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欲(上/h)
沉香木阔床上,又起了同昨夜一样旖旎的摇曳之声。
赤裸的男女还是那样的姿势。
赵靖将齐瞻月圈在他的胳膊胸膛下面,目不转睛看着她,龙根埋在那温暖紧致的小穴中缓慢地抽插,只觉得心底有无边的舒快在一波波的蔓延。
这舒快,除了齐瞻月留他与纠结一天终于得偿所愿,还有一点,是因为他发现,齐瞻月今日湿得比昨晚还要快。
或许已经赤裸相对紧密结合了,赵靖可算是没那么扭捏,沉声说出了自己的念头。
“今日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
齐瞻月本躺在浅红色的床单上,随着他的动作,略微喘息着,听到皇帝问话,开始思考。
这个问题,他昨天教过,女人湿身动情那便是想了。
她诚恳地答到。
“臣妾也不知,只是您……亲……亲吻臣妾的脖子时,就感觉到有股热流往身下去了……”
她不敢撒谎,也不懂那是男女欲随情起,老实认真地讲述着自己感受,却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发现那握在她臀腿的手陡然用了两分力。
抽插的动作没停,却有粗沉的气息落于她的面庞。
“你喜欢朕吻你?”
齐瞻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甚至很困惑,侍寝这事是伺候皇帝,与她喜欢与否有什么关系吗?
正待思考,男子带着浓烈麝香的味道已彻底笼罩在了她的面容之上。
“唔……”
温热的唇贴在她脸上最柔软的地方。
她本就微微轻张着嘴,来不及反应,对方已趁虚而入。
诧然间,那男人特有的气息沿着她的鼻腔直接蹿到了她的后脑勺,赵靖含住她的舌尖,略微一吸吮,那气息变成电流,顺直而下,在她的尾骨炸开了一簇电花。
女子的胴体忽而就软了。
那个喜欢与否的问题,她现在说不了话,无法回答。
事实上,也不用回答了。
因为赵靖镶在她阴穴里的肉棒,已同时明显感觉到了那甬道突然地收缩,接着涌出了大股粘稠的花液。
喜不喜欢,赵靖比她先有了答案。
性器在此刻的舒爽,却完全比拟不了内心的雀跃,赵靖沉醉亲吻她的双唇,都没意识到,那阴茎本能追逐那快感,已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抽送起来。
那股刚渗出的液体,立刻被性器带进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二人的结合处传来。
直到女人明显呼吸都困难了,他才念念不舍松开了她。
齐瞻月的面容已满布晚霞的颜色,这么一吻,比那淫靡的性交还叫她羞怯,抿了抿红肿的唇,转过头不再看他。
这简直让赵靖乐趣倍增。
“亲吻而已,你害羞什么?”
而赵靖不知道的是,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吻齐瞻月。
齐瞻月其实不完全是因接吻的难为情,更多是她感觉到,与赵靖这般对视相望,她仿若有种要融化的错觉,全身热得发烫,头脑也开始不清晰,逼得她不得不躲开。
赵靖倒没继续迫她回答这个问题,只又贴了下来,抬手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
“齐瞻月,你这样子,实在……”
可爱两个字赵靖没说出口,他并不善于直言不讳表达任何有关情感的话,可齐瞻月却在此刻心领神会,感受到了赵靖话语中饱含的情愫。
她还来不及细想,整个身体都沉沦进了那逐渐加快的性交动作里。
穴肉里好似有一个地方,莫名冒了出来,男人坚硬的性器每次插入,都能触碰到那个位置,每顶弄到一下,她的身体就会软上两分,更有源源不断的热流开始充斥在性器之间。
赵靖一句话,就把她挑弄得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本想抬手去抱住那带给她还不熟悉的快感的男人,可本能带着对对方身份的畏惧,硬忍着没动。
两人头颅相错,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失焦,眼尾都被情欲给染红,在男人耳边的嘴,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发出了甜腻轻缓的呻吟。
赵靖其实是不许嫔妃侍奉时发出声音的,这种强硬没道理的要求,齐瞻月并不知道。
而赵靖听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媚吟,一声比一声婉转,完全没有要训斥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好似受了挑拨鼓励,那性器在多汁的膣腔里,又胀大了一分。
两人沉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水乳交融,再无人讲话,只剩肉体碰撞,与液体挤压的声音。
赵靖此刻几乎都忘了,去体谅她的身体,齐瞻月稍显稚嫩的投入让他无暇分神,只反复地将那粗长的肉棒塞入那叫人销魂的深处,越来越快。
齐瞻月听着那噗嗤噗嗤的水声,身体里那个莫名的点越来越热,可这种感觉对于她而言还太陌生,她不知道如何去追逐,加强自己的快乐,只能无助地躺在身下,任由男人给予她所有的感触。
“嗯……唔!……嗯!”
那个点好似要被灌满了,源源不断的血液疯狂往那处汇聚,齐瞻月几乎已经要看不清床帐上的荷花纹路。
男人加快了速度,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略微停息,已抽身出去。
可赵靖正要从她身上翻下去时,那性器拔出啵的一下,好似剥夺了齐瞻月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她完全是下意识,就哼了老大一声。
那声音悠长,带着明显的委屈。
赵靖察觉到了,一时有些着急。
“怎么了?弄疼你了?”
身体里那个奇怪的地方,本好似要喷发什么东西了,可刺激却陡然没了,她从云端跌落,正是难受的时候,连跟皇帝答话的规矩都给忘了。
赵靖见她双眼泛着可怜的潮气,已将人又搂近了一些,抚摸着她的脸庞耳朵,再次放低了声音。
“怎么了?”
齐瞻月终于是回过神了,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头微微埋在男人的身前,声音带着轻微地颤抖。
“臣妾也不知,只是身体里有个地方好难受……”
赵靖今夜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忘了克制这回事,听她这样讲,不由有些被吓着了。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朕传太医来。”
齐瞻月的手轻轻抓住赵靖的胳膊,摇了摇头。
“不是身体不适,只是好像要到了个什么地方,突然没了,臣妾有些难过,是臣妾矫情了,请皇上赎罪。”
她一套极其官方规矩的认罪,却把赵靖给说懵了。
他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那是她要丢了,结果被自己给吊了一半。
刚才交欢的时候,他没有刻意去刺激寻找她的敏感点,一是她刚刚承宠,大部分女子还不能在头几次的性交中获取到快感,学会去享受;二来,她是新妇,身体还待开发适应,贸然强行刺激,只会叫她难受。
赵靖完全没想到,齐瞻月看着这么淡雅的一个人,身体居然如此敏感,这才不过法的肏弄,竟然就快要丢了。
赵靖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瘦弱微微战栗,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的女人,眼神波动,有种如获至宝的欣喜和些许得意,可更深处却起了不不易察觉的心疼。
可他没伺候过女人,自己有些不自在,又免不了摆些架子,声音一本正经,话却说得直白。
“靠过来,腿打开些。”
齐瞻月听话又往他怀里缩了些,整个头虚浮贴靠在他的胸上,双腿微微打开了了一个幅度。
赵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