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朋友(彩蛋:取道具的道具lay坐着C子宫伪被视J)
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反复银饰的紫衣女子,正蹲在一旁的草丛中挖成熟的灵草,嘴里念念有词。
眼见整株灵草要被扯出,女子眼疾手快掏出一只玉瓶。灵力引导灵果炸开的汁液进入小瓶,看女子愉悦的神情来看应是相当满意。
“方才阁下打算出手相助?”紫衣女子回头,笑意盈盈得看着突然出现的仙人。
“姑娘好洞察。”许久未与对他无狂热眼神的女性接触,白翊川不禁松了口气。
女子的笑容没到眼底。自己还不如她瓶中的汁液有吸引力,白翊川着实喜欢这样纯粹的眼神。
“书上说灵果皆有伴生木,秘境外的玄铃果的伴生草夜里有微蓝的荧光,颇受人喜爱。阁下既然熟悉这里玄铃果的独特性状,不知对于伴生木知否?”
“旁边的杂草皆是。”声音如冷冽的冰山泉,浸人心脾却令人不敢亲近。
“为何?”不过紫衣女子可不在乎。虽说这答案早有预料,但她百思不得其解其中的关窍。
“活灵寂灭,枯草无光。”
在这片天地还被暴风雪肆虐时,虫豸走兽早已尽数离去。残存于此的植物无不是被风雪凝固了时间,然后逐渐浸润了寒气成为“灵草”罢了。
伴生木依赖吸引微小的荧虫发光,年幼时的白翊川曾靠那蓝色微光度日,刚觉醒的日子也这样试图寻觅用以宽慰。至于如今,那样的日子,也仅存在于梦中了。
也许是眼前的女子让他想起了久远的往昔,也或许是她的确有一双痴迷于药材的眼睛。两人一问一答,多数是女子絮絮叨叨的说,白翊川偶尔答出精髓,倒也称得上相谈甚欢。
“剑仙阁下不好奇小女子的名字吗?”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白翊川的确不太好奇,但看来这缘分并非萍水相逢。
“小女子秀娘,前来接引剑仙阁下。域主大人有特殊事务不能亲自前来,已在房中静候,还望剑仙阁下宽恕小女子先前的无理。”
天道之子器重的人,着实不同。药修以丹药下毒为主。而秀娘却能在他毫不收敛的灵压和寒气下侃侃而谈,采药的动作也不见迟缓,可见灵息与天地相通,可融入为天地间一草木,自不怕灵力压迫。
“阁下不必收敛灵压,就这样正好。”,秀娘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是一绝,也不知怎么从这张冰山冻住的俏脸中看出思绪的,“域主大人希望早日见到阁下,否则小女子——”
女子装作抹脖子吐了吐舌头,保留了超越年龄的少女的俏皮。可一入高大的赤红城墙,整个人的气势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透露着上位者的严肃和毒医的狠辣。
在两位绝对强者的压制下,几乎无人敢抬头去看传说中剑仙的天姿国色,只能依赖划过地面的白袍想象。
偶有不怕死的各怀心思的男人女人想要一睹容颜,还未抬头突然出现的蛊虫就会吃掉他的眼睛让人昏死过去。白翊川过城的全程悄无声息,极为顺利地进入了域主府。
秀娘敲门完成带路任务后识相的退下,门后人凌厉的眼神,生怕秀娘再多看剑仙一眼。回头望着蒙面蹲墙角姿势如出一辙的二女叹息:“两位大小姐,也不是秀娘不让,是大人不许。二位还请回吧。”
“秀姐,那人,可确如传说中那般?”面纱遮盖不了少女出尘的气质,一举一动都如莲花般清高。可少女颤抖的声音,分明是心绪乱了。
“小姐,那位大人是男子。”一言不发的红衣少女浑身一颤,也一同低下头掩下翻涌的情思。
作为天下前二人的域主,花园中最娇艳且相映成趣的并蒂莲,姐妹二人几乎独享了那个常人眼中喜怒无常的可惧的城主的温情和雨露。
但还从未有一个人,能让城主提前处理完事务,从清晨开始一直等着他到来,甚至不愿其余任何人见他一眼。
域主当着众人的面吻过大家闺秀的内敛玉女“白芙蓉”,甚至特意将她羞涩的俏颜展示给所有人。而向来愿意展示自己火热身躯的“红牡丹”,更是与域主在众人面前几乎上演过一场草草遮掩的活春宫。
二女嫉妒于有人夺走她们的宠爱,却又渴望亲眼一见天价影像石中记录的绝世容颜。
但一句“男子”断绝了他们的一切心思,男子诞不下子嗣,而她们需要域主的子嗣。
秀娘敲打完后满意的离去。双生姐妹花固然是好福气,可她们的庞大的身世牵扯的利益并不适宜成为继承人的母亲。好在域主并没有让她们诞下继承人的打算,后宫的香料食物经由她之手,其中弯绕她自是知晓。
而今天接引来的贵人,秀娘眉眼弯弯,却是那般“男子”。容貌让传闻再夸张一万倍也不为过,气质,人品和资质更是不必多说,难得有人还愿意唤她一声“姑娘”。若有机会,能侍奉贵人身旁可比这后宫里的莺莺燕燕自在有趣多了。
可惜肉体虚了些。虽不断有丰沛的精水滋润,但依旧气虚体寒,不宜生育。否则这位贵人,可是“继承人母亲”的绝佳人选。
“黑夜已至,寒英休息吧。那物件明日我再给你穿上。”年轻的域主的血色双眼中满盛叫人溺毙的柔情,控着少量灵力加热浸透温泉水的手帕,轻轻擦拭怀中人的秀发。
“你呢?”白衣剑仙也着实累的够呛,懒洋洋的接受着服侍,周遭寒冷的肃杀都淡了几分。
苍鸿文不禁失笑,“怎都不愿叫我修逸。”白翊川无言,以沉默作为回应。
小厮自知惹恼了平日里不见悲喜的主子,抚摸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些。暂时不敢再动那些红肿而敏感的私密位置,擦净了沾满泪滴的香肩和脖颈。片刻后才开口:
“本座刚回来,最近乱七八遭事务繁多,还需要我亲自处理。修仙界也是凡尘俗世,一群杀不得的傀儡跳蚤终于找到了个机会蹦哒。此等俗不可耐的事务,你不必知晓。”
苍鸿文难得开口,向白翊川浅浅抱怨了两声。人前他要端着架子,喜怒无常才无法被猜透,摸不准心思;后宫内要他笑脸相迎,四处安抚这些有着背景女子的一片痴心。
秀娘是个难得忠诚而纯粹的下属。可她的忠诚又太过纯粹直白,隐隐带着天道的恶趣味和狠辣,是一把过于凶厉的刀。
也就在完全不染尘世,不关心焰火的剑仙面前,苍鸿文可以稍微做回一会儿自我。
这个身世可以写成一部厚书的惊艳卓绝的天才少年,也不过堪堪二百岁。
“修逸,早些歇息。”
白翊川自被眼前之人夺走了童贞和极寒,也就不再是无心之辈。况且此人虽然花样过分了些,到底是为他放下了政务。白翊川自知再多也只是借口,只是心下的一小束暖流,烫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朋友”,白翊川咀嚼这个词语,像是认同了这个颇为荒谬的对于他们关系的定义。静静靠在男人的肩头,任凭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沉入温暖的梦境。
白翊川静息时呼吸极浅,像最手巧的匠人用一生打磨一块无暇美玉,穷尽一切技巧制成的华美雕塑。
若不是自己的阳物还插在通红的穴中,两瓣肿胀至透明的蚌肉还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苍鸿文有时也会怀疑这是不是只是一具飞仙留下的了无生息的蝉蜕。
而且对于快感极其迟钝。男人摇了摇头,苦笑着擦拭净唾液和粘液尚未干透的嫩乳。即便是此等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睡梦中的白翊川也不过是微微蹙起了眉头。但嘴唇中无意识溢出的沙哑喘息,还有着别样的性感。
好在今夜两人将在桌前相对“静坐”一夜,而穴已经操麻木了无力再动作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