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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身边人出手大方,这也是秦首辅的为官之道。
身为首辅,秦首辅本可隻进不出,一味的收受孝敬。
可他位高权重,却从没亏待任何属下,一有事就送出大量财物,除了左相、右相之流,没人会得罪他。
钱财动人心,将钱财当做恩惠施于人,付出最少收获却能最大。
这个道理,槐轻羽前世便学到了。
而他前世,身体力行帮助他人,付出了那么多,不仅得不到感激,反而还将自己搭了进去。
那是愚蠢的做法,不可取。
槐轻羽想着想着,便渐渐有了困意。
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身旁躺着一具燥热的男性躯体。
他被不停折腾,全身湿漉漉的,宛如急流中的小舟一般,摇摆不定。
他大口喘着气,使劲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对方。
男人抬起头,赫然是秦漆禾染着欲情的脸。
眼波幽深,摄人心魄,唇瓣上潋滟水光,还带着被槐轻羽愤而咬破的血珠。
槐轻羽猛然惊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
他闭了闭眼,缩进了被子里。
白日秦漆禾流露的狠厉与无情,唤醒了他的恐惧,让他梦起了前世的事。
下一刻, 他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槐轻羽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秦漆禾。
槐轻羽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但想起此刻不是前世,胆子又大了些。
他扬起脸, “大哥,有什么事吗?”
下一秒, 他就被秦漆禾死死的掐住了脖颈。
秦漆禾满面阴寒,咬牙切齿, 宛如恶鬼般可怖, “你害死了阿碧,有什么资格活得这么好?槐轻羽,你该下地狱去向阿碧赔罪!”
他被秦漆禾摔在地上, 下一秒,身上的衣服便被剥光了。
他被秦漆禾抱着, 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被弄了一次又一次。
那些或黏腻下流、或鄙夷不屑的眼神, 刺得他比身体上的伤还痛。
“别、别看我,我好脏呜呜呜……”槐轻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倍感屈辱的昏了过去。
槐轻羽猛然惊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中梦。
他闭了闭眼,再次缩进了被子里。
白日秦漆禾流露的狠厉与无情,唤醒了他的恐惧,让他梦起了前世的事。
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庆幸终于脱离了梦境。
然而下一刻, 他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敲门声!
他不是醒了吗,怎么还会有敲门声!
他还在梦中!
槐轻羽惊恐的咬着手指, 死死盯着房门。
下一刻, 门开了,蓝柳走了进来, 恭敬的低下头,“公子,上学的时辰到了,你该起床了。”
半晌没得回应,他抬起脸,却见槐轻羽隻一味的咬着手指,指尖血淋淋的,正用莫名的眼神盯着自己。
蓝柳再次唤了一声,“公子?”
槐轻羽仍旧没有说话。
在他眼里,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他不敢信任任何人。
他死死的咬着手指,血腥味儿传遍了口腔,惊恐的睁大圆眸,注视着眼前的每一个活物。
发觉蓝柳正要过来触碰自己,他立刻踹了他一脚,向后缩去,怯生生道,“别、别碰我!”
蓝柳一把抓住他脚腕,唤来青鸿,“公子魇着了,速来!”
二人合力,将槐轻羽的手指取出,想要製住他去唤人,又恐力气大伤了他,一时间僵持不下。
这时,秦漆禾走了进来。
槐轻羽第一次没有按时到,他觉得有异,所以来看看。
一见这幅场景,立刻拧了拧眉,“这是怎么回事?小羽怎么了?”
蓝柳立刻道,“公子梦魇了,大公子,你帮忙扶住公子,我去请大夫。”
“不、不要……”槐轻羽见秦漆禾走进,脸色惨白不已。
前世便有这样的情景,他不愿乖乖听秦漆禾的话,秦漆禾便会命下人将他手脚按住,然后撕烂他的衣裳,当着下人的面强迫他。
所以,又要在梦中重现当时的场景了吗?
“我听话,一定会听话,不要再那样折磨我了……”他颤抖着眼睫,哆嗦着唇瓣,缓缓爬起来,跌跌撞撞朝秦漆禾走去。
他扑进秦漆禾怀里,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又惊又恐的道,“我听话,哥哥,求求你别惩罚我了……”
声音细如蚊呐,秦漆禾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瞬间红了脸,耳垂如霞,抱住了槐轻羽颤抖的肩膀,温和道,“小羽,你只是逃一次学罢了,我怎么会因此惩罚你呢?”
“不、不惩罚就好……”槐轻羽闭了闭眼,脆弱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
秦漆禾见状,无奈的将他抱回了床上。
小羽也太胆小了,只是一次逃学被抓,就吓成了这样。
也许是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不敢犯一点错吧。
日后他要对他再好些。
他将槐轻羽放到了床上,刚想抽身离开,就见槐轻羽不知何时,已经将手放在了他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
这是槐轻羽上一世遗留下来的条件反射。
上一世,槐轻羽被强迫,累得睡了过去,身体却仍要不停迎合。
否则秦漆禾就不准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