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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映雪(有男主和其他妃子床戏,洁党慎入!!!!!!)

 

徐萍在寿康宫回禀完,太后持烟杆的手微停顿,脸上有惊愕与微怒,接着才冷嘲道。

“呵,她倒还有这份忠心。”

徐萍上前替太后添烟丝。

“那可还罚吗?若按宫规杀了这宫女,只怕皇上要动怒了……”

太后看着窗外夜色中,不明显的雪花片片下落,千算万算,忘了齐瞻月这个变数。

“动怒?皇帝对哀家,早不如前几年孝顺了……”

徐萍欲宽慰。

“太后……”

太后不以为意,思出了办法,打断到。

“罢了,她要替皇帝背,哀家就成全她。”

“既在下雪,便赏她‘红梅映雪’吧。”

徐萍微有愣住,接着低头应答下来。

寒冬腊月,天已下了好几场大雪,今日犹甚,齐瞻月不过在寿康宫门外跪了一会儿,头发肩膀就已经堆了一层白色。

赵靖让人给她做的衣服倒是很厚实,只是不同主子,夜雪出行还能披氅袍,那雪沾了人的体温,不一会儿就有寒意化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被人看押着,不得起身拂去,嘴唇乌青,身体也止不住战栗。

徐萍出来了,宣了对她的处置。

红梅映雪。

风雅十足的名字,可齐瞻月却战栗更甚。

所谓红梅映雪,那便是将人捆在雪地里的刑架上,从腋下用刀开口,放出热血盛于碗中,然后泼洒在犯事人面前的雪地上,当真好似红梅飘落于皑皑白雪,美丽又惊悚。

腋下的血管不同其他处,血液滚烫可成喷射状,断不会在寒天里凝固,可行刑人手法好,只开一小口,接满一碗,手指一摁,就会暂时停止喷血,泼洒完一碗后,再接。

很是废功夫的刑罚,不疼,只是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腔热血,被毫不珍惜地抛洒在地上,缓慢感受着生命的流逝,纯讲一个心理折磨。

齐瞻月跪在皑皑白雪中,看着雪花飘落,听到了自己的结局。

因求生本能,并不是没有后悔,可要她改口背叛赵靖,她做不到,太后这是故意延缓时长,只看皇帝会不会同上一次一般救自己。

要救她,那便必须得说那书是他自己的。

太后朝中的言官势力,为着让裕王进宗室辅,在挑皇帝的行为不当,她知道。

她盼他来,也盼他不要来。

已有人来拿她,她定了心神,罢了,赵靖对她不薄,今日之果,不负她们主仆一场。

瑞祥宫中,因知道皇帝今夜会驾临,下人们早备着了,皇帝贪凉怕热,连炭火也去了一盆,满屋芬芳,恰如春日。

盈嫔是伺候他的老人,从王府就做了侍妾,可王府那一堆女人,他一个都不喜欢。

归根结底,是因为这些人,要么是皇帝定的,太后塞的,或者是兄弟间的人情,埋眼线,被迫纳的。

说白了,没有一个是他选的,背后暗含身不由己,所以一个都不喜欢。

盈嫔早几年还是很殷勤的,可也许感觉到了皇上对自己的不喜,这些年收敛不少,迫于太后和恩宠,想要献媚,又惧他,畏手畏脚,反更现别扭捉襟。

两人躺于榻上,赵靖满心不痛快,手肘盖于眼睛上,并不想动。

盈嫔无法,方才那碗补身的汤,皇帝也没喝,她只能主动去挑拨皇上的情欲。

有柔软又温度适中的手,从他腹部一路下滑抚摸。

他本想呵斥,想了想太后白日的话,又忍了,连姿势也懒得换,任由盈嫔的手覆上他的阴茎,轻柔地抚摸撸动。

鸳鸯账内,与嫔妃毫无兴致的互动让他又开始烦闷,好在盈嫔手法精妙,可算让他有了些许欲望,烦闷虽更甚,他也不想拖延犹豫,翻身褪衣,已挺身入了盈嫔的身体。

盈嫔许久不侍寝,当然不适应,没忍住轻呼出了声。

赵靖眉目间更是不耐,他想训她闭嘴,却又不愿费口舌,所幸盈嫔知道伺候他的规矩,立刻就咬住了嘴,双腿也适时盘上他的腰,方便他抽动。

盈嫔为争宠,早请宫闱局的嬷嬷调教过,懂得配合皇帝的动作,适时收缩放松,增加对方的快感兴致。

可她媚眼望去,皇帝目光落于别处,并不看她,甚至那眉头都微微拧着,她尝试让赵靖投入,欲抬手抚上他刚毅的脸,可指尖刚触碰到,就被赵靖直接给摁在了床榻上。

赵靖可算是正眼看她了,可毫无柔情。

“盈嫔你别忘了规矩。”

盈嫔鼓起勇气,继续调情,语调婉转柔媚的能掐出水来。

“皇上,您许久不来,臣妾真的很想您。”

说着那含着龙茎的阴穴十分配合,已讨好地分泌了更多的汁水。

赵靖略有心软,腰胯摆动着,又深入了两分,因与盈嫔对视,目光落于她的脸庞,可内心起的第一个念头却是——没有她白。

她是谁?!

瞬间那埋在盈嫔身体里的事物陡然胀大了一圈,赵靖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又在胡思乱想,可脑子里却挥之不去一张脸,含着澄澄泪水的水墨眼,跟他说她惶恐,她不愿意侍寝。

盈嫔察觉出了皇帝的变化,以为皇上终于是回心转意了,忙缠绕上他的躯体。

赵靖因走神,难得没有拒绝,盈嫔得了默许,伺候得更主动殷勤。

他胸中憋着念而不得的气,一股脑都发泄在了那下半身的胀痛之上。

赵靖略微抬了抬盈嫔的腰臀,调整了个姿势,不顾身下人能不能受住,已大半根全塞了进去。

盈嫔抽搐得厉害,可皇帝已不给她缓和,提跨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速度不快,力道却大,年下忙,他本也快两月没翻牌子,自然有欲望要女子的身体来纾解。

反正有人不让他睡,那其他女人,睡谁不是睡。

他心中来了气,却不知道那气究竟是对谁,动作一点没缓力。

盈嫔就颇为受苦了,许久不侍寝,阴道本就生涩,女人也同样有情欲,皇帝长久不宠幸,胡乱狠戾地操弄着,那阴穴早红肿湿得一塌糊涂。

赵靖每次的动作,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四溅,盈嫔实在克制不住,唇缝里已露出了呻吟,皇帝却难得没斥责她。

女子千娇百媚的身体,如同被肉茎定在床榻上,只能无助地扭动,可她不敢躲也不敢求饶,在她看来,皇帝好不容易转了性,若她说自己受不住,岂不是要彻底失宠。

许久没被临幸的甬道,敏感得很,赵靖再是深捅了两下,盈嫔就哼着丢了身,可赵靖感受着肉棒被疯狂的吮吸,却没有任何给她时间缓和的意思,一下比一下狠,肏得盈嫔已浑身抽搐,小声啜泣了起来。

红浪被翻,没有多少怜香惜玉,伴着盈嫔压抑的呻吟,赵靖沉默板着一张脸,射在女人的阴穴深处。

他从盈嫔身上翻下来,合上眼,依然没有言语,盈嫔适时起身,跪到他的身旁,不需他提,已用嘴开始替他清理龙茎上的各种液体痕迹,延缓他的快感。

赵靖其实没有这种要求,只是嫔妃愿意这样伺候,他也就随她了。

待重新穿好衣物,赵靖来了困意,正准备入睡,却听于庆在门外小声地唤他。

虽说完事了,可这种时候,没有不长眼的奴才会上前打扰,除非有要事。

他有些疲倦,却还是强撑起眼皮应了一声。

于庆的声音有些颤抖,生怕说快惊了赵靖。

“皇上,养元殿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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