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莲子换
支吾吾说不出口的想要的东西是信物?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你真的会给我吗?!”
“当然!今天夜深后就给你。”
“为什么非得夜深?现在不行吗?我想在大家的见证下,成为你的妻子。”
“没想到你还挺大胆的,不过现在不行。”阿修罗果断拒绝道。
“为什么现在不行?”这下换帝释天不安了,“你是不打算给我信物吗?在族人看不见的地方,你就可以赖掉?”
“放心,我肯定会给你的,但我不想让族人看光你的身体。”
“嗯?为什么给我信物要看光我的身体?”帝释天疑惑又羞耻,他不想让新的族人看到自己双性的身体。
“因为交换信物的时候是需要全身赤裸的。”阿修罗笑着牵起帝释天的手,拉着他往自己的大木屋走去,“既然你急着要信物,那我现在就给你。”
族人们见到向来不近女色,似乎没有那方面需求的族长带人进了他们无权进入的大木屋后,继续围绕着篝火,欣喜地载歌载舞,他们实在学不来帝释天的那种优美的舞蹈,又跳起了欢快的充满野性的舞蹈,只有这种舞蹈才能表现出他们内心的喜悦,庆祝他们又幸运地活过了一天,庆祝他们又饱餐了一顿,庆祝他们的族长终于有了伴侣。
帝释天紧随着阿修罗进了三层的大木屋后,惊奇地看着屋内的一切,内部空间似乎比随处可见的山洞更大,还有皎洁的月光从敞开的窗户以及木板缝隙之间透进来,原来夜晚并不是漆黑一片的,他此前究竟错过了多少美妙的夜景?
阿修罗牵着他往宽阔的木制楼梯走去,他第一次走如此牢固的楼梯,不必像平常摘果子那样,握着藤蔓,小心翼翼地踩着摇晃的木头爬到树上。
来到楼顶的卧室后,帝释天更是因眼前之景呆怔住了,只见卧室十分整洁,中央有一张足以睡一头巨象的木床,木床上铺了数十层的虎皮,或许不止数十层,因为那些虎皮叠起来有两个手掌高了,床边放着一个大木箱,箱子上摆有一排象牙和鹿角制品。
“阿修罗平常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地方?”
“是啊,我人高,床大一点才舒适。”
“不觉得寂寞吗?”
“我妈刚去世的那个时候,多多少少还觉得有些寂寞,但这么多年来,我早已经习惯了,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族人,完全不觉得寂寞。”阿修罗顿了顿,深情地凝望向帝释天,继而开口,“不过现在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会觉得寂寞,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还要感谢你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我现在终于有家了,又怎么会离开?”
“帝释天,我们现在交换信物吧,你以后就有权利随意进出我的木屋了。”
“好。”
得到应允后,阿修罗兴奋地解开了围在自己腰间的虎皮,露出了已经微微抬头的硕大,接着又想要去扯帝释天身上的树叶时,却不料他后退了一步。
“帝释天?你躲什么?不是要交换信物吗?”
“我……有两种性别。”帝释天有些难以启齿道。
“真的吗!?我在其他部落见过两种性别的,那人还生了好多孩子,两种性别肯定是一族兴旺的象征,能占有你真是太好了。”
见阿修罗的面上并无反感之色,甚至非常欣喜,帝释天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全部展露在他面前,他自己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树叶裙,然后紧贴到阿修罗的身上,阿修罗的挺立瞬间又膨胀了不少,抵在了帝释天的腹上。
“阿修罗的好大啊,好像比石头还硬。”帝释天伸手触向了他的硬挺,他从未摸过别人的,因此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好硬,得多吃肉才能变得这样硬吗?”
“跟吃肉应该没关系,你的身体倒是很柔软,难怪能跳那样柔美的舞蹈。”阿修罗用双手不断揉捏着帝释天的臀部,感受着他肌肤的细嫩,“像是脆弱的花朵。”
“阿修罗,我虽然不善狩猎,但并不脆弱,我都已经产生了抗毒性。”
“是吗?你真厉害。”
“阿修罗才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厉害的!”
“你见过很多人吗?那在我之前,就没有别人邀请你加入他们的部落?”阿修罗无比在意地问道。
“没有,他们不像阿修罗这样温柔,不会把肉分给我,还抢走了我好不容易摘到的果子。”
“他们竟敢这样对待你?是哪个部落的?我让他们给你赔罪。”
“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个部落的,是在河边洗澡的时候遇到的,当我穿上树叶去追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拿着果子跑远了。”
“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对你这样无礼。”
阿修罗目光中的柔情蜜意使帝释天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愠怒。
“阿修罗真的好温柔啊。”
“但是族人都惧怕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温柔。”
“那只能说明你有身为族长的威严,并不能说明你不温柔,你把一族安置在这样安全的地方,还给他们狩猎食物,真的是又温柔又厉害!”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阿修罗笑道。
“阿修罗,信物,可以给我了吗?”一直焦急等待的帝释天终于忍不住地问了出来,但他显得特别矜持,没有将内心的渴求全部表露在脸上。
“那你先挑一根最喜欢的拔下来。”
“嗯?把什么从哪拔下来?”帝释天困惑不解。
“我这里的体毛。”阿修罗说着,用硬挺顶了一下帝释天的腹部。
“阿修罗的部落是这样交换信物的吗?!”帝释天震惊到差点说不出话来。
“不只是体毛,要把两个人的体毛混在一起,然后放进我雕刻的容器里,等以后有了孩子,再把孩子的头发放一根进去,这样就能一眼看到我们的家有多繁盛。”
帝释天稍稍想象了一下容器被毛发塞满的样子,最初的羞耻感被油然而生的幸福所取代。
“真好啊,容器就是我们的小家,我们永远不会分开,这样的信物比石头更好。”
“原来你之前的部落是用石头当信物的吗?”
“是啊,阿修罗,那我拔了。”
“好。”
帝释天凑到了阿修罗的胯间,捏起一根最粗的体毛,正要用力时,有些顾虑道:“会不会弄痛你?”
“就这点小痛算什么?快点拔。”
于是帝释天快速地将阿修罗的耻毛拔了下来,阿修罗也蹲下,在他身上细看了一番,发现他体毛稀疏,几乎没有什么可拔的,最后挑了正中央的一根看起来最显眼的,然后一并放入自己用绿宝石雕刻的小瓶中,接着将小瓶举起,对向月光,仿佛在暗自起誓要爱帝释天一辈子,又似乎仅仅是在观赏着瓶内的爱情象征。
“这个小瓶子在月光下看好漂亮啊。”平常入夜之前就躲进漆黑山洞的帝释天赞叹于月光下的一切。
“这就是我们的信物,月亮也在祝福我们的结合。”阿修罗小心翼翼地将信物摆在了床边的木箱上,然后用更加轻柔的动作将帝释天抱到了床上。
“我第一次睡那么软的床!好舒服啊。”帝释天微微扭动了一下身躯,感受着背后的柔软,曾经他也睡过兽皮,但只有一张兽皮,垫上叶子依旧能感受到石头的坚硬,独自流浪期间,他只有叶子可以躺,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躺在如此舒适的床上。
“其实我怕热,但这柔软的感觉会让我想起我妈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