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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撞见儿子

 

婚礼上,她穿着白色的婚纱挽着她儿子的手臂缓缓向我走来。

我笑得僵硬,眼睛却不停往她旁边瞟。

箫段长得很像她,弯月眉,丹凤眼,仔细看眼角还有一颗美人痣,面容几乎和妙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气质与妙妙截然不同。

妙妙温柔清纯,而他带点茶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不一会,他松开胳膊,牵起我的手将她妈妈的手放在我的手心,妙妙的手掌很小,我包住她,抬眼她灿烂的笑容让我有些慌神。

箫段的手指细长,食指覆在我的手背转圈。妙妙没有发现,和我十指相扣时箫段才放手。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母亲交给你了。”他扯起嘴角,显得他的脸蛋更加阴柔。

结婚后的日子,我天天盼望着妙妙能早点回家能与我做那档子事。箫段去学校住宿,我正想着要努力给他生个弟弟。

自从结婚当晚后,我就没办法碰她。工作忽然变得忙起来,我每每从健身房下班提出要和等她一起下班,她不是隔了几个小时回我,就是已经到家了。明明我们那么恩爱,现在怎么有了陌生人的感觉。我想了解她,我想进入她的世界,我说要做便当给她,她一口拒绝,我甚至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挂了电话。

冷淡期来的突如其来,渐渐的,我也不再提早下班了,非要接了几个健身客户,从早练到晚。我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强壮结实多,漂亮的身体有什么用?还不是没人愿意和我上床。我埋在心里的怨恨有些多,但妙妙每次对我撒娇道歉,我也软了心。毕竟我们还有更多的以后,忍一时又能怎么样呢?

“爸爸,今天我开始放假。”箫段背着书包拖着行李箱回家,我还有些不习惯。我揉揉眉间:“你先等等,我给你收拾房间。”妙妙过来抱住她儿子,摸摸他的发尖,“这下子我们一家三口也算正式团聚了。”

我表面点点头,默默按下心中的厌烦。

这小崽子回来了,他也别想着和妙妙做爱了。客房收拾的很快,我关上门,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箫段与妙妙的笑声。我站在楼梯口,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憋住心中那点委屈,故意跺脚下楼。“你先回去休息吧,待会饭熟了我叫你。”我向箫段说道。

“好啊。”他的语调上扬的奇怪,勾的我的心一颤一颤的。

我低头移过视线,我实在不想和这崽子太过于亲近。我没和孩子相处过,总觉得违和。饭是我和妙妙一起做的,标准的三菜一汤。“你去把他叫下来。”妙妙炒着最后一道菜看我闲来无事道。我应和几句,一步一步上楼。我放缓脚步,不咋想这个儿子来打扰我们夫妻二人世界。我抬手刚想要敲门,里面哼哧的声音把我搞迷糊了,我直接打开门想要看看这个儿子在做什么,没想到撞见不太好的场面。

桌子上放置几个撕烂的避孕套,我的目光汇聚到他的下身,他修长的双手握住深红色的柱身,尺寸比我大太多了,上面的青筋也多到离谱,马眼甚至还透出一些可疑的液体。看着有点恐怖,我连忙移开眼睛,他的脸红扑扑像个苹果,微张的小嘴还漏出里面粉色的舌尖。我心跳快要爆炸,我关上门,力度大的把我自己也吓一跳。

“怎么了阿哲?”

楼下厨房传来妙妙的声音,我向下面解释了几番,反正没说我撞见儿子自慰这事,她笑了笑才没管我。我深吸几口气,敲敲门示意道:“别学习了,先下来吃饭吧?”

许久里面才答应我,接着继续哼哼哈哈的呻吟。我捂捂自己发烫的脸,我又不是没做过,害羞什么?毕竟箫段青春期,我定下心神,我理解他。

“开动吧。”妙妙坐在主位,我和箫段便分别坐在两侧。听到这话,我饥渴地动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快速扔进嘴里。健身运动消耗较快,需要多补点肉。这是他常常对着学生说的。

为了这身完美的腱子肉,我偷偷瞄妻子,她垂眉默不作声地吃饭。我叹口气,正想再夹一块,不巧和对面箫段的筷子撞上了。妻子抬眼,我迅速把肉夹起来放进箫段的碗里。

“多吃点,长身体。”我自认为露出一个慈父般的微笑。他眼神变了,但眨眼间还是那副纯洁的样,我摇头甩去那些奇怪的违和感,将米饭送入嘴里。这幅样子在对面的箫段看来,这个男人想勾引他。舌头故意缠绕在细细的筷子,还猛嗦几口,看得箫段又硬了,炙热的眼神无法离开对面所谓的爸爸。

想他嗦我鸡巴。箫段按压下自己身体的欲望,飞快吞下最后一口饭。箫段打破沉闷,“我吃完了,先上去了。”箫段瞟瞟对面的男人,鼓捣着碗里的米粒,“今天是我们吃的鱼似的七手八脚还是会缠上我的身体。我身体有些发热,脑子糊涂嘴一快:“妙妙!”

手机那边的妙妙见我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忙问一句:“怎么了?”

我侧过头,狠狠盯住我上方的少年。黑暗中,我隐隐约约看见他的眼睛,虽是自带湿漉漉的效果,但他此时露出的眼神则是万丈深渊的阴沉。

他似乎发怒了,后穴的痛感瞬间袭上我的脑袋,他一次性增加了两只手指,穴口湿答答的,我感觉我流血了。我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那三根手指,但我的穴肉紧紧吸住他们不放,就像个黑洞。

“阿哲?怎么了?”妙妙再次询问。我来不及回答,箫段便在我小麦色的屁股肉上留下惊悚的红掌印。我痛的想要打滚,除了小时候,现在根本没有人会想要打我屁股,他们看见我身上的肌肉就不敢靠近我,更别说打了,箫段还是鱼似的七手八脚还是会缠上我的身体。我身体有些发热,脑子糊涂嘴一快:“妙妙!”

手机那边的妙妙见我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忙问一句:“怎么了?”

我侧过头,狠狠盯住我上方的少年。黑暗中,我隐隐约约看见他的眼睛,虽是自带湿漉漉的效果,但他此时露出的眼神则是万丈深渊的阴沉。

他似乎发怒了,后穴的痛感瞬间袭上我的脑袋,他一次性增加了两只手指,穴口湿答答的,我感觉我流血了。我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那三根手指,但我的穴肉紧紧吸住他们不放,就像个黑洞。

“阿哲?怎么了?”妙妙再次询问。我来不及回答,箫段便在我小麦色的屁股肉上留下惊悚的红掌印。我痛的想要打滚,除了小时候,现在根本没有人会想要打我屁股,他们看见我身上的肌肉就不敢靠近我,更别说打了,箫段还是鱼似的七手八脚还是会缠上我的身体。我身体有些发热,脑子糊涂嘴一快:“妙妙!”

手机那边的妙妙见我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忙问一句:“怎么了?”

我侧过头,狠狠盯住我上方的少年。黑暗中,我隐隐约约看见他的眼睛,虽是自带湿漉漉的效果,但他此时露出的眼神则是万丈深渊的阴沉。

他似乎发怒了,后穴的痛感瞬间袭上我的脑袋,他一次性增加了两只手指,穴口湿答答的,我感觉我流血了。我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那三根手指,但我的穴肉紧紧吸住他们不放,就像个黑洞。

“阿哲?怎么了?”妙妙再次询问。我来不及回答,箫段便在我小麦色的屁股肉上留下惊悚的红掌印。我痛的想要打滚,除了小时候,现在根本没有人会想要打我屁股,他们看见我身上的肌肉就不敢靠近我,更别说打了,箫段还是第一个。我火气上头,向怒吼他:“你疯了?!”

妙妙则是焦急起来,不断的询问我的状况。而我忙着教育她儿子没空理他。箫段讽刺的眼底,我闭紧嘴巴,他下一秒拉上我的身体往他那边靠,几乎是一下子,硬梆梆的物体插进我的会阴处,我自下而上,狠狠地被他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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