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
你被顶得魂飞天外,汹涌的快感胁迫着你所有的感官。一只手在你的抚摸着你的脊背,胯下上温柔舒缓的律动,你对视上张辽微眯的眼睛。
抬手抚上他面上的珠帘,搂着他的肩颈,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掌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你摸过交错镂空的布料、将指尖钻入其中打转,尝试着在张辽温柔的动作中把握节奏。
跪立在张辽大腿两侧、努力抬起臀部扭动腰肢,你将胸乳送到张辽微凉的薄唇边。将主动权掌握,你摆动着臀瓣上下吞吐着身下的粗硕昂扬的性器,双乳随着动作摇晃。
欢愉的爱液将张辽下腹淋得水光粼粼,微弯的弧度契合的戳弄的深处的敏感点,戳得你夹紧身前劲瘦有力的腰腹。
阴户贴在张辽的外衣上,不规则的纹路贴着丝绸般柔软的私处摩擦,逼得你跪立的双腿发软,屡要跌坐在坚挺的性器上。
张辽放你自娱自乐,专心舔舐你的胸脯,手臂借力让你活动。珠帘打在你胸前激起阵凉意、伴着湿热的舔舐,不同的触感在你身前交错漫开。
在阴蒂被光滑冷硬的装饰狠狠擦过后,你终于力竭,跌坐在张辽怀里。性器的顶端猛的撞击了内里已被磨得肿胀的凸起,敏感点被顶端的小孔吸住、你攀上了快乐的顶峰,搂住张辽的后颈往怀里按。
“死孩子,自己到是爽完了……现在,也该轮到你文远叔叔了……”张辽将脸从你胸前拔出,短暂的窒息使他的声音更为低沉嘶哑,顶着你温热的水液与不断收紧吮吸的甬道,他将你压在床上凶猛有力的开始抽插。
你一只腿被高高抬起放至他的肩膀,阴户大开直面真正强有力的狂轰滥炸,比得你之前的节奏舒缓如微风细雨。汁水被狠狠榨出,溅至他身上微乱的衣物上,“说了晚些要去见人,你个死孩子,还溅了你文远叔叔一身水……到时候军中人人都能闻到你的骚味……”说罢还抽了下你被磨蹭着的阴户,本就湿软糜烂的地方又遭重击、你像条鱼一样无助的抽搐挣扎。
“嗯…文远叔叔…不要!”娇声求饶却只换来更凶猛的顶撞,你在欲海了沉浮,身前将你笼罩的躯体是救赎的浮木、也是将你拉入深渊的双手。
接连的高潮让本就策马数日的你累得昏昏欲睡中,你推着张辽让他先去处理军务。
“死孩子,吃饱了就想赶叔叔走,真是无情的花勃……”张辽笑骂着,抽插的节奏骤变,快速专攻你内里的敏感点,不再大开大合。
缓缓剥开你柔软的花瓣,张辽捻着你红肿的花蕊,顶胯与你一起攀升至高峰。炙热的性器在体内抖动着射出浓精,享受着紧致湿润的包裹感,半硬着从被肏熟的穴口中撤出。
“先睡着,等着你文远叔叔回来…好好疼疼你。”张辽为你盖好薄被,你听见他穿上裤子的声音。
金属装饰哗啦作响,你不由想起你在他镂空上衣溅上的淫水。或许有人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骚味的来源是张辽衣上的水痕,腰腹、衣摆,甚至胸前。
你不住地夹紧双腿,含着春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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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回到张辽军中,听闻有广陵的商队到来。
张文远可别被那小亲王迷得七荤八素,什么都赔进去。吕布暗自想到,不是他夸张,张文远这老房子着火的架势可不一般。
也不知是军旅生活全是大老爷们还是什么原因,这张文远居然迷上了那貌若好女的小亲王。他倒是见过那小亲王,伴驾与皇帝身侧、辗转于多方势力,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还是去和张文远聊聊吧,吕布实在不理解美色有什么吸引人的,世人却多在乎皮囊。
找至中军准备找张辽谈话,门口的士兵试图开口,被吕布阻拦推开。吕布掀开营帐劲直闯入,绕过屏风却只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显然不是张辽。
那看上去是个女子,长发披散在四周。似是因为夏日炎炎而踢开了被褥,露出赤裸的身体。莹白纤细的双腿叠在身侧,大腿内侧有着些暧昧的掐痕。一条玉臂随意搭在胸前,半掩春光,白皙的胸脯上同样印着情事留下的痕迹、随着呼吸轻颤。
似是被吕布掀开帐帘的风惊扰,沉睡的女体又侧过身卧向里侧,摇摇欲坠的被褥滑落。光滑的背部面向来客,动作间殷红湿润的花穴展露、颤颤巍巍的吐出些许清液。
这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吕布却觉得时间仿佛凝滞了、呼吸变得艰难,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可不知为何身体却向前走近床榻。
他看见了,那具诱人的女体的主人——广陵亲王。轻抚上她熟睡的脸庞,掌下丝滑柔软的触感让吕布有了新的念头…
他掏出半勃的阳具,打在女子腿间,掰过广陵王的臀,握住手下纤细紧密的腰肢开始探索。
阳具与阴户相磨,柔软的阴户如戏水的海绵般被顶出液体,一涌接着一涌。阳具肿起变得挺翘昂扬,在挺动间被穴口来回吮吸着,顶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沉睡的女体就会颤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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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你感觉到正被人按在床上趴跪着,下身肉与肉相互摩挲着,明明硬得很却仍没有进一步动作。
张辽到底在玩什么,还要在把你玩得喷了又喷才动真格吗?你想要说话却仍旧开不了口,意识似乎并不清晰。
但很快就有了其他动作,身后的人用手指撑开了你的穴口,绞弄了两下又抽出。接着硬挺的肉棒暮然闯入将你贯穿,你口中泄出惊喘,唇舌微张大口呼吸。
是去处理军务憋坏了吗?你感受着急促的顶弄想到。身后的动作毫无章法,似乎简单的在索取快感。不同于之前轻缓的挑逗、从容的索取与凶猛的攀升,但粗硕的肉棒仍搅得你汁水淋漓。
特别的、舒服的感觉充斥着你的感官,你在思考现在的局势。意识逐渐恢复清明,你对身后的横冲直撞也有了更清晰的感受,恍惚间尝试着回过身去,又立刻被手蒙住了眼。
沉沦……
身体战栗到酸软不已,视觉被剥夺使你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
你能听见身后剧烈跳动的胸腔,你能感受到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形状,你能感受到掩在眼前的手掌纹路……
这绝对不是张辽,完全不是一个人。这个认知彻底让你清醒过来,后背发凉、心跳加速,想要挣脱开这未知来客。无力的四肢、绵软的推拒,似在欲拒还迎的邀请,给这场离奇的性事增添了几分情趣。
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将糜烂的穴肉反复研磨,笔直坚挺的性器时不时给予深藏的凸起重击。又有时顶过周遭的穴肉却将肿胀的凸起视若无物,引得你瘙痒难耐,不住收缩甬道。
这种时候,那宽厚的大掌就会落在你的臀瓣上。来人相当恶劣,他好似小心翼翼不让你发现端倪,却又并不加以克制地享受着欢愉。
血液奔流着,你心跳加速,耳旁是两人的喘息,水液的流动,海潮的呼啸……魂魄仿佛升空俯视着这场性事,先前的酸软无力褪去,身体又轻又虚如在水中漂浮。
你时而快乐的想放声呻吟,唱出这浪荡的欢愉,完全陌生的人带来了荒谬的背德感,你却渐渐攀上高峰。
夹紧在体内怂动的巨物,你痉挛着到达了顶峰,将温热的水液喷在圆钝的冠头上。刹那间,后背覆上了充满侵略性的躯体,赤裸相拥着共赴巅峰。
是吕布,你想着。高潮后的不应期,神智回归,这个答案瞬间出现在你脑海里。除了他没人敢擅闯张辽的营帐,做出这些事情。
可是,他打的什么主意……总不能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身后的人只将性器深埋射出后又顶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