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X萧炎】蛇媾(if洞房花烛玩刺激双龙、腿交、尾交)
般情不自禁抚上修长脖颈,缓缓收束掌中力度。感受到威胁的精神体瞬间虚化,大手再度掐了个空。幻想中青年被扼住咽喉眼含珠泪双颊染绯垂死挣扎的凄艳场景又一次破灭,惹来不悦一啧。
泄愤似的狠狠咬上重新凝实的红樱,清晰感知到元神猛地一颤,当下讥讽一笑。冰凉手掌游走全身敏感点,熟稔挑逗食髓知味的魂魄,饶有兴致逼迫其发出断续呜咽。
近距离注视在欲海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清秀面孔,这种将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扭曲快意令其愈发兴奋。狠狠箍住元神劲瘦腰肢,胯下一个用力,重重顶了进去。
“呃啊!”
未做任何前戏便被强行贯穿,魂魄仿佛被劈成两半的剧痛,亦毫无保留反馈给身体,令青年瞬间面色惨白。在施暴者无节制的肆虐下,粗壮阳物已然成为折磨人的可怕刑具,每次拔出挺入都似要将灵魂撞碎一般。
素来平静的魂海顿时掀起滔天巨浪,其中安睡的精神体也豁然睁眼。四目相对,萧炎终于看清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无边恨意涌上心头,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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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天、帝!”
死死扣住男人精壮手臂,力道大的几乎要将自身嵌入其中:“你怎会在——呜!”
仗着体位优势肆无忌惮打量受制于人的宿敌,愤恨中夹杂屈辱的不甘表情,令深埋在销魂窟的欲望登时又胀大几分。生生逼得未出口的质问一个打转儿,化作压不住的呻吟。
假惺惺伸手理顺身下人因挣扎弄乱的鬓发,魂天帝状似贴心主动开口:“想问本座如何从异火广场脱身?”
“这点你倒不用急,封印牢固得很。本座躯体拜你所赐,现在还饱受烈焰焚身之苦。”谈及此事,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借由侵入本命火种,逐步与元神建立联系。把本座逼到动用禁术险些魂飞魄散,萧炎,你当真好本事!”
“所幸本座赌赢了,如今你我已然神魂交融。唯一破解之法,便是解封异火广场,抽离本命帝炎。”
将最终目的赤裸裸摊开,此时此刻,魂天帝简直有种放声大笑的冲动。他仿佛已经看到自由在向他招手,待他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斗气大陆,终究还是他的!
“你休想!”
噬灵绝生阵下的惨状还历历在目,魂界血池中的尸骨已堆积如山。他若因一己之私解除封印,给这魔头机会逃出生天。如何对得起枉死之人,又怎么面对天府联军?
“好、很好,炎帝果然大义。”未曾想青年为封印自己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男子不由怒极反笑。一把抄起双腿架上肩头,不管不顾狠狠压下……
意识在疯狂撞击中逐渐远去,彻底坠入黑暗前一刻,来自恶魔的诅咒,于耳畔幽幽响起。
“那便如你所愿,一起纠缠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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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萧炎
殷郊—虚无吞炎
殷寿—魂天帝
崇应彪—雷动
姜文焕—古青阳
鄂顺—火炫
苏全孝—药天
姬昌—萧玄
崇侯虎—雷赢
姜桓楚—古元
鄂崇禹—炎烬
苏护—药丹
元始天尊—韩珊珊
姜子牙—药尘
伯邑考—萧鼎
part1
“父亲,投降吧!”
药界外围,药天扯着嗓子,冲封闭的结界大声呼喊。抱着仅存的丁点期冀,希望药丹能顾及自己的性命而撤下护族大阵。
然而话音刚落,一道斗气所凝的能量巴掌便狠狠甩在他脸庞上,宛如野兽般的嘶吼,于两军对垒的战场回荡不休。
“我药族,就算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在你魂族之下苟且偷生!”
瞥了一眼油盐不进的药丹,魂天帝漫不经心缓缓开口:“附属家族谋反,该当何罪?”
“先杀质子,再灭其族!”
如雷鸣般的附和齐齐入耳,药天捂着肿了大半的脸庞,死咬着嘴唇,鲜血不断从嘴角溢流而出。劝降失败的他颤抖着拔出腰间佩剑,将其反插在地,旋即在萧炎等人不忍的目光中,狠心向剑刃撞去。
预想中的血溅三尺败给本能的偷生,望着脱力跪倒恸哭不止的药天,男人厚实的手掌贴上伶仃背脊,不厌其烦来回抚摸,就像在给一条瑟瑟发抖的犬顺毛。
“他已经不配做你的父亲了……药天,你才是我最勇敢的儿子。”
伸手挑起青年下颌,对上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眸,魔鬼的低语蛊惑着后者心甘情愿向自己献祭。
“噗嗤!”
飞溅的血花深深刺痛了萧炎的眼,还来不及为相处八年的同袍默哀,魂天帝的厉声质问便在耳边倏然炸响。
“就在刚才,我的儿子、你们的兄弟死了,是谁杀了他!”
“反贼药丹!”
亲眼目睹战友惨死阵前的悲愤在这一刻被煽动到极点,质子营中齐刷刷爆发惊天呐喊。
强忍住内心的桀桀狂笑,男人面上仍冷峻如初。只见其一甩袖袍,残酷定下此战结局。
“魂殿勇士,踏平药族!”
part2
“虚无,你未战先怯,太让我失望了!”
破空一鞭狠狠甩在虚无吞炎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其一声闷哼,却不敢挪动半分。
“主帅,不是我们未战先怯,是马一看到异火就害怕,不敢前进!”
眼见虚无吞炎脸庞瞬间多出一条血印,萧炎来不及多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替异火榜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
“唔!”
巨大的痛苦让萧炎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魂天帝牢牢锁死在臂膀中难以脱身,只能被迫一遍遍承受激烈操弄。缺氧带来的窒息令喉口痉挛不止,每次的抽插都大力到在修长脖颈顶出凸起,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挽留。
就在少年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穿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了他喘息机会。绞得发疼的欲望猛地抽出,抵在破皮泛红的嘴角一泄如注,大股白浊激射而出,呛得萧炎一阵狂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四下飞溅,挂在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十足的淫靡放荡。
垂首凝视狼狈不堪的少年,白浊掩映下不正常的绯红莫名惑人,勾得胯下那物又有些蠢蠢欲动。伸手钳住下颌,俯身凑了过去,却在即将接触到唇瓣时被扭头躲开。
沉默的违逆倏地激起无名之火,大手一把扣住修长脖颈,狠狠朝汤池按去。萧炎只觉眼前一花,旋即大股水流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肺部憋闷撕裂的胀痛伴着嗡嗡作响的耳鸣冲得前者双眼翻白,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制住反抗,被迫吞下更多。
眼前一切逐渐模糊,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即将溺死在汤泉之际,忽感头皮一疼,便被揪着青丝一把拽出水面。
“哗啦!”
破水而出的清秀面庞净去污浊,再度显出往日的稚嫩纯粹。这股勃发的青春活力正是年逾不惑的男人急切想要挽留的,当即饿虎扑食,狠狠啃了上去。
贪婪攫取氧气的唇舌被男人封死,被迫承受着狂野的侵袭掠夺。脱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