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三角形具有稳定性
蒋珹和陶知晖像是在争风吃醋一般不相让，你方唱罢我登场，偏偏又配合得过于默契，尽管中央空调温度四季适宜，汗珠还是从江陶额上落下，径直划过睫毛，她的手被两人分别抓着，也分不清手中触摸到的肌肤到底是谁的身体，她闭上眼后更是错乱了知觉。两人已经分别射过一次，但是谁也不愿先认输，陶知晖将茎身又往江陶手中塞了几寸，俯身舔去她眼睛周围的泪珠，刺激得江陶更不敢睁开眼睛，蒋珹看见索性故意推开陶知晖的脑袋又将手掌覆上她的眼睛。江陶的眼前陷入黑暗，睫毛擦过不知名的手心，她猜想应该是蒋珹，陶知晖的手似乎更加粗糙，她有点迷恋这种黑暗，让她理所当然地不用思考三人之间的关系，反正她看不见。书房实在算不上一个舒服的地方，当蒋珹最后一次将她推倒在书桌上，身下却压着陶知晖时，江陶是这么想的，她的下身被人不停贯穿着，蒋珹似乎只把陶知晖当成一个人肉垫子，可是后者却不认可，努力侧着脑袋咬她的耳垂，双手则向上握住了她的胸乳。好羞耻，但是好爽。江陶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夸张的姿势，尽管是在那些漫画中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真不知道他们平时都在研究什么，她再次闭上眼，等待着这场浮夸性爱的结束。蒋珹不愿意和江陶在别的男人身上达到高潮，他弯腰一手握住她的肩膀将人托起，一手捞起她的腰，转身靠在书桌上，再让江陶前倾扶住桌面，看着累极了的脑袋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磕在他的肩膀上，他则握着她的大腿猛烈地冲刺，终于随着最后一下，江陶的脑袋昏昏沉沉地落在了他的胸口。“睡会吧，宝宝。”蒋珹小心翼翼抽出自己，又把人抱在怀里不肯放，陶知晖见状并不做声，只沉默地套上裤子，光裸着上身走向江陶房间的浴室，等蒋珹抱着江陶站在浴室门口时，浴缸中的水已有半满。
“我帮她。”陶知晖伸手想要将人接过，却被蒋珹打了下去“抱歉，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蒋珹如此解释，却实在看不出他的半分歉意，他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两人便难得默契的将“给江陶洗澡”的任务一分为二，一人负责上半身，一人负责下半身，而两人明显又鼓胀的器官却实实在在证明他们又不安分了。江陶在进入浴缸时还留有几分意识，等到温暖的水将自己包裹时她便彻底昏沉过去了，她很想让自己做梦，可能梦中的自己会比现实更清醒，可惜并没有等到这场“清明梦”，再次醒来时她穿着睡衣躺在房间床上，只是没有人给她穿上内裤，下体肿胀感明显，她撩起裙子看了一眼，心想两个人实在是过分了。“蒋珹！陶知晖！”她在房间自然地使唤两人过来，待到两人出现时又随意将手挽住某一位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抱去书房，再让另一位也就是蒋珹将新鲜果汁打好放在书房桌上，陶知晖小心托着她的臀部，又听到榨汁机的嗡嗡作响，她想这种生活还算不错。这个国庆，三人以间隔一天的默认频率在这个房子的各个地方尝试了某些动作的可行性，陶知晖更喜欢浴室，蒋珹尤其青睐厨房中的岛台，而江陶始终认为卧室是她的舒适区，可惜国庆七天过得太快，下一次尝试可能得到某个周末或是寒假，临走时，蒋珹明显怨恨地看着陶知晖俨然完全适应了他的“保姆”一角，甚至在这个家里拥有了自己的拖鞋。江陶也完全适应了三人的关系，她想他们就像是一个扭曲的三角形，形状随着顶端一角偏移不断变化着却又始终稳定，直到某一角在某一天产生异动或是消失，又或是有新的一角加入形成不稳定的四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