴知弈心里害怕,抓着衣角惊慌问他:“你你……你不是说不进去吗?”
谢行之低沉的笑意响起,下巴就搁置在他颈窝,男人喷洒的热气就在他耳边,他说:“小少爷好生过分,既不叫我吃上肉,还不准在下解解馋吗?”
话音刚落他便将肉棒嵌入两瓣雪白面团儿一般的股肉间,裴知弈娇生惯养十余载,锦绣绫罗堆里长大,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哪儿哪儿都是嫩生生的,就连跟着师父习武练出的腹肌也是薄薄一层,摸起来还有些弹性柔软。
谢行之将他大腿也并拢,裴知弈常年端坐书房,连带着屁股和大腿都是柔软一片,好像蓬松的白软馒头,他两手托着裴知弈两瓣屁股肉,挤在一起夹住自己的鸡巴,挺腰开始抽插起来。
“啊!——”裴知弈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只觉得屁股被一根火棍皮肉相贴,那男根还迅速在他股间抽插起来,狠狠蹭过他的两颗春囊,一下子眼泪便飙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本身就不稳当的秋千开始晃荡起来,裴知弈被谢行之抱在怀里,脚挨不到地,更是觉得没安全感,生怕要被谢行之抽插的动作怼掉下去,手忙脚乱惊慌抓住了秋千的绳,那秋千晃荡的剧烈,甚至不用谢行之怎么出力便前后摇摆起来,惹得裴知弈一声惊叫。
“啊!别……别动!谢行之!”裴知弈眼角含泪,带着恼意咬牙切齿生气大喊他的名字,却被谢行之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谢行之引导着他如何接吻,勾着他的软舌与自己纠缠,唇齿交缠,津液交替,裴知弈不曾有过这等体验,完全是一张白纸,任由谢行之摆弄,没一会儿便被吻的晕头转向,喘不过气来了。
身下炙热的肉棒也逐渐分泌出透明的水液沾湿了他的股间,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肉要被磨红了,那私密处又最是敏感娇嫩不过,被谢行之这么一磨更是通红一片,层层粉腻的股肉堆积起来,臀瓣夹住谢行之的鸡巴,叫他舒爽不已,在裴知弈耳边发出一声声喟叹。
“呜……别磨了……”裴知弈被他插的吃痛,带着些许哭腔去推开谢行之,却被谢行之喘着粗气加速动作顶得差点一个前倾栽下去,惊魂未定又被谢行之长臂一揽扣住腰拉回来。
秋千晃荡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前一后,前后摇摆,晃来晃去,只见月色下秋千上两道交缠的人影叠在一起,在这府邸隐秘的后院,春庭月色,花前月下,那秋千上脚挨不着地的雪白玉足忽而足尖绷紧,紧接着淅淅沥沥落下一场雪白的“雨露”浇打在秋千下的草叶上,翠绿盈盈的叶片被白浊打落折了腰,晃悠悠颤巍巍一副不堪其重的模样。
裴知弈难耐失声仰头,眼角的泪不停滑落没入鬓角,好似引咎就戮的濒死天鹅,那雪白脖颈早让身后的登徒浪子啃噬吮出绽开一朵朵红梅,遍布到肩头,在宽大紫墨色外袍掩盖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遐想一番,血脉偾张。
那宽大外袍遮不住身下的狼籍,裴知弈玉柱挺立,喷了自己一身精液,甚至还有一些溅射在胸膛和下巴,还有一些沾染在精致的衣角。
他如同一株被雨露浇打风中摇曳的花,簌簌落下花瓣,任由那身后的男人尽数射在他股间,连带着两瓣臀肉都湿答答的粘腻,糊满了男人的浓精,顺着股间流落到大腿,修长的双腿淌满了谢行之的精液。
“呜啊……好痛……”他咬着下唇,嗔怒看一眼谢行之,美人娇嗔斜飞一眼看得谢行之魂飞天外,只觉得灵魂都在荡漾,他拢好裴知弈的外袍,一把将他抱起,转身走入内室。
“小少爷,夜还长着呢……”他饕足亲了一口裴知弈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尖。
窗外花影摇曳,床内人影交叠。
小楼一夜听风月,春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却不是春园外,而是床帐内了。
end
*感谢金主约稿
*叶连召x姬晚枝
——
又逢江南烟雨时,自从杭城入了六月,熟透了落下来的不仅有挺着圆肚的梅子,还有噼里啪啦落下来的梅雨。
梅雨季的到来总是伴随着潮湿而粘腻的,整个江南像是浸泡在了水雾中,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亮细纱,像是隔纱观美人,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雨滴滴落下,没过多久就声势渐渐作大了。丝丝缕缕的雨撞入西湖引起层层叠叠的涟漪荡开,叶连召撑起一把油纸伞从乌篷船里钻出站在船头,细雨如绳沿着他的伞边落下,叶连召稍稍移开一点,伸出手接住了几缕飘飞的雨丝。
乌篷船停在湖中心,四周除了雨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湖面上唯余下这遗世独立的一人。
这样突然的梅雨落下,却让他无端想起一个人。
叶连召第一次见到姬晚枝的时候便觉得他不像这南地的人。
那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梅雨,叶连召正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见到凌雪阁派来合作洽谈的代表要怎么商议,正满肚子打着生意经,推门而入却是一抹浓烈的红,带着满身水汽的姬晚枝有些狼狈的被江南猝不及防的梅雨打湿了一身,许是意识到自己被雨水淋湿有些看起来不体面,可来不及换衣服,就这样对上叶连召微愣的视线漠然扫过去。
那抹浓烈耀眼的红就这样划开烟雨朦胧的江南,如同坚韧的锋芒直直刺入,像是雪原的野豹,一眼撞入叶连召的眼潭,泛起波澜,撞开点点涟漪,裹挟着太白的雪,就这样呼啸而来,在他心上刮起一场永无停歇的风雪,叶连召回忆起来还能感受到那天的水汽粘腻,带着懵懂的潮湿,有一些闷热的痒意,以及姬晚枝身上也沾染上的梅子酸甜,如同熟透了的梅果一样隐秘的诱人馨香。
江南的一切都是慢悠悠的,就这样缓慢行舟般晃过数年,又是一年梅雨季,雨季的到来不总是令人困扰的,在烟雨中笼罩的不止有水墨江南,还有隐藏在暗中的杀机。
雨势渐渐作大从丝丝缕缕化为如豆大小,噼里啪啦一股脑砸在青石板路上,冲刷着层层血迹,浓郁的铁锈腥气融入雨水中晕染开来,为水墨色的江南勾勒出一抹刺眼的殷红。
“收工了,十五。”
姬晚枝听到同伴的声音手腕一抖,链刃上的血甩了一地落下一道弧形,随后收链咔咔作响恢复原状,他冷淡“嗯”了一声,随后嘱咐同伴道:“我的公文你一起写了交给阁内吧。”
同伴头也不回摆摆手应道:“知道啦,去找你的相好吧。”
姬晚枝想到叶连召脚步也轻快了几分,看也没看脚边的一地尸体,足尖一点轻功起身,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