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偷看哥哥做睡J
阴蒂,夹着红肿敏感的肉核摩挲碾按着。
她含住温雅的唇,在缠绵的激吻后,几乎是惩罚般地咬了口她的唇瓣。
温雅被极致爽感折磨得快疯了,享受的把乳房送向安晴手里送。
安燃阴沉地看着温雅和安晴勾缠,身下愈发用力,按住她的腰狠狠抽插着:“这么喜欢被两个人操?哈…”
温雅羞耻地摇头,小逼却越绞越紧。一边被安晴挑逗的揉捏撩拨得欲望频生,一边被体内的阴茎抽插得快感灭顶。
她含混地说着不要,圆润的屁股却高高翘起,配合地承受着身后的侵犯。
安燃揉捏着温雅的臀肉,顶入小穴的速度逐渐加快,淫水随着肉体的拍打飞溅到地上,力道之大乎快要把温雅撞飞。在感受到小逼骤然用力的收缩后,安燃抵着子宫口,猛地射了出来。
温雅被极致爽感折磨得快疯了,媚声喘着要去抱安燃,却被安晴强势揽过腰肢,双指插进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仔细地抠挖着残存的精液和淫水。
她背靠在安晴怀里,饱满乳房随着手指的抽插颤巍巍地晃动。
安燃看得眼热,大掌顿时覆了上去,揉捏几下后仍不满足,索性埋首含住娇嫩乳头,舌头灵活地舔吮。
安晴盯着她失神的眸子,慢条斯理道:“流这么多水,被操得很爽吧?”
温雅被两人伺候得舒服极了,下意识点头,渴求道:“姐姐…还要…”
安晴啧了声,往小逼里又深深插进两根手指,在感觉到穴肉深处有温热淫水滴落后,她亲着温雅的耳垂,低哑道:“小乖好能吃,来,说说,是更喜欢安燃,还是更喜欢姐姐?”
温雅见风使舵,软声:“喜欢姐姐。”
安燃听到这话,不满地咬了口温雅的乳峰,粗糙指腹重重揉过阴阜,温雅瞬间识趣改口:“安燃!也喜欢安燃!”
安晴嗤笑一声,极有技巧地按住阴道内的敏感点,刺激得温雅的小穴又漫出阵阵淫水。她凑近温雅的耳朵,低声:“真荡。”
温雅被操得失神,夹着手指的逼肉不断收缩着,喷出一地黏腻湿滑的水,哭喘到:“要、要到了…!”
安晴拍开安燃凑过来的脸,抢先侵占了温雅粉唇。两人到底没舍得再继续操弄温雅,眼睁睁看着她在高潮余韵中累得睡了过去,
安晴抱起温雅走向浴室,朝安燃丢下句:“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安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开始收拾满屋的狼藉。
顾瑜看到短信是第二天。
路上他打了无数个电话,然而温雅昨晚玩得厉害,沉沉地睡着,一通也没能接通。
顾瑜后悔极了,心道自己根本不该离开。匆忙赶到温雅家里,又慌又急的敲门。
好一阵儿,温雅才终于开了门。她揉着眼睛,困倦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儿啊?”
顾瑜看着她肌肤上凌乱的吻痕,那些显然并不属于自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昨晚没事吧?”
温雅一僵,把顾瑜拽进房门,双手合十祈求道:“我没事,昨晚后半夜安晴和…安晴一直在陪我。我们的事不要告诉哥哥,求求你了。”
顾瑜迫近温雅,狭长双眼漆黑如墨:“你这是想睡完就跑?”
温雅脸颊微红,手指不自觉绞紧:“可是,可是你是因为被下药才和我做的。你是被我强迫的,算我对不住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
顾瑜轻笑,打横抱起温雅:“什么补偿都满足?”
饶是迟钝如温雅,也看懂了男人眼里藏着的翻腾情欲,于是搂紧顾瑜的脖子去吻他。舌尖在口腔里暧昧的搅动,顾瑜声音微哑:“别急,先去买点东西。”
温雅眸光水润:“家里有避孕套。”
顾瑜明智地没有追问为什么会有,只说到:“不是这个,去了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温雅看着手里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在店员若有似无的视线中难为情道:“真的要买这么多吗?”
顾瑜拎起一件镂空透明内衣,塞进温雅手里:“乖,你穿一定很好看。”
温雅臊得慌,拿过就进试衣间换上了。刚穿上丁字内裤,就听门被敲向两声,顾瑜道:“我进来了。”
温雅来不及套衣服,只好含羞带怯地垂眸盯着地面:“…好看么?”
她的乳房很漂亮,挺拔、柔软,雪白被蕾丝轻轻托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颤抖着,有种任君采撷的可怜可爱。
顾瑜呼吸一滞,欺身把温雅抵在墙上,唇瓣蜻蜓点水般掠过脖颈,最终停留在乳尖打转。
他摸向温雅的腿间,玩弄着温雅的穴口,笑到:“好多水,宝宝。”
温雅被撩拨得腿软,喘息道:“别…外面有人…”
顾瑜抱着温雅的腰往上一抬,迫使温雅不得不紧紧抱住他以保持平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雅穴口,她轻哼一声,终于败阵:“…来吧,小点声。”
顾瑜觉得从没像今天这样愉悦过,他褪下温雅的丁字裤,埋首舔舐亲吻着温雅害羞的花穴,模仿着性交用舌头抽插着甬道。
温雅抓住他的头发,腰身不自觉地摆动,在到达小高潮后只觉得更空虚了,渴望着更深、更用力的贯入,于是难耐道:“哥哥…不够…想要更多…”
顾瑜惩罚性地轻咬贝肉,把温雅往下放了点,硬挺的阴茎紧贴柔软花穴:“不许叫哥哥!”
温雅从善如流,主动去找龟头,在花穴吞吃进去后满足道:“顾瑜…动一动…”
顾瑜被软肉咬得舒服,嘴里却不饶人,拍了把温雅的屁股,又揉捏着白嫩的臀肉,调情道:“真缠人,够荡的。”
温雅被撞得一颤一颤,咬住唇角努力不发出呻吟,断断续续道:“啊…你…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轻点…轻点…”
顾瑜哼笑,把温雅调转方向直面镜子,一只手把温雅的乳房揉成各种色情形状:“对,我就喜欢你这模样,漂亮得像妖精。”
温雅看着镜子,只见肉棒在花穴中进出,带起黏腻的白沫,交合处淌下流不尽的液体,水声清晰可闻。而她脸上媚态横生,一副色欲熏心的昏君模样,顿时臊得别过脸去。
顾瑜亲她:“别害羞,多漂亮,我想天天看,看一辈子。”
温雅眼尾氲起红痕,嗔到:“天天做爱小心肾虚。”
顾瑜被这一眼看得耳热,深埋在温雅小穴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抱着她抵到门板上:“我肾不肾虚,你马上就知道了。”
温雅心惊胆跳,生怕顾瑜动作太大,引来店员注意,发泄般地咬了口顾瑜的肩膀,却不料顾瑜用劲儿更猛了,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温雅一紧张,花穴忍不住地收缩,就这样连连攀上高潮,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攀爬到头顶,她求饶道:“我不行了,别…啊!…啊…轻点…”
顾瑜吻上去,堵着温雅的嘴:“嘘,别出声,会被听到。”
温雅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最终化作唇齿相缠的细微呜咽。她被穴里的物什烫得战栗,灭顶的快感让她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从没和谁的身体如此契合过,顾瑜每动作一下,都能正好撞到她的敏感点。层层媚肉挽留着阴茎的离开,迎接着凶狠的撞击与进入。
在暧昧水声中,温雅模糊地想到了江忆,忍不住和身下的男人贴得更紧。
她明明那么喜欢江忆,可却爱上了顾瑜的身体。
顾瑜整张脸埋在温雅双乳间,只察觉裹住肉棒的小穴忽然快速收缩起来,深处猛然蔓出股淋漓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