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傀X萧炎】底线(if未成功离开星域、道具、堕落)
底线是用来打破的。
——题记
尚未一抒晋级的快意,来势汹汹的情潮与疯狂叫嚣的空虚,便如决堤之水席卷而至,当即令萧炎软了手脚。
欲望犹如燎原之火,一瞬便燃及全身上下。萧炎只觉眼前一花,再回神时,已跪坐于地。
虎牙入唇,齿间渗出丝丝红痕,勉强为自己挣出些许清明。心知自枫城后再无情事的身体,于两年禁欲间已到极限。一旦失控,非发泄不可破。
“无论如何,先出去再说……”
青年双颊似火,喃喃低语。目光扫视,无意瞥见静默许久的天妖傀。后者精壮的身躯,如铁塔般屹立不倒。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泛着金属光泽,无声昭示着力量美。
喉结滚动,眼底悄然攀上几丝不自知的痴迷。
如若……倒也……
下一秒似是反应过来,身体陡然一僵。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自己怎会有这般想法!
无端生出的惶恐令青年不敢再看,胡乱将其收入纳戒。旋即强打精神,压下躁动气血,撑起酥软身躯,踉跄向外奔去……
眼见距出口越来越近,萧炎神色稍舒。聚气于掌,正欲一击破封,不料气血涌动,冲击神志。本就苦苦压抑的情潮,裹挟滔天欲火卷土重来。能量散于掌心,人也栽了下去。
“唔呃……”
青年将自己蜷成一团,丝丝呻吟自齿间泄出。双腿难耐的蹭在一处,搅得下摆愈发凌乱。然而此举无疑隔靴搔痒,非但平息不了体内躁动,反而令其愈演愈烈。
萧炎只觉自己被熊熊火焰包围,由内到外被烧个通透。沸腾血液盖过所有喧嚣,意识在昏沉边缘摇摇欲坠,直到一阵突兀抽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强撑着探入一丝灵魂力,体内情况被悉数反馈至脑海。只见全身经脉在血液的疯狂冲击下颤抖不已,处处都透着不堪重负的呻吟。
糟了……
这已不是单纯忍耐便能熬过的情潮,而是压抑下不得解脱的反噬。
此火不泄,轻则经脉受损,境界倒退;重则伤及根本,再难寸进。
他还有恩师要救,还有家族要护。若真因此落得实力停滞不前,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颤抖着褪下亵裤,没了遮掩的玉茎迫不及待跳出,抖落清液数滴。套弄的动作带着七分焦躁和三分自暴自弃,手法肉眼可见的生涩。在粗暴抚慰下,伴着一声猛然拔高的呻吟,敏感分身颤巍巍吐出积攒许久的白浊。
“嗯啊!”
萧炎松开手,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地。可还未等他自高潮余韵中回神,小腹那团炽热火焰,在短暂消停片刻后,又顺着股沟一路烧至后穴。惹得内里一阵抽搐,涌出汩汩蜜液。
痛苦的合眸掩面,股间粘腻的触感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体内愈演愈烈的空虚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羞耻最终败给了欲望。伴着眼底一闪而逝的不甘,修长手指已然触及隐秘之地。
“嘶……”
潺潺涌动的蜜液是最好的润滑,潮热湿润的甬道迫不及待吞下入侵的异物。冷落许久的部位被填得满满当当,令他不由泄出一丝餍足的叹息。
热情的内壁贪婪吸吮着插入的手指,倒是隐约唤醒青年迷蒙神志。不愿睁眼面对淫靡的自己,索性破罐破摔,任由欲望支配瘫软的身躯。
空出的左手摸索探入大敞衣襟,无师自通抚上鼓胀的胸肌,准确夹住挺立的茱萸。旋即一阵粗暴揉弄,伴着身下连绵不绝的戳刺,才射过没多久的前端,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但手指的长度终究够不到内里,况且还是自慰,多少有些不得劲儿。能暂缓空虚,却止不了痒,更无法助其纾解。
他需要更深的东西,最好还是自动的。
青年半眯眼眸,敷衍的搅弄着水光淋漓的穴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想入非非。
拔出的刹那带出数道绵密银丝,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下滑。于纳戒处停顿片刻,积出一汪水洼,幽幽渗了下去。
等等……纳戒?
青年眸光一颤,似是被蛊惑一般,缓缓抚上指环,摩挲着解开束缚。
一道金光闪过,下一秒,天妖傀伟岸身躯,居高临下出现在自己面前。
仰视面无表情的天妖傀,萧炎只觉体内那把勉强压下的邪火腾的一声窜了上来。所过之处,理智崩毁,羞耻不复。
自己或许真的疯了吧,这是萧炎脑中闪过的最后念头。
下一秒,青年一跃而起,环住傀儡脖颈。瞬间反客为主,将其扑倒在地。
平素凶戾非常的天妖傀,此刻却八风不动。忽略直挺挺戳在自己股间的巨物,倒真一副任由施为的温顺模样。
“嗤。”
青年一声低笑,面上泛着不正常潮红,眸中突兀迸发诡异光芒。缓缓拉近距离,于傀儡耳畔一字一顿。
“操、我。”
“呜!”
一个天旋地转被摁倒在地,粗暴撞入体内的硕大阳物逼出青年一声痛呼。但在蜜液的作用下,很快便消弭于顺滑的抽插中。
傀儡的动作大开大合,一如他平素执行任务那般雷厉风行。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沉默的践行着来自身下之人的每一条指令。
勃起的孽根坚硬如铁,于潮热甬道内来回顶撞。每一次的拔出挺入都卯足了劲儿,力道之大,让人无端生出被捅穿的错觉。躯体颤栗不已,直冲天灵盖的酸爽,激得青年头皮发麻。
疾风骤雨的攻势带来久旱逢甘霖的快感,疼痛与欢愉交织,如浪潮层层堆叠,托举着萧炎一步步攀上巅峰。
那一瞬的超脱,足以盖过一切礼义廉耻,天道伦常。
眼前倏然炸开一地烟火,坠入黑暗前的一刻,他清晰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失神仰望层层叠叠的帷帐,入眼是泼天艳红。随着身下重重顶弄,在视野中晃出烈烈火光。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烧得铮铮铁骨,都软成一汪春水。
滑腻蛇信顺着微启唇瓣,哧溜一声钻入,飞快缠上软舌。催情涎水渡入口中,牵出淫靡银丝。略显沙哑的呻吟,自齿间断断续续逸出。
吞下的蛇涎在腹内烧出一把火,令本就昏沉的神志又迷蒙了几分。冷不丁对上那双幽幽泛光的兽瞳,萧炎不禁有些恍惚。
好好一个洞房花烛,为何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自中州赶回加玛帝国解决炎盟危机后,萧炎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萧战喊到房间通知不日将为他跟彩鳞主持婚礼。
彩鳞这些年为炎盟和萧家付出颇多,对此萧炎一直深感愧疚。何况他们还有萧潇这个爱情结晶,于情于理,他都得给人一个交代。此次回来,萧炎本就打算请示家长。如今萧战主动提起,可谓正中下怀。
虽因二人皆为男子,婚礼并未昭告天下,但事后宴席排场却相当大。一番敬酒下来,萧炎彩鳞都喝得七荤八素。
见两人走路跌跌撞撞,萧战不免有些担心。留下萧鼎萧厉招呼来宾,自己一手搀一个,将二人送回房。
扭头出了房间,萧战本欲吩咐后厨煮醒酒汤。不料走到半路被眼尖的海波东截下,硬拉去碰杯。几盅美酒下肚,自己先被灌趴了,自然也顾不上房内二人。
自榻上晃悠悠爬起,萧炎挪到桌边倒茶。一杯下肚清醒不少,回身欲问彩鳞要不要也来一口醒醒酒。却见后者仍保持趴伏姿势,一动不动。
莫非真醉了?
放下杯盏,萧炎急忙上前查看情况。俯身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