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水h
男人低声闷笑着,胸膛微微起伏,在得到她欢愉的反应后,便握住余非的手,碰上自己的脸颊,像小动物做对了主人的命令,朝她讨赏一样。
透明的水液在他眉目上覆去层晶莹,将他眸里的欲色凸显得尤为鲜艳。
他慢动作舔去唇上粼粼的水色,眼眸里渴望的太过直白,把余非羞得收回了目光。
“非非这样好美。”
“根本舍不得离不开你啊。”他这样说着,又将头重新埋入她的腿间。
淡粉的肉瓣像蕴了过分的汁水,因为刚刚的快感微微一张一合,无声地邀请着他。
关伏没有客气,在余非要开口前,心有灵犀地将唇吻上她往外淋漓淌着水的穴口。
温热的舌慢慢探入里头,不断从温暖濡湿的穴肉里快速抽动。
“不,不要了。”
不过几回,余非又开始哭嚷着,她挣扎往后退,被关伏抽出手来按住腰身。
他的唇舌仍然自顾自地在湿漉漉的穴肉进出,淫靡的蜜液也开始涌出来,甜腻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上蔓延。
余非仰头望着浴室的天花板,下腹的酸胀的越来越明显,她蜷缩着泛红的脚趾,忍受一股股的酥麻感漫延,带着细碎的哭腔来吸气。
“关伏,我…”她的手打在浴缸的水面上,砸出花来,呜咽的声音听着让关伏心里更痒,“要…不行了”
但她的话没起作用。
关伏吸得越来越急,高挺的鼻梁在余非阴蒂上磨蹭,将敏感的阴蒂压出一股尿意。
刹那间,仿佛一阵电流流落余非全身,柔软的腰身在关伏掌心上蓦然痉挛。
但关伏无暇抽身,因为黏腻香甜的液体随之滚滚而来,从甬道顺着他的舌头一路流出。他合拢着唇,往泄出蜜水的幽径拼命吸嘬,咽下喉咙。
闷闷的水声伴随着余非断断续续的泣声在浴室回荡。
他重新昂头,粗重的呼吸下,将被压抑太久的性器解开束缚,粗长灼热的阴茎打在她的腿心,他就着惯性嵌入几分,不过轻轻一戳,就又从穴里戳出堆水来。
粗硕的伞冠抵在湿热处蹭动,柔嫩的媚肉像有了意识般翕动,夹着肉冠就开始蠕动,恨不得让他再陷入一点。
“非非都湿成这样了。”关伏感叹一句,握住自己的阴茎,用余非沁出的黏腻液体撸动几下,就又重新嵌入温热的肉穴。
他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地扶着余非的腰往下压,轻笑一声。
“你看,才进去一点就夹着我不放。”
他弯眸笑着,低头与她互蹭鼻尖,身下的性器一点点戳开肉穴,余非每听一次他的夸赞,下身都会忍不住绞得更紧,最后又夹着他粗硬的阴茎哆嗦喷水。
关伏没有停下,他将余非一把抱起,就着她泄出的水往里快速撞入几下,托着她的臀走出浴室。
炙热的粗硬塞满了小穴,不断戳着敏感的软肉,短短几步,湿热的肉壁又开始剧烈绞动,夹得关伏无奈地哼笑。
余非的腿在半空晃动,两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喘不上气。
“关伏。”她撑着关伏的肩膀,勉强移开几分,又被关伏掐着臀瓣,抵着软肉压去,把她磨得像小猫一样抓狂,咬他的肩膀,哑声哭喊,“太深了,出去点。”
“不喜欢吗?”关伏低声哄她,“可是非非这里爽得一直吐水了。”
关伏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撞入甬道,倒在床上。
淫液泄了一地,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压低余非的臀,让湿润的小穴将勃起的性器彻底吞入,他肏弄得用力,胯骨撞得速度太快,阴茎精准朝软嫩的地方深入打桩,插得余非腿心发颤,高潮连连。
男人的手用力掐着她的腰,阴茎在抽插中兴奋跳动,床随着他的速度剧烈摇晃。
关伏怕她趴在枕头上哭晕,呼吸不了,又将她揽起靠在自己胸膛上,拉着她双手手腕,肏进深处。
余非的头发早就被汗水濡湿,此刻凌乱地贴在脸颊上,仿佛汲取了她的生命力。
滚烫的精液终于射了进来。
她无力地倒回床上,颤抖着身躯,夹着肉穴里的阴茎毫无章法地痉挛。
但这才只是第一回。
关伏将她从后入的姿势翻了个身,抽出枕头放到她腰下垫着,抬起她的腿猛然再度插入。
高潮就像骤然来的一瓢泼大雨,浇得余非束手不及,只有身体在做着反应。
她从高潮里回过神,摸着身下几乎湿得能压出水来的被褥,有些恍惚。
每回和关伏做爱时,余非都觉得时间太过漫长。
长到让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再睁眼前可否陷入过短暂的昏迷。
泪水被又一轮骤然来的高潮撞出,她抬手捂住眼睛,又被关伏牵着抵到他的胸前。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吗?”男人重新伏在她身上,晦暗的目光落在余非因快感而紧蹙的眉头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