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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哥哥的专属标记文身学习放尿在疗养院露出学狗爬

 

意思,解开祁念的锁链把她抱去了浴室。

睡衣被温柔地剪开,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她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但实际上也没错,因为他接了很多杯温水让祁念重温了被灌水的噩梦,多余的水沿着皮肤往下流,经过乳环,经过穴口的纹身,冲刷了尿液。

祁念在章歧渊的逼视下摆出羞耻的后入姿势,哑声被她的哥哥扣弄逼穴玩到失禁。

连翻磋磨后,祁念终于洗了个温暖的澡,把手铐到了面前来,就着章歧渊的手吃了她很喜欢的食物。

他很沉默。

祁念忽然想起章歧渊在做哥哥的时候其实也总是寡言的,除了关心自己和给自己补习时,他一直都很温柔安静,只有在调教时会展露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在愤怒和调教后他会显现出作为哥哥的温柔和沉默。

很符合记忆中哥哥的角色。

但她确实怕他,从被他调教成性奴开始。

她也很清楚这次的惩罚绝没有这么快结束,甚至可能还没有开始。

果然,章歧渊给祁念穿上了新的睡袍,是他的。

绸缎的面料,质地丝滑。

随即她被领入书房,想到地下室的种种,祁念后知后觉地惊醒开始挣扎着往后退,但有力的大手拽着她轻轻一拉,祁念便被锁入熟悉的怀抱中。

章歧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头顶冷不丁地问:“江崇是谁?”

失重感骤然传来,祁念被仰躺着摁在了书桌上。

绳子绕过她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书桌四脚,眼睛也被蒙上了。

刚穿上的睡衣腰带被扯开,祁念如同被呈上桌的精致礼物,被动地让人拆开包装细细鉴赏。

乳头的乳环被人轻佻地扯了两下,接着手指捅进口腔里搅弄,随后利落地移向合不拢的下穴,深入捣弄胡乱抠挖,狼狈地唤醒祁念挤压已久的快感。

祁念几乎是瞬间便呻吟着呼出声,项圈的电流让声音变得颤抖可怜,可施暴者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抽插两下后重重扇了两下她的逼穴,像在惩戒她胡乱发情。

他短暂地离开又回来。

“唔!”

粗大的器物顶开了祁念的肉穴,逼口紧紧包裹住阴茎,祁念立刻饥渴地咬紧用逼穴吮吸讨好,可她听见了机器启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脚步声。

不……

这不是人的阴茎。

仿真阳具架在炮机上快速启动,祁念扭动屁股想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它仿佛有追踪功能似的紧跟着她不放,已然开始暴力抽插她的穴腔。腰被摁住,祁念的阴蒂上狠狠挨了两下,她僵住不敢动了。

“哥…哥!”祁念颤声叫道。

强烈的电流袭来,祁念无力地被暴力抽插的假阴茎插得又爽又疼,她崩溃地摇头,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快感和电击的痛苦以及穴口的不适交织,祁念难受地勾起脚尖,感到有人在亲吻她的乳房。

亲吻、啄吻、深吻、吮吸、啃咬。

祁念难受得要命,她克制不住地扑腾起来,乳尖上则传来警告的疼痛。

周而复始。

对方仿佛刻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祁念被咬遍了全身,然而下方的抽插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可机械性地抽插固然能在填充肉穴摩擦时掀起强烈的快感,可在即将登顶时又抽离着把她从高峰上拉下来。

她不断重复着高潮前夕的痛爽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无比。

忽然,穴里的假阴茎停止了抽插,在她瘫软着愣神时骤然重启,并以一种她无法忍受的速度快速抽插起来。

祁念发出尖叫。

同一时间,两腮被掐开,祁念的头悬空到桌子外面,带着熟悉味道的性器闯入进来,严丝合缝地侵占满了整个口腔。祁念以一种分外难受地姿势被迫口交,同时下身被假阳具抽插但始终不得高潮。

性器蛮横地动作起来捅入嗓子眼儿,祁念呜呜地发出呻吟,又在下一刻变得破碎。

“是念念找的男朋友吗?”

章歧渊声音带着低沉的喘息,在粗暴的抽插声里显得十分温和。

“你逃跑时不敢带的手机上写满了江崇的名字。”

带了黏腻水液的肉柱抽出来,又再次狠狠捅进去,性器操嘴的声音要比祁念脖子上项圈的铃铛声平稳得多,“他是谁?”

祁念像波浪鼓似的摇头。

当时她鬼使神差地觉得这两个字很重要,想通过在手机屏幕上打这两个字来试图让自己想起些什么,结果不仅什么都没想起,反而忘了删。

现在她欲哭无泪,后悔极了,可什么也做不了。全身上下像玩具一样被堵得严严实实,眼泪浸湿眼睛上的丝巾,稠白的液体从嘴角被挤出来滴在书桌上。

“唔唔……”

祁念觉得自己要玩坏了,分不清是爽是疼,只觉得屁股下的绸缎被粘稠脏污的分泌物润湿了。

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这个姿势下祁念根本无法吐出来,只能像肉便器一样被动吞咽。被从前最心疼她的人欺负了个遍,祁念无助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呛咳声。

祁念终于被解开。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抱着她的人一点没有要带她去洗澡的意思,祁念想到了哥哥书房前还有落地窗,落地窗外刚好可以看见湖景,以及许多散步看湖景的游人。

祁念惊慌摇头:“哥哥!不要来了……!”

她没有注意到电流不知在何时已经停止了。

祁念在下一瞬间被掐着后颈摁在落地窗前,勒红的手腕上还挂着一截绳子,手指仓皇地扒着玻璃试图逃窜。

眼睛上的丝巾滑落,热烫的胸膛沉沉压下来,被肏成小肉洞的逼穴再次被填满。

但不同的是,这次的填充物更加粗大和逼真,表层皮肤的触感那样柔软,可整根又硬得不像话,尤其是柱身上缠满了硬挺的青筋。

性器亲密地一捅进去便直入最深处。

刚吞了精液的唇被身后的人强行吻咬,她听到沙哑低沉的耳语。

“念念想逃,是想起了哥哥上一世怎么囚禁你,玩弄你,伤害你,把你当狗一样调教了吗?”

“还是说想起了上一世的挚爱,至死不渝到这辈子也想找到他?”

性器狠狠在柔软湿烂的穴腔里深顶了一下,“那个江崇,是不是就是你前世的情人?如果真有前世今生……等我知道他是谁,我真的想杀了他。”

祁念被肏得神智昏聩。

她的注意力全在湖边的行人身上,明知道落地窗是单向透明的,可还是害怕被看见。白日宣淫的羞耻令她夹得很紧,感到体内的肉柱又硬又烫。

而且,肏她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

奈何逼穴早就习惯了被性器粗暴抽插,祁念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内心再崩溃,但身体上的快感如同决堤般涌入身体,她绵软着身体,断断续续地从齿缝间溢出好听的哼吟,身体变得矛盾不堪,再性器的猛插下被肏干得失了魂。

“念念不是说爱哥哥,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吗?”

章歧渊变得很不对劲,这一次的性爱格外漫长。

祁念被摁在落地窗前疯狂做爱,翻过来被抱着插入时他背对窗外,看到章歧渊的眼神被吓了一跳。

夹杂着心疼、痴迷和浓郁深沉的占有欲,性器狠狠凿进身体内时如同像在向全世界宣告她是属于他的。

等到祁念身上全是密密匝匝的吻痕,精液才一股接着一股持续射进祁念身体里,射精持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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