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离体子宫使用指南
恭喜你获得了我司新研发的斐济杯体验权!抛去繁杂的产品介绍,接下来为你总结使用方法,开心起来吧,这可是长城守卫军指挥官的阴道+子宫一比一倒模,并且和他本人有神经连接,充血状态下,肥嫩得就像新鲜羊肝,你小子赚到了。
想象不到指挥官李信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里面藏着怎样的柔软器官?本产品绝对有把握还原,他的阴唇像粉色的蝴蝶翼,阴蒂娇小可爱,不过随便蹭两下之后就会肿胀了,将覆膜撑得光滑透亮,如同果冻,咬起来更是弹牙。他的雌性尿道已经完全开发,口味重一些的朋友可以体验更有趣的玩法。
他的阴道润滑速度很快,几乎在性欲产生后没多久就水流个不停了,这是进行扩张的好时机,因为他作为事实上的男性,阴道十分狭窄,如果不做准备工作可能会撕裂腔道,对他和你带来不好的体验。当然如果你喜欢这样,算我没说。整段阴道并不长,很容易就能插到深处,顶入子宫。他的子宫十分小巧,宫颈口最为敏感,只需随意的触碰就可以让他不断高潮。当他因为刺激而痉挛时使用打桩式抽插,你就可以体验到他淫乱的潮吹和叫床。
这时他的意识最为混沌,你可以引导他说一些可爱的话,当他清醒后也不会怪你,毕竟记忆已经随着他的骚水一起流干净了。他会很乐意吞下你的精液,或者不止精液。他的子宫容量足以满足你的任何变态需求,等那颗半拳大的小东西涨满之后,只用在底部揉捏几下,你就可以看到平时冷峻的指挥官哭着向你求饶。不用太心软,相信我,他喜欢你粗暴一点。不轻不重地锤击那颗水球,他会潮吹得比之前更厉害,这证明了一切,他是个喜欢疼痛的婊子,我们都理解。
当然,这款产品的作用不只是让你在私下里过瘾,怎么会少了在公共场合虐待他的乐趣。当他练兵、讲话、进餐,或者任何你想使用他的时候,只需要拿出来拨弄两下,他本人就会立刻变成一个大脑空白的欠操荡妇。欣赏他努力掩饰,却怎么也遮不住爽得发颤的腿,濡湿的裤子,还有骚到没边的高潮脸,为你枯燥的戍边生活添点趣闻。
他会随时恐惧着你的玩弄或者说期待?,在每月例会时狠狠操烂那颗子宫是最推荐的玩法,他可能将嘴唇咬破都忍不住浪叫,更别说控制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了,连续不断的子宫高潮会让他把椅子都浇透。有时候他倒是挺好用的一把漏壶说笑的。
哦对了,在使用前别忘了记录他的月信日期,那期间将暂停神经连接服务,毕竟本司不想让他得病。现在加购排卵期增厚增肥服务可以享超值优惠,黄金会员可以和他本人亲自做爱呢。本来是没有这项业务的,不过他最近太渴孕了,什么时候喂饱他这口骚屄才能取消。不过我觉得,这会是永久业务了。
这种事情是很常见的——一个战士失去了手臂或者大腿,落下残疾。虽说能领到一笔补偿金,但战场上比这惨烈的要多得多,大部分丢了劳动力的人要一边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一边发愁接下来的生活。不过我们指挥官是个例外——他被小队的平板车运回来时,血一路流成了溪,木板全都被浸透成黑紫色,他的左臂只剩腋窝下的一截,右臂从肘部开放性反折着,估计很难保住;右小腿被不知什么东西碾烂了,残余的骨片和肉泥混着衣物,左腿则从膝上四五厘米的地方断掉,残端裹着厚厚的纱布,也早沁出血来。
即使这样,他也还活着,似乎拼命保护了自己的头部和躯体要害,才没彻底死在那些魔种的蹂躏下。他昏迷了很多天,因为失血休克经历着九死一生,好在他的生命足够顽强,不知是托诅咒的福,还是极其细致的照顾让他免于感染——总之他挺过来了,第一次意识清醒地睁眼时,他已经瘦的脱了相。
李信在军营里充当着多面的存在,他是我们的顶头上司,领导者,练兵榜样,还是一种催化剂,只要他站在那里大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表现自己,所以他还担任着梦中情人,自慰配菜这种角色。现在其实不只是他失去了肢体,我们也失去了那双仙鹤似的宝贝美腿,哎,这一仗我们损失惨重。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总不能再让他那对丰硕的奶子和肥润的屁股瘪下去,复健按摩喝营养投喂按时进行着,他比之前难伺候多了,我们表示理解,换谁成了这样都不会高兴。他的残肢长短不一,这样让他很难保持平衡,我们试图往短的那边绑一些沙袋来增重,不过被他拒绝了。
他倒没有绝食自杀的这种倾向,无论谁带来的饭食零嘴,只要能吃得下,他来者不拒。有兄弟托家里女眷织了能穿在残肢上保温活血的毛套,他虽然看上去有些难过,也还是收下了。之后他总穿着那些特殊的衣物,整个人看上去温和许多。残肢的长度不足以让他拿持东西,他接受着一切无微不至的代劳,残端的灼烧感和幻肢痛折磨他许久,守夜的兄弟经常会听到他痛苦的呜咽,这时候他并不愿意有人进去照顾,可如果放着他不管,第二天就得处理他咬烂的嘴唇了。
疼痛发作时经常伴随着低热,他会寒颤虚汗,整个人脆弱无比。我们应对的经验是点一盏不刺眼的小灯,将他的被褥裹好,时时帮他擦拭汗液降温,然后为他念书。军营里识字的兄弟并不多,我算其中一个。他爱听一些历史文化之类的册子,还有外邦人的奇幻故事,偶尔也会听外面正流行的话本。听我们念书的时候,他总会好过一些,还能难得出声说几句话,纠正错字,或者点评内容。
开春几月,大漠的天气不那么冷,他终于可以离开病床去外面透透气。我们将他包裹得层层叠叠,又在他的要求中脱去了一些,接着带他上了城墙。他坐着轮椅,我们一同眺望那个并不长稳久安的地平线,太阳藏在云层里,影影绰绰掉下来一点光线,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血和火药的腥气。他低着头沉默许久,最后回过脸来望着我们,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我忘记他那时说了什么。他确实迎着风对我们说过一句话,我记不清了。总之,他自那以后默许了我们更多的行为,借着更衣按摩抚摸他,玩弄他的头发,从他的脖颈、唇边拂过,手指更多地停留在他隐秘的腿根,私处,他从不制止,也不生气。我想他知道我们的心思,以此强迫着自己来取悦我们,他所坚守的秘密,自尊,一切都和他残破的肢体一起丢弃了。
他开始同意在更多人面前裸体,不再强硬地要求拉紧帘子或关好房门,他的女性器官也不再是什么秘辛,被越来越多照顾他的下属注视、抚摸,渴望与亵渎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他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载体,一个无法反抗的,却美丽、倔强的肉欲之罐,只要有第一个人开启并尝试,随即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附膻之蚁。
于是某天下午,轮换的兄弟进入房间,看到他被抱在怀中,像一个飞机杯般柔软而听话,他的肉屄咕啾作响地吃着鸡巴,白糊粘稠的液体在周围飞溅,而他只是在沉溺和迷茫中,从呻吟哀叫的唇边泄出一句话。
做你们想做的,拿走你们想要的。
接着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了。他的女屄经常是红肿的,被操得充血而敏感。尽管很少允许阴道内射,可他的子宫每次都会降下来,颈口蠕动着,想要被浇灌。他喜欢适当的疼痛,抽打他白皙肥软的臀肉,还有在鸡巴冲撞到顶端时按压或轻捶他的小腹,他会爽得抽搐着昏过去。
他的子宫并不好对付,经常会卡住龟头的冠部,这时如果生拉硬拽,不是把安全套拽下来,就是扯痛他而受到责备。最好是稍微忍耐几秒,揉捏他的乳头或阴茎让他放松,或者干脆插到最深处撞几下,他会尖叫着潮喷出来,浑身发软。这时无论再做什么都比较好说,多让他子宫高潮几次,他会自己哭喊着要精液进去,被灌得肚子鼓起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