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1入梦开b
看着睡得乖巧的徒儿,心中却不由得想起荒唐的梦境,他有些气恼地捏了捏马超的鼻子,嘟囔地说着:“坏孩子。”
坏孩子正在装睡,但韩信一点都没发现,他又静静地走了。
计划,好像成功了,马超睁开眼,看着那只素白的手拉上的门扉。
白日里韩信有些躲着马超,他知道那是个梦,但无疑让人有些羞耻,更何况对方是朝夕相处的徒弟。
但现实躲着,梦里躲不了,这一次的梦,是在床上。
少时的马超总是充满惶恐,一个小乞丐到内门弟子,身份可谓是云泥之别,韩信便有时让他睡在自己房中。
梦里场景正是个冬天,屋子里放着暖石,韩信在马超身边合衣睡着。
非常大只的徒弟非要挤在韩信身边,把他埋在韩信颈窝,呼吸吹拂着韩信耳后的碎发,痒痒的,他推了推徒弟的头,发现对方缠得更紧了,那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小腹贴到了一起,又热又硬的物件杵着她的胯骨,韩信有点难受,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卡在他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有点茫然,硬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肉柱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下意识地握住往外一拉,就见蹭着他的徒弟身体一僵,吃痛地蜷缩起身体。
韩信松开手,又往上摸了摸,带着肌肉的小腹紧绷起来,男人的身体彻底盖住了他,呼吸粘稠又暧昧,他在韩信的耳边说着:“师尊,帮帮我吧,好难受。”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加上太早修仙,
韩信并不懂那些闺房中事,欲望也不强烈,除了那次被徒弟舔到高潮,他之前从未体会过欲望,也不懂正常男性欲望该有的模样,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过了普通师徒的界限,但只要小弟子一撒娇,他就心软了。
“为师不会。”他软了嗓子,摸了摸徒弟的脸,马超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他的师尊哪都好,连指尖都是柔软秀美的,恨不得握在手中咬上一口。
“师尊……你动一动,”他引导着不通情事纯白的师尊,“……握住它,动一动、动一动就好了。”
“这样吗?”韩信咬着唇,他的掌心被阴茎烫得发麻,起初还隔着一层垮裤,不知何时脱掉了,掌心的软肉正好包裹着阴茎,湿漉漉的龟头把他的掌心也弄脏了。翕动的马眼吮吸着掌心的软肉,让他浑身发烫,连脑子也昏沉起来。
或许是今日的暖石放多了吧,韩信心想着,怎会觉得如此之热。
他出了一层薄汗,明明被握着阴茎的人是马超,韩信却像是更早得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张开唇呼吸着,马超抱着他的手在阴茎上上下搓动着,滚烫的茎身,凸起的青筋,前列腺液融化在掌心,摩擦之时咕叽咕叽地响着。
他仿佛也感同身受一般夹紧了双腿,食髓知味的雌穴有了感觉,阴蒂弹出阴唇,被夹在腿心里来回研磨。
韩信没了力气去帮助徒弟,仅仅是徒弟握着他的手,来回磨蹭,他就觉得酸涩的下体又热又痒。
好想要……好想要什么来着。
韩信模模糊糊想着,徒弟吻着师尊的下颌,手心用力的握紧,宛如想把师尊的手嵌入自己的阴茎,好叫这日日夜夜都尝到这番滋味。
他低声又祈求地喊着:“师尊,看看我,看看我吧……”
韩信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马超也射在了他的手心,跳动的阴茎对着手心喷出大股大股肮脏的精液,手心挡不住那些粘稠的液体,让他的袖子也被弄脏了。
对韩信来说,又是一场恼人的春梦,他也试着用阵法灵器查询过是否有邪祟入侵,但那个被马超从小到大的戒指加上是用他本人催生的灵力,阵法筛不出第三个人的痕迹。
韩信只好尝试着避开马超,但是粘人的小弟子总是让他无处可躲。
院里的浅池只种了几株莲花,如今花谢了莲蓬已经长出来了,嫩生生的绿子挤在莲蓬里,马超把买来的观赏鱼放在池子里,前段时间韩信说着池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空,他便想着在池子里添上几尾鱼,今日才算有机会下山一趟,他把鱼放进池子后瞧着莲蓬新鲜,索性淌水去摘那莲蓬,按理说修仙之人用剑用灵力都能摄物,他却非要让一池水打湿了裤子。
韩信也懵了,一时没想起来这茬,眼睛控制不住地就往马超身下瞄,深色的一大团鼓鼓囊囊地垂在腿根,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阴茎的轮廓。
原来真的有这么大,突如其来的想法飘过韩信的脑海,搞得他面红耳赤敛下眼眸不敢去看下半身湿透的徒弟。
但徒弟一点都没瞧见师父避着他的样子,大刺啦啦地朝韩信走来,他用胳膊夹着莲枝,用手揪起湿透的下摆裤子拧了起来,拉扯的布料上移,更加贴合阴茎的模样,一提一拉的动作像是也把阴茎也提得上移。
“师尊,等一会我剥了莲子,给你泡莲心茶喝。”他笑得灿烂,随手把莲蓬搁到桌上,在韩信的身边蹲下,阴茎并没有随着蹲下的姿势往下垂,湿哒哒的裤子完全贴合在肉体上,让阴茎也被拉扯起贴在一侧的裤子上。
“不用,”韩信轻咳一声,眼睛从徒弟的胯部离开,他如魂游天外一般歪着头不看徒弟在的那一边。
徒弟有些遗憾地应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桌面上残留的水渍,深色的水痕很快就蒸发了,宛如那夜梦中徒弟射在了他的手中,浓烈的味道,笼罩着他,又在睡醒后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梦境的缘故,韩信有些抗拒马超的靠近,但在马超的故意接近下,韩信的抗拒溃不成军。
徒弟仗着比师尊高很多的身高经常出其不意地抱着他撒娇,若是韩信严词拒绝,他就故意说着自己平日里没有玩伴,连个朋友都没有只有师尊疼他,拒绝他是厌恶他这个徒弟了吗,
韩信无奈任由马超抱着他的腰吃豆腐,青年人的火气大,经常抱抱蹭蹭就硬了,偏偏这个时间马超装作一脸窘迫又歉意地看着韩信,但是抱着他的手也不撒开,韩信没辙也不好拒绝他。
这般抱着抱着就把师尊抱到了床上,逆徒用师尊送他的锁灵绳捆住了师尊的手腕,往上一拽绑到了床架上。
“你这是作甚?”韩信不解,毕竟马超身边虽然气势诡谲,但并非是杀气,但若是有矛盾,又为何把他绑起来。
“师尊,可以吃掉你吗?”马超慢条斯理解开了师尊的腰带,他的手抚摸着韩信的肌肤,仿佛在试探那块肉柔软又好下嘴。
“……什么意思。”韩信不懂,马超就当他是同意了,于是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含住了韩信的胸乳,虽是双性人,但韩信的胸不大,单看上半身只觉得是个正常的青年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下半身长了个逼。
犬牙叼着柔软的薄肌,从上往下地合拢牙关,用坚硬的牙面碾压过乳晕到乳尖,敏感点乳尖充血翘起,韩信耸起肩膀,胸口往前一挺,比起挣扎,更像是投怀送抱,把胸口送到了马超的怀中,任由他亵玩。韩信半张着唇,粉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地漏着,他仰着头,脖颈处的蓝色发丝被压在了身下,露出微红窘迫的肌肤。
马超咬着乳尖嚼了嚼,没敢用力,只是用牙面来回碾压研磨,把乳头吃得通红,他这才松开口,看着皮肤发红的韩信。他从胸口吻到了下颌,用舌尖勾勒着骨骼的线条,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来回舔舐就能引起宿体的战栗。
“师尊从来都不拒绝弟子,这不就是喜欢这种滋味吗?”他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韩信的舌头总是后缩着,但只要马超的舌头往里伸,他就控制不住的吐出舌头开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