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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断尝试撑开穴口,发出暧昧的声音。

啪!张辽狠狠地打了你的臀肉,许是不满你的注意全被后穴的动静吸引。你惊呼着夹紧双腿,紧紧的裹住张辽,吕布却又插入了根手指,揉了两下你的臀瓣蠢蠢欲动。

“不要弄疼她!”张辽咬牙切齿道,吕布的耐心大概是到了极限,快速扣挖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撤出了手指。

你被激得挺起了腰,稚嫩的后穴渐渐被撑开,纳入钝圆的冠头。你张口喘着,小舌又被张辽含住舔舐,全身上下每一次都失守——已分不清是谁的手在你周身惹火。

你好似坐在两根烧红的铁棍上,被夹在火炉间,炙热的气息灼烧了你每一寸肌肤。没有什么速度技巧,又热又硬的阳具在后穴中肆意横行,随意变换着角度戳刺。

好…好胀啊,吕布这个莽夫!同时吞下两根尺寸惊人的阴茎本就艰难,他却根本不留给你喘息的时间。快感如潮水般上涌又落下,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惹得你如火烧身般煎熬。

无处可逃,只得在情事中沉沦。后庭的肠壁泌出滑腻的爱液,将吕布的肉具裹得水光淋漓,大大方便了他横冲直撞。一双手将张辽推开,掰过你的头从后方趁机含入你的舌,强力吮吸着。

你早就被张辽吻得昏昏沉沉,鼻尖尽是张辽的气息,猛然间又换成这土匪做派。被推开的张辽也不急,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的挺弄,每次都抽出大半根又猛地撞回去,红艳糜烂的穴肉根本经不住这样的亵玩。

吕布也开始学着张辽大幅挺动,剧烈的水声在身下蔓延开,许多原本被堵在穴心深处不得流出的水液随着动作喷出。

强烈的快感使你心率飙升,缺氧的窒息感也随时间流逝愈发明显,你猛的推开了吕布,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吕布俯下身在你脖颈处啃咬着,大手将你的双乳搓扁揉圆,留下些许红印。张辽埋在你脖颈另一侧,令你无法缩起脖颈,锁骨和胸前早就布满串串红痕。

两人在你身下不断挺弄着,两根肉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在不同的穴道中作乱,不甘示弱的攀比着。

你不知喷了多少次,而需要喂饱的也明显不是你——分明是你舍身饲这俩虎狼之辈。

……

双重快感不间断冲击身下两处穴腔,不同的节奏配合着,并拢不住的白嫩腿心很快湿成一片。吻罢,张辽后撤间勾出缕缕银丝。

多重快感不间断冲击着,不停地攀上顶峰,魂飘到云端间反而放大了躯体上的感受。

双乳一端被含入温润的唇中不轻不重的吮吸着,另一端被手掌握着揉捏。顶端的殷红挺立着遭受掠夺,欲躲避这侵蚀人意志的快乐,却被牢牢困住……

你尝试着激起张辽的怜惜,结束着场闹剧。如你所愿他们停下了,将性器从你的穴腔中拔出,冠头和茎身的青筋猛地擦过甬道的每一处嫩肉。

你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眼前闪过一阵白光,精液混着淫水从胯间滴到床榻上,艳红滴水的穴口开合着吐出一口一口的白浊。

没有话语,张辽和吕布在你晃神间竟互换了位置,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了淫靡软烂的两处艳红……

该说不愧是并肩作战多年的队友吗?!

————

醒来只见张辽在一旁的桌案处坐着,浑身酸软无力,你暂时按下和吕奉先那家伙“算账”的心。

“文远叔叔……”你正欲开口,张辽就拿着桌上的小点心过来了。

“死孩子,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吃东西,等着。”说完欲转身,你一把搂住他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腰侧撒娇道:“我就吃这些小点心,文远叔叔喂我嘛。”说着抬头冲他眨眨眼。

先哄哄张辽,以后有的是机会和吕奉先那厮算账……

赖在张辽怀里哄他喂你吃小点心,你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躯体,肆意抚摸着,从上、到下。

“啪!”手被忍不住的张辽从下腹拍开,“死孩子,色胆包天了是!”张辽愠声低骂道,慎怒的神色使他的眉眼染上独特的风情,你偷偷的夹了下腿,他也确实没说错。

被张辽摁住在床上,掰开腿心看见一小片被洇湿的布料,微肿的穴肉被拍了两下,颤抖着流出更多淫水。你躺在床塌上轻喘着,眼眸泛红闪着波光。

“涂得香膏全都流了出来,肿成这样还来招你文远叔叔……是不想下床了?”指尖轻柔地拂过腿心,张辽哑着声问道,轻拍了几下你的屁股。

“可以在床上陪着文远叔叔。”你用腿夹住两根手指摩挲,眨眨眼勾着张辽,动作间本就是虚掩的上衣露出引人遐想的春光……

两根微凉的手指被温柔肿胀的穴肉吮吸着,穴肉紧紧包裹着、渴求着更多。大拇指有力的绕着阴蒂打转、从不同角度按压,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微凉的手染上淫水的温度与气味。

张辽不知从何处拿出些丁零当啷的珠宝,华丽的珠链戴在了你的手脚上、随着抖动发出声响,坠着宝石的小夹子却没有落在你的头上,而是出现在挺立的乳尖……和被特意揪起的花蒂上。

无需任何触摸,冰凉的珠饰和敏感处的夹子就足以让你颤栗不已,张辽说这是早就准备好的珠宝首饰,本来昨天要送给你的……该死的吕奉先……原来在这等着你。

手指撤出后花穴不住的感到空虚,珠宝饰品都被一一“戴”在了你身上,最后只剩下一串珠链没有去处……果然,他被张辽塞向了小穴。饥渴的穴肉受到冰凉的刺激先是一滞,随后疯狂吮吸着配合着吞入顶进的珠串,一颗、两颗、三颗,圆润的珠串在穴中形状分明,随着挤压活动着。

啪!啪!啪!

臀侧又挨了几下打,痛的同时伴随着阵阵酥麻,文远叔叔一定是故意的,全都打在同一边。两边臀瓣现在一边被打得有些疼又很痒,是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痒;另一边好似被冷落一般,你居然有一些期待这能也落下几巴掌。

“想什么呢,小淫娃。流这么多的水,叔叔送你的首饰都快被冲出来了。”张辽又打在了微微红肿的那瓣屁股上,“昨晚不是很能夹吗?好好夹别掉出来,叔叔就给你吃好东西,不然……”文远叔叔太犯规了,低哑性感的嗓音伴着热气在你耳廓后传来,简直令人欲火焚身。

张辽将你臀部垫高,腰向后拱起,又把之前你流出的香膏倒入穴中,伸指进去搅弄让它分散均匀。

手指、珠串和香膏,冷和热、光滑和粗糙,你攀上了一波小高潮。

啪!一个充满肉感的炙热的肉柱打在了你的穴口和阴蒂上。张辽抓过你一只手,扶上它,上下摩擦。路过龟头时你自觉地用掌心摩挲冠顶……

“这么想吃叔叔的“好东西”吗?”张辽一边问,一边将珠串缓缓勾出一小节,被这一小节擦过穴中的沟壑,你彻底攀升到高峰,爱液喷涌而出时珠串也迅速被“吐出”,锲而不舍地刺激着嫩穴。

一时间,你在高潮中无法脱离,又被不停地拽下深渊……

冬日将近,北海寒雪不止、收成不佳,粮仓又所剩无几。

要再去求粮吗?孔融苦恼不已,之前已经找广陵借粮很多次了,今冬日将近,恐怕是难……

广陵王的书房就在前面,可孔融思及今日所求,迟迟无法上前去。

———————

密探来报,说北海相已至绣衣楼。可你却迟迟没有等到他,这人古板的性格,怕是此次有要事相求,有出于礼制不宜开口。

而他所求,不过为了北海治下的百姓———过冬的粮食。这倒不是不能给,但屡次三番的,总不好太轻易就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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