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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听我妈的话,没再乱搞男女关系,甚至暧昧关系都断了,我爸对此很满意,甚至愿意带我去滑一次雪。
我受宠若惊,以往他出去旅游都不带我的。
“可是我不会滑雪诶。“我紧张地抓了抓头。
“没事,我会教你的。“我妈对我很是体贴。
我在飞机上呼呼大睡了几个小时才到达他们说的私人滑雪场。
走进早就租赁好的小木屋,房主已经贴心地给壁炉生好了火。
屋子不大,楼下一间卧室,楼上两间,木材灼烧的爆裂声让简陋的小木屋变得莫名温馨。
我决定睡楼上了,楼下的大卧室留给他俩。
我一进房间就把自己摔床上,感觉浑身疲惫,但又因为飞机上睡了挺久,现在也没有困意,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木质吊顶发呆。
没过一会儿我爸就敲门进来,问我在干什么。
我忍不住想笑,我在干什么,这句话他一天到底要问我多少遍?
我撑起上半身看他:“我在休息啊。“拍了拍床的另一边,”爸那么辛苦,要和我一起歇一歇吗?“
我爸竟然真的被我说动了,脚步往我床边挪了一下,但又立刻顿住了。
“不是不会滑雪吗,我先教你?“
“可是我现在很累,不想出去,明天妈会教我的。“
他走进我房间,把屋内的每一个物品都看了一遍后,才又对我说:“我可没教过你偷懒,起来,今天不出去,我就在这儿教你简单的滑雪姿势。“
我叹一口气,把手递给他:“拉我一下。“
他不甘不愿拉了我一把,我顺势起身,惯性让我靠近他,甚至离得有点太近了,胸口都快贴上他的胸口。
我没退开,甚至还贴脸开大,往前凑了凑,问他:“爸,你打算怎么教我?“
我爸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纠结。
他把手缓缓伸进我的大腿根,往我两侧的大腿肉拍了拍:“两腿分开。”
我把两腿打开到与肩同宽,视野矮了一点,刚好和他的视线齐平。
“恩,然后呢?”我笑眯眯盯着他垂下的眼睛。
“然后……”他绕到我身后,双手扶住我的腰,“然后微微蹲下来,膝盖和脚尖垂直。”
我依言蹲了点,他在我身后,推了推我的背:“上身前倾,腿部放松,这是滑雪的基础站姿。”
我刚往前倾了点,就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是我爸把胸口贴我背上了。
他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往上抬:“滑雪的时候,就这样抬高手臂,降低重心……”
真难捱,我站直身体,想把背上的人甩开。
但他却没有退步,依然紧贴在我背后,双手牢牢抓住我的前臂。
我挣了下:“爸,放开,这些我明天学。”
他没有放开,反而贴得更紧了,双手改成环住我的腰,手臂还在收紧。
我掰他的手指:“爸?爸?我不学了,你没听到吗?”
他不为所动,我甚至感觉到他的鼻息扑在我的耳后。
我浑身发麻,手肘往后一撞,他吃痛,我趁机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甩在我身后的床上。
我摸着颈后那块发热的皮肤,对床上的人抱怨:“有那么着急吗?”
他麻木地盯着我,好像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我接着说道:“明天又不是没时间学了。”
他呼一口气,身子一扬,平躺在床上。
我让他在我床上睡会儿,体贴地给他盖好被子后就下楼去找我妈。
我妈见我下来,问我爸呢。
我说他睡着了,先不打扰他。
我妈可能喝了点酒,有点微醺了,她对我撒娇:“陪我喝点酒吗?”
我摇手拒绝:“我还不到喝酒的年龄呢。”
她嗔怪道:“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
她细弱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将酒杯杯沿印在我的唇上。
我原本打算浅尝一口,但她的手却一倾,一大半的液体都灌进我口中,辛辣的苦味顿时溢满口腔。
我呛了一下,费劲儿地咳嗽了几声,我妈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她笑,即使呛到眼泪都快流出来。
我妈是真的有点醉了,她靠过来问我:“小天,你怎么长那么大了……”
我霎时间清醒过来。
“我上楼去看一下爸。”
我逃也似的回到房间,甚至还锁上了门。
我爸还裹在被窝里。
这个危险的男人,此时在被窝里却给足了我安全感。
我坐在床沿,逐渐感到晕晕乎乎的。
和衣躺下,就躺在他身边。
我侧过身子,抱住被窝里的我爸,探头含住他的耳垂,像婴儿吸吮母乳一样咀嚼他耳垂的嫩肉。
含了一会儿后,我问他:“我小时候是不是没有母乳喂养过?爸的耳垂很好吸,我可以经常吸吗?”
我爸在被窝里已经抖成了筛子,估计没心思回答我了。
我侧回身,平躺下来,又去研究天花板上的纹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他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