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过
傅卫军捉弄完你后,带你到里间录像带架子前,手朝架子一指,示意你挑,你随便挑了一部看起来很文艺的,傅卫军笑着把正在放映的加片暂停,换上你挑的那部,转身把遥控器递给你。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这部《胭脂扣》出现在你人生最cha0sh阶段的夜晚,也点亮每一个cha0sh夜晚的风。
影片结束,如花将胭脂扣还给十二少,转身结束五十三年的等待。你没想到电影会这样结束,一时间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雨还没停。
你起身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你后排,看你起身朝你点了点头,你突然恍神,在这样的雨夜,和一个陌生的人共享一片雨声,梦幻般的电影编制出诱人的陷阱,在电影的鼓点中,是否有一刻,观众的心跳也会重合?
雨小了很多,连绵不断。你苦笑,看来今天的雨是不得不淋了,正准备踏进雨中,一只炽热的手拉住了你的臂膀,一把雨伞从旁边递出来,你抬头,看见男人清晰的下颌线,突出的喉结。傅卫军看你没反应,下意识紧了紧抓着你胳膊的手,温度透过衣料传来,你只感觉温暖。接过伞,你想朝他道谢,突然想起他听不到,于是再次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谢谢你,我明天来还。”
傅卫军看着你一步步走远,将录像厅大门锁上。躺在床上,傅卫军把四指蜷缩,与拇指合成一个圈,对着灯端详——
胳膊b姐姐还细
昨日的大雨好像从没来过,灼热的yan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将你叫醒,你睁眼发现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幸好快开学了,不用去夏老师那里报道。
一扫昨日的y冷,今天天气居然穿衬衫都有点热。可能是秋老虎吧。
简单洗漱你就下了楼,在王大爷店里吃了一碗馄饨才觉得熬过夜的身t活过来了,天气好热啊—不回家了,那家冷冰冰的。
你准备去薅小区门口的花,这次不会被对面警局看门大爷呲了——他这会儿正吃饭呢。突然想起什么,你扭身上楼,在门后找到那把不起眼的雨伞,差点忘了它。
握着伞柄,突然想起昨夜冒雨回来时,风透过缝隙吹进衣服,浑身微抖,唯伞柄处一片温热,那人只拿了一会儿,怎么暖的这样热。
路过小卖部,买了两根冰棍,拆了一根,还有一根甩在握着伞手上,一路晃悠,到了录像厅门口。
远远看见那男人把大门打开,对着yan光愣了会儿才把黑板搬出来,扭头又进去了。开门还挺早。
你几步窜到门口,好像不经意般一瞥——今天没写加片。
没敲门,你直接进去了,看那人背着你在柜台上整理东西,倒是昨天那长发男子先看到你,他结巴到:“你来、、挺早,今今儿可没加、片。”你扫他一眼,没理。
柜台里的人转身看到你,你举起伞晃了晃表明来意,一并把刚买的冰棍递给他,他迟疑着接过,你驾轻就熟的撑着柜台凑到他耳边
“谢礼。”
他愣了下然后点了点头。那长发男子看了看你俩,凑过来“我我、没有吗”,你靠在柜台上,看着他,把手里正在吃的往前递,示意他吃。这下轮到长发男子愣了,他笑了笑“不了、、我叫隋东,他他叫,傅傅卫军儿。”
看隋东发愣,你觉得大仇得报,笑着扭头看那男人。傅卫军儿刚拆开冰棍,直接掰了一块儿塞进隋东嘴里,看你看着他,不知道咋了。看你因为吃雪糕而亮晶晶的嘴唇微动,逐渐拼出傅、卫、军、三个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终于明白你的意思。用嘴叼着冰棍儿,扯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推给你。
他的字儿和本人不符,端正圆润,像小学生。你从他手里夺过笔,在他名字下写———叶桃
“我叫叶桃”,你笑着对他说。他还是没什么反应的点了点头。扭头继续收拾东西。倒是隋东告诉你,现在没人,你看什么片都行。
你戳了戳傅卫军,朝他g了g手,示意他低头。他有点疑惑,但还是低头,
“傅老板,我想租片子带回去看”
他突然想到什么,两个月牙又弯起来,
有的不外借
纸上的字越看越红,你有点恼怒的借着领子拉下他,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我不租不外借的”
拎着片子从录像厅出来,你拳头越握越紧,恨的跺脚,这小哑巴给我等着!
店里,隋东站在傅卫军旁边,杵了杵他,看着你的背影,朝着傅卫军笑,傅卫军作势抬起手要拍他,他一溜烟儿笑着闪进里间。
保护费
已经不知道车车
搀着摇摇晃晃的你,傅卫军把你送到家门口,从你衣服侧兜里找到钥匙,一路跟着你的指示把你搀扶到卧室床上。一下砸进柔软的床,你感觉好像浮在水上,身t随着波浪在摇晃,你突然好想睡觉,有点想变卦。
傅卫军看你的样子,有点犹豫,把垃圾桶移到床边,又找到水杯倒了杯水,放在你床头。看着把头埋在枕头里的你,傅卫军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拍拍你的肩膀,让你侧着头好呼x1。弯弯儿一轮轮月,隔着柳叶看不真切,应该是倒映在水中吧,不然为什么此刻水汪汪的,一双眼眸将世界扭曲。看着你平时忽闪忽闪的眼睛盛着一汪眼泪,将落未落,傅卫军的喉头紧涩,伸手接住那颗滑落的珍珠,像抹擦绝世绸缎,傅卫军感觉手指擦过你的脸颊,水珠淘气的分散,挂在你脸上的小绒毛上,在灯下一片亮晶晶。
不哭了“嗯?”
傅卫军安抚的0着你的头发,你贴贴他的手,
“傅卫军,留下来陪我吧,别让我一个人。”
傅卫军点点头,扭头要去拉凳子。你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坐在床边。傅卫军看你蹬掉两只鞋,两只baeng的小脚像白se焰火一般划过天空,然后落进明h的被褥里。你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傅卫军躺下。傅卫军突然想到前几天电影里张曼玉演的青蛇,可你不是青蛇。你像月亮,倒影在水中,好像触手可得,又遥不可及,此刻,月亮向他伸出了邀请的柳枝。要他怎么拒绝。
傅卫军躺在你身边,拘谨的恨不得挤成一个平面立在床上,不至于冒犯到他的月亮。你要傅卫军侧耳,对着他的右耳你说了句什么,然后问
“你知道我说什么了吗”
傅卫军有点局促,摇摇头,有点着急的
你说什么了
他害怕梦会醒,月亮会因为自己没有听到那垂怜的声音而ch0u身离去,于是他着急的b划着,好像这样能让月亮暂时忘记他听不到的秘密。可是月亮只是笑,不再回应他。在他泄气之时,月亮轻轻阖上他的眼,赠与他虔诚信徒的礼物。
手掌下傅卫军的眼睫剧烈颤动,你清楚地感受着他身t一瞬间的紧绷。两片嘴唇贴近,追赶般分离,又贴近。你轻轻将口津涂上柔软的城墙,然后灵巧的小舌轻敲,傅卫军感觉好像在发烧,听不到,看不见,动不了。他的月亮将他压在身下,用最甘甜的毒药下蛊,g织最无路可退的网。你不满傅卫军的木讷,放下遮挡他眼帘的手,惩罚般一咬他的下唇。城墙终于被声东击西的计谋打开,与光线一同侵袭的,还有你柔软香甜的舌。傅卫军看到你的眼眸倒映出他的瞳孔,你挑衅般更加与小舌纠缠,手在他腰腹流连。傅卫军一晒,将你拥在怀中,一点点回应你。
后返的酒jg将最后的理智撕扯,连着傅卫军也一同眩晕,两具躯t紧贴,亲吻,抚0,到坦诚相见。男人炙热的身t贴上来时,你觉得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