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哥哥的女朋友惩罚和姐姐做了(gl)
“笃笃——”
是江忆女友回来了。
温雅坐在床上想了想,套了件江忆的衬衫,故意只扣了两三颗扣子,露出凌乱的暧昧红痕。
她眉眼飞扬地看向安晴,像只得意的小孔雀。
出乎意料的是,安晴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将粉色玫瑰塞进温雅手里。
她掐住温雅的腰,顺势带上房门,用视线居高临下地侵占着温雅的身躯。
安晴的手顺着衬衫钻了进去,摸到湿润的花穴,眸色一沉,慢条斯理道:“你睡了我的男朋友,我该怎么惩罚你?”
温雅懵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安晴带到沙发上,胸乳被色情地舔舐着。
直到花穴被手指侵入,温雅才终于反应过来,拼命推开安晴,骂道:“死变态!放开我!”
安晴不为所动,捻住温雅的阴蒂,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在感觉到穴肉有规律的收缩后,她将指尖深深探了进去。
里面还残存着江忆的精液,安晴面色一沉,力道没控制住加大了些,像要把精液彻底抠挖干净。
直到身下的女人彻底软成一滩水,发出娇气的呻吟,她才戏谑到:“变态?我能有和亲哥哥做爱的人变态?”
温雅被安晴伺候得舒服极了,花穴的肉壁开始层层叠叠地包裹住安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迎合。
她面色潮红,眼睛里泛着情欲的水光,叫声又软又骚,明明爽极了,却仍边喘息边嘴硬着:“放…放开我…”
不料安晴真的抽了出来,转而探进温雅的口腔里。她感受到温雅的舌头在无意识地舔舐,眉峰微扬。
安晴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腿心,时而用指尖浅浅地插两下穴口,软唇顺着温雅的脖颈一路向下,笑到:“真的不要?”
温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磨得难受极了,更何况安晴还在缠绵地吸吮她的小腹。温雅颤着指尖就要往穴里送,却被安晴禁锢住手腕,死死按在地上。
温雅的腿间泛起淫靡的水光,她被情欲折磨得眼眶发红,委屈地呜咽了两声。
安晴咬了口温雅的乳房,覆盖住江忆的吻痕,随后岔开双腿压在温雅身上,凑到温雅脸旁,低哑到:“亲我,亲我我就给你。”
江忆在一墙之隔因为药效而沉沉睡着,而温雅却在和他的女朋友做爱。
这种背德感让她的快感飙升。温雅又羞又臊,花穴紧张得开始规律收缩,无意间又达到了高潮。
她舒服地呻吟两声,夹着安晴的手磨蹭了几下,紧随而来的却是愈发升腾的欲望。
温雅闭着眼睛亲向安晴,颤声到:“给我,安晴,给我吧,姐姐……”
安晴哼笑一声,愉悦地亲向温雅因为高潮渗出的泪珠,修长的两根手指深入花穴,探索着热情的肉壁。
在按压到某个凸点时,温雅敏感一颤,巨大的快感汹涌蔓延到每寸肌肤。她不受控地抱紧安晴,穴水不受控地喷了出来。
安晴感受着温雅的战栗,若有所思地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不讨厌我,也不讨厌和我做爱。”
“你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小乖。”
温雅拧开汽水瓶,看着药粉在橙色的果汁里融化沉浮,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
自从和安晴做爱后,她就逃到发小家里躲了一阵,算起来有一周没见过江忆了。
她很想哥哥,以致梦里都在不断重演和他做爱时的情景,似乎仍能感受到温热肉棒探进小穴的极致快感。
温雅时而面色潮红的在春梦中醒来,一探腿间,果然又是湿漉漉的一片。
于是她收拾包袱回家,赶巧遇到江忆的多年好友顾瑜做客。
顾瑜出差路过,只打算小坐片刻就走。
温雅端着果汁,把下了药的那杯放在江忆面前,做贼心虚地躲回房间里。
谁料这时,整个小区忽然漆黑一片。
顾瑜随手拿了杯果汁,喝了两口:“停电了?”
江忆打开业主群,无奈:“物业说正在抢修,估计得晚上才来电。”
顾瑜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了。”
江忆下楼送完顾瑜正要回家,却忽然接到了老板电话,通知他临时开会。他看了眼电量即将告罄的手机,决定到研究所再给温雅打电话。
而在江忆离开后,顾瑜发现有份文件落在了江忆家里,于是又折返回去。
他敲了敲门,还没开口,一道温热娇小的躯体就紧紧搂住了他。
温雅估摸着药效差不多发作了,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就跑出来迎接江忆,用饱满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他的手臂,撒娇:“你怎么才回来呀。”
顾瑜浑身僵硬,没想到温雅突然这么主动。
他暗恋温雅多年,以为对方始终把自己当哥哥,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可她怎么突然?
而这边温雅已经关上房门,解开顾瑜的裤子,握住已经挺立的阴茎撸动两下,顿时感觉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她红着脸,牵着顾瑜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带,娇媚地呻吟了几声。
顾瑜的大脑像被雾气浓浓罩住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握住柔软的奶子,膝盖强硬地挤进温雅的腿间,时不时的撞击着她的阴阜。
顾瑜的掌心很热,温雅感受到雪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动情地低喘,小穴淌出的水洇湿了顾瑜的西装裤。
温雅搂住顾瑜的脖子,细白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主动用穴道包裹住顾瑜的阴茎。
顾瑜的呼吸骤然变重,下意识托住温雅的屁股挺身深入。敏感水多的小穴插起来意外顺畅,顾瑜被吸得闷哼一声,猛地挺入,将温雅塞得满满当当。
温雅哪里经得住这样凶狠的操弄,小穴紧紧地收缩,颤着腰就想往后退,却被顾瑜按住屁股,被迫接受着越来越快的撞击。
顾瑜被壁肉咬得头皮发麻,扯下温雅的吊带,埋在她颈侧粗重的喘息着,低哑道:“去床上。”
温雅恍惚着觉得声音有点不对,但灭顶的高潮彻底冲走她的理智,舒服得每个细胞都在战栗。
顾瑜每走动一步,就有黏腻湿滑的体液掉落在地,微微上翘的龟头胡乱戳着穴肉,搅得温雅情欲难耐。
终于,温雅被放到了床上。龟头无意间擦过某个凸点,顾瑜感觉到温雅的穴搅得更紧,当即坏心的对准那个点戳弄起来。
温雅被插得发出愉悦又痛苦的泣音,抖着细腰就要往床下爬:“啊…哥哥…唔…不要了…”
顾瑜一愣,抓住温雅的脚踝,将她拖回身下,目光危险:“你叫我什么?”
温雅求饶到:“哥哥?江忆?老公?”
顾瑜脸色骤然变得阴沉,难怪她今晚那么主动,原来是认错人了,她和江忆居然是那种关系?
温雅感受到龟头跃跃欲试地戳着屁股,身后的男人掐住她的细腰,狠狠地顶了进去,嗓音冷沉道:“叫我什么?”
“哥哥…啊!”温雅被撞得颤了一下,雪白的乳肉无助地乱晃着,她哭喘到,“老、老公,慢一点,太深了…”
顾瑜咬了口温雅的肩膀,伏在她身上:“如果再叫错,我会把你操到说不出话为止。”
温雅被顶得意乱情迷,动情地媚叫着,小穴不断收缩,再次攀上了高潮。
顾瑜拭去温雅脸上泪痕,啧了声。
明明是一操就哭的体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撩拨手段,是在江忆身上练出来的?
他看着被操晕的温雅,心里漫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