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沦为老警察脚下玩具
王二旺二十五岁的人,此刻眼泪鼻涕一大把,哭得比在他爷爷灵前还惨。
真是吓懵了,他没料到老雷会为了双烂胶鞋杀回来,还将他那些变态的行径净收眼底。
“雷叔,我错了……”
“大男人家的,哭什么哭,不准哭!”
老雷把手铐戴在二旺手上,只是为了防止他再跑而已,但二旺可能会错了意。
“您饶了我吧,就是双胶鞋而已,我赔您,新的,多少双都行。”
“这是胶鞋的事儿么?”作为一个警察,老雷太了解怎么通过审讯的方式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了,他开始故意把话说的很严重,“你明目张胆盗窃警车,还搞这些低俗变态的活儿,你说该咋处理?”
“雷叔,看在我们同村一场,我爸跟您还是曾经的战友份上……”
“呸,少跟老子套近乎!”老雷厉声道,“跪下!”
二旺傻了,没动。
“咋的,还敢不听话?”老雷吼道,“刚才对着老子的鞋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现在老子真人在你面前你不得多磕几个?”
这话把二旺羞得无地自容,低着头只想找个洞钻走算了。
但他还是哭兮兮地还是不肯跪。
“我真的知道错了,雷叔……”
老雷不听他说,直接就上脚踹,两下就把他踹跪下来。
二旺戴着手铐没扶稳,摔了个狗吃屎。
老雷脚上的新绿胶鞋在二旺眼前晃,越来越近,慢慢凑到他嘴前。
“舌头伸出来。”耳边传来冷冷的命令。
二旺一脸不解,迷糊。
不是他不愿意,是他总感觉这里面有诈。
然后被老雷一脚踹到脑门上,他才不得不乖乖张开嘴巴,吐出舌尖。
老雷坐下来,抬起穿着鞋的脚底在二旺舌头上来回摩擦。
而这是双新胶鞋,鞋底的胎纹没怎么磨过,又硬又厚,还带尖儿那种。
二旺舌头被磨疼得直叫唤,但只要他收回舌头就要挨老雷一脚。
于是他只能强忍着疼痛,跪在那里伸着舌头哭。
此刻一向和蔼正经的雷叔却是一脸古怪的坏笑。
跟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咋的?”老雷笑着问,“你刚才不舔得很起劲吗?”
“您太用力了叔。”二旺哭诉道,“我也不是这样舔的啊。”
“哈哈哈……”
老雷喜笑颜开的样子也不由得让二旺放松下来,他终于感觉到雷叔似乎只是想整他,并非要真要治他的罪。
老雷把鞋底在他舌头上擦干净之后,又让他磕头。
“没叫停不许停下来。”老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不停磕头膜拜的年轻人,还掏出身上的警用保温杯喝悠闲地起茶来。
这种高高在上凌驾和主宰别人的感觉,让老雷感到身心无比舒畅。
关键是他知道,那小子虽然哭得梨花带雨,但其实是愿意甚至渴望这么被他这样凌辱的。
这就令他更加兴奋了。
“刚才你给鞋子磕头的时候叫的啥?”他笑嘻嘻地说,“继续叫,磕一下叫一声!”
二旺的脸从刚才吓得惨白,到现在又羞得通红。
果然他最怕老雷看到的场面还是被他给看到了。
他实在叫不出来,不好意思。
那迎接他的必然又是一顿乱踹。
“爸爸,爸爸,爸爸……”
“哈哈哈哈!”老雷像是找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乐子,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乖儿子,以后老子就给你当爹,你要对爹永远这么尊敬,这么崇拜,知道么?”
二旺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突然又夺眶而出。
这回不是被老雷吓着,而是一阵莫名感动的酸楚。
他连连点头,又狠狠朝老雷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都有个肿包了。
“其实老子知道你这是咋回事儿。”老雷看着他道,“以前抓到个变态也是喜欢这样在女人面前犯贱,当奴啥的,没想到还有喜欢对男人这么干的。”
“雷叔您不是普通的男人!”二旺竟然主动开口了。
但换来的却是一耳光。
“叫啥呢,喊了这么多声还没习惯改口?”
“爸……”二旺捂着红彤彤的半边脸,“爸爸。”
“诶!”老雷又笑起来,“你说说,爸咋就不普通啦?”
“您……帅。”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二旺哪知道怎么描述如此复杂的情愫。
老雷皱起眉头,莫名其妙。
“帅个卵蛋,老头一个罢了。”他略带自嘲地说道。
“可我就是觉得,您……帅。”二旺吞吞吐吐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
“好啦,你就是个变态,贱奴。”老雷毫不留情地说道,“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喜欢糟老头子,正好,拿给我当个乐子玩玩也不错。”
“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二旺有些失落地说,“只要您开心。”
老雷对这个回答倒是很满意,蹬掉脚上的一只胶鞋,露出湿答答臭烘烘的黑袜脚,伸到二旺面前:“抱着,好好闻闻你爹脚上的男人味儿!”
那股强烈的酸臭和新鞋的橡胶味交织在一起,味道更加刺鼻了,充斥着整个屋子,熏得老雷自己都受不了。
他捂住鼻子,却见二旺真一点没犹豫地抱住他那只脚,把鼻子凑了上去。
还是那副陶醉般如同吸毒的表情,连同胯下的鸡巴都涨硬起来,把单薄的短裤顶得老高。
“哈哈哈,哎呦喂!”老雷感到既惊奇又欢乐,“你他妈的,闻老子的臭脚能把牛子都闻硬了?”
二旺埋着头,没脸再看老雷,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况且老雷那只脚还在他脸上上乱蹭,汗涔涔的袜子蹭得二旺那张脸都粘乎乎的。
“用老子的臭脚汗把你这张骚脸好好洗洗!”老雷不停说着讽刺意味十足的话,“贱货,你也只配用老子的臭脚汗洗脸!”
这老雷,此刻活像一个经验十足的老s。
但实际上他真是头一次这么玩,只能说天生个性强大,霸气外露。
当然,他大概也看过一些男女之间这方面东西。
而二旺就不一样了,他被强烈的欲望支配着,充满渴望又无比恐惧。
他喜欢,但又不明白为什么。
加上在老雷不停的调侃讽刺下,他感到巨大的屈辱,那种心里又痛又痒的感觉都快把他逼疯了。
“袜子脱了,放嘴里嚼!”老雷又命令他,“臭汗全嚼出来,给老子吞了!”
二旺依旧很听话,乖乖把老雷脚上的警袜脱下来。那袜子有点厚实,全塞嘴里包不住,外面留出一截袜口,上面“police”几个字母在他嘴前晃荡。
老雷还不太满意:“老子要看到你用力嚼,嘴巴长大!”
二旺更加卖力起来,他能感觉到袜子上硬邦邦的汗垢在他嘴里融化分解,流进喉咙里,咸咸的。
其实放进嘴里并没有闻起来时那么臭,几乎没啥味道。
而在老雷眼里,这个画面简直可谓是美妙。
一个大小伙跪在他脚下,把他的脏臭的袜子放在嘴里咀嚼,吞咽。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
他心知肚明,这小子已然完全在拜倒他的控制之下了。
“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