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就当做了一场梦
掌心被顶了一下,许闲才明白过来宋奕忱的用意,除了张大嘴无力的喘息一声,他根本挣脱不开宋奕忱的手。
“怎么了?”宋奕忱满眼心疼得撩开许闲额间湿润的长发,没有听见悦耳的呻吟让他颇为不满,“怎么不叫了?”
许闲眼泪汪汪地瞧他。
“渴了?”
宋奕忱不情愿将性器抽出来,这口骚穴咬得那么紧,怕是也不想他离开,他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福子,端杯水过来。”
脚步声很快在大殿中响起,许闲在一片混乱中挣扎着抬起脑袋,横在小腹中的性器示威地跳动着,宫颈紧紧卡着冠状沟,他们贴合在一起分不开,他只能慌乱地扯过被子想把自己盖住,没成想扯到了宋奕忱的衣袖。
宋奕忱抬眸望去,正对上许闲眼泪汪汪的眼睛,他在哀求,求什么呢?
“怎么了好阿闲?”
他话音一落,小福子已经将水端过来了,床幔外透出一道剪影,许闲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连忙咬着嘴唇躺回去。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得宋奕忱心情大好,更是存了几分折磨人的心思,腰胯用力一挺,许闲就好似一尾缺水的鱼,脖颈高抬,无声喘息,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呻吟。
“陛下,水来了。”
宋奕忱撩开床幔,从缝隙间将水接了过来,本想来个缠绵的用嘴喂他喝,但这样不解渴,并且浪费时间,他跪坐在床上,拉着许闲的手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狰狞的性器陡然往里面一撞,花穴从上至下全部将它含了进去,囊袋被挤压着,大有几分要一起塞进去的感觉。
“哈……唔……”
脱口而出的呻吟立刻被宋奕忱堵了回去,宫底咬在肉头上,甚至有不少嫩肉都被刺激得往尿道口里钻,他爽得头皮发麻,含着许闲的嘴唇咬了一口。
许闲疼得清醒了一下,宋奕忱扶着他的腰把茶盏放在他嘴边,“来,把水喝了。”
他乖乖张开嘴让宋奕忱把水给他灌了下去,干渴的喉咙得到润滑,许闲总算喘了一口气,垂下脑袋枕在宋奕忱肩膀上,把茶盏递了出去,宋奕忱又顺口吩咐了一句:“请太医在殿外候着。”
“是。”
小福子退了出去。
宋奕忱对上许闲茫然的视线,抬手抚上他滚烫的脸,“你父王可是很担心你想见你呢,所以阿闲要尽早给朕生个太子,才能和他父子团聚啊。”
磁性低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宛若恶魔低语。
生子?系统里没有这一茬啊,况且他现在没法离开这个场景,要是真十月怀胎……许闲不敢想。
夹着肉棒的穴紧张地缩了一下,他抬起手搭在宋奕忱的脖子上,低喘一声:“不要……”
“什么?”宋奕忱眯起眼睛,眸中不可察觉地染上一抹危险,他掐着许闲的脸蛋,强迫他扬起脸看着自己,“阿闲不愿意生?”
许闲浑身难受,那么大的玩意儿就这么横在肚子里,娇嫩的子宫内壁都被磨得有些疼,肚子酸胀的厉害,他下意识摇着脑袋想摆脱宋奕忱的手。
可这动作在宋奕忱眼里就变了味。
许闲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还爬龙床,解决完生理需求就想跑?把他宋奕忱当什么了?
松开手转为擒住许闲的腰,轻轻抽出又重重往上一顶,惹得怀里的人低叫一声,带着泣音搂住宋奕忱,他阴沉着脸在许闲脖子上咬了一口,寒声道:“既然敢爬床,就要后果自负,生不生由不得你。”
“啊!宋奕忱!”
许闲还没消化完这句话,就被宋奕忱抱在怀里在这张?嫩?穴?里来回肏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嵌进宫颈,里面的水已经排干净了,没有任何阻力全力包裹着性器吮吸,整根插进穴里的肉棒将花穴撑到泛白,穴里的嫩肉被肏到次次外翻,又吸附着柱身被顶回去。
“你看看,你下面可比你这张嘴诚实。”
宋奕忱被绞得呼吸都乱了,发了狠地肏他,把花穴里操得汁水连连,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耳边,如塑的鼻尖蹭着许闲的脸蛋去啄吻红润的唇瓣,手绕到身前握住那根上下晃动的玉茎,指甲在小孔上刮了一下。
“啊!疼——”
许闲痛的腰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玩弄,确切的说是挂在那根鸡巴上。
宋奕忱没打算放过他,抠挖着那处小孔玩得汁水淋漓,前后两个穴口和身前的性器都被折磨着,方璟卿瞬间瞪大了眼眸,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子宫被折腾地喷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后穴分泌出的肠液也裹不住缅铃,一枚一枚的铜珠被后穴挤了出来。
“呃……别夹……”
宋奕忱眉头一皱,抬手在许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水液沾了一手,
震动声响了一下就停了,宋奕忱疑惑地将手伸过去,只摸到了酥软的后穴,缅铃已经完全掉出来了
“哈?”宋奕忱眉眼压低,把许闲放回床上,将他的一条长腿扛在肩膀上,握住前端的性器,指腹按住小孔,精壮的腰肢挺动起来,惩罚似的冲撞着身下的人。
性器次次碾过那点撞进子宫,方才高潮过的许闲哪儿经得住,一股濒死的感觉点燃了身体的求生欲,许闲歪着脑袋去推宋奕忱的腿,用力到指节泛白,支离破碎的声音已经哽咽,“慢点……求你,啊……慢些……”
腿在发抖,双脚更是不自主地绷紧蜷缩,许闲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如瀑般的长发在床榻间晃动,视线被泪水浸到模糊,连宋奕忱头顶的冠冕都看不清。
他操的太深,子宫被撞击得不断前倾,输卵管都打开了不少,宋奕忱狠厉的肏了几十下,灭顶的高潮冲击得许闲两眼翻白,无数热液从卵巢里涌出,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玉茎也是实在堵不住了,清凉的潮液喷涌而出,浇了宋奕忱一手,潮液喷完,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溢了出来。
许闲这是把能射的全射出来了。
高潮中的甬道持续不断收缩蠕动着,宋奕忱被夹得寸步难行,子宫喷?的水又刚好刺激在男人最敏感的龟头上。他眼中赤红一片,此时更不肯停下,又死死按住已经昏过去的许闲肏了几十下,硬在子宫里顶进一大截,才打开精关。
子宫内壁被那滚烫热液浇灌,肚皮隆起一片,像怀孕了似的。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吻了吻许闲带着泪水的睫毛,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去,子宫立刻顺从地闭合宫口,将精液全部锁在里面。
嘴上不想生,可身体很诚实啊。
花穴被肏肿了,可白浊一滴都没流出来,宋奕忱用手指调戏般地刮了下阴蒂,身下的许闲疼的立刻呜咽一声。
“不弄了不弄了。”宋奕忱轻声道,安慰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把脏污的龙袍换下,又摘掉有些重的朝冠,宋奕忱先收拾好自己,才开始帮许闲处理,拿过手帕沾了点儿水,将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剐蹭过被肏肿的小穴,都会惹得怀里的人低泣一声,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缩。
擦完之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衫,才叫人进来把床收拾干净。
太医由小福子指引在紫宸宫里七拐八绕到了宋奕忱面前,眼角余光瞥见垂在地上描龙绣金的衣袍,他大气不敢喘在地上磕了个头。
“劳烦太医给号个脉,根据他的体质开一副坐胎药,再开些消肿的药。”
美人榻上沉睡的人盖着一袭薄毯,只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手腕,这手腕虽然细,但不似女子般纤弱,反倒有些结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