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有的时候,不免会有一种感觉,啊,是不是我已经不适应如今网文时代了,但是看到有人喜欢我的小说,还是会垂死病中惊坐起,待我再写三千字,哈哈哈,说了那么多,也没什么主题,就是一种感慨,我的意思,也不是数据分析不好,我也在慢慢摸索中,写文不断,技巧也必须有所提高吧。嗯,我继续努力,继续学习,卷,就往死里卷……
谢谢喜欢我小说的朋友们,因为有你们,我才有勇气,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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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合一
灵犀楼宴席散的时候, 罗弘送卫钊到门外,嘴里还啧啧有声道:“那安禾娘子情意绵绵,人美歌柔, 敬道难道半点不动心”
刚才安禾尽心服侍, 又知情识趣,卫钊也有些心动, 可杨氏与卫琮都在驿舍,明日还要赶路,歌伎不过是个乐子,他笑着摇了摇头, 与众人道别,骑马离去。
席间饮了不少酒,卫钊骑地并不快。
临近驿舍之时,侍卫突然道:“郎君快看,那是蒋蛰。”
卫钊见蒋蛰慌忙跑出驿舍,回头似叫人牵马,眉头一皱, 拉紧了辔绳, 快马上前。
蒋蛰也看见卫钊,脸色又青又白地过来道:“郎君,小郎君不见了。”
卫钊酒劲还在头上, 一时有点恍惚,未曾听清,“什么”
蒋蛰在冬夜竟流下汗来, “小郎君, 不见了, 不在屋里, 找遍驿舍也没见人。”
卫钊顷刻间酒醒,面色骤变,翻身下马,一把攫住蒋蛰颈处衣襟,“你他娘的说什么,我弟弟怎会不见”
蒋蛰知道卫钊从来不是那些追求风雅的士族子弟,亦见过他杀敌的样子,如今看他面色铁青,眼露凶气,满身的戾气往外渗透,气势着实骇人。
他心颤了下,把今晚驿舍的事和盘托出。四个侍卫轮值,两个休息,两个守着,驿舍闹起来的时候纷乱喧哗,侍卫下楼原想让人歇停些别吵着二楼睡觉的人。哪知到了楼下被不明事理的商旅拦住。等两人脱身回到楼上,原先还什么都未曾察觉,直到蒋蛰来交值时,发现小郎君的房门微微开着一条缝。
“被褥已冷,房里并无其他痕迹,似乎……”蒋蛰定了定神道,“似乎是被人捂住口鼻擒走的。”
卫钊酒气与怒火纠缠在一起,脸色难看至极,他几步迈入驿舍内,驿长正被侍卫看着,面色愁苦,见到卫钊怒火中烧的样子害怕不已,连连道:“卫郎君,卫将军,与我无关啊,驿舍内外都找遍了,我怎敢动小郎君。”
卫钊手中的马鞭轻轻敲击在桌上,“今夜闹事者何人”
驿长踌躇难言。
马鞭闪电般甩来,擦着他的肩膀落在一旁木桌上,砰地一声,犹如平地惊雷,木桌一角崩碎。驿长身体颤抖,抬头看见卫钊黑沉沉的一张脸,吓得险些跪倒,“是……桓家三郎的侍卫。”
卫钊拧起眉头。
这时楼梯上传来细碎脚步声,惠娘和令元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恰听见驿长的话,令元面色煞白,目露惊惧,身体微微颤抖,卫钊只扫了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要朝外走。
惠娘快步追上来,眼眶发红,道:“钊郎君,我家小郎君体弱,如此冬夜我担心他受不住。”
卫钊强压了满腔怒意,道:“你先回去。”
到了驿舍外,冷风刮在脸上,卫钊想着这件事的蹊跷。桓歆从宴席出来,直奔驿舍将卫琮偷偷掳走。只宴席上那点龃龉,他就对卫琮下手,实在说不过去。但现在缘由不先论,这件事与桓歆绝对脱不了干系。
卫钊揉了一把脸,桓歆不住驿舍,另有住处,不是桓氏自己的宅院,就是本地三姓士族借他的住所。
卫钊招手叫侍卫上前。
卫姌感觉只阖眼片刻就被外面声音吵醒。身处陌生之地,她心中始终绷着一根紧弦,昨夜躺下时外衣也未曾脱,此刻醒了也难再睡。仆妇敲门轻声问她是否起了。卫姌答应过后仆妇很快推门进来为她洗漱梳头。
卫姌看了眼外面,天才刚亮,仆妇沉默不语,给她罩了一件毛披风,收拾停当后带着她往外走。
一直来到院外,门前停着马车,还有侍卫等候。
卫姌一看马车样式十分眼熟,正是进城的时候见过的那辆。
仆从打开厢门请她上去。
卫姌心道,经过一夜桓歆想通终于要放她回去。进了车内,只见里面铺垫换了一层新的,又放着手炉,和一盒果子点心。
竟是想的格外周到,卫姌却觉得哪里不对劲,探头朝外看,桓歆正从院里走出来,后面仆从拿着大大小小的包裹,看样子像是要远行。
桓歆走到车前看到了她,他换了一身靛蓝色外衣,今日脸上倒没有敷粉涂得雪白,而是露出原有肤色,五官深刻,双目狭长,眼眸黢黑,显得略有些阴沉。他看了卫姌一眼,目光里隐隐透着复杂的神色。
卫姌想起昨日他酒后疯狂的模样心有余悸,立刻缩回车内,并关上厢门。
仆从在桓歆上马之前,低声道:“郎君可想仔细了,真要将卫小郎君带回去若是让郡公知道了……”
桓歆皱眉,“卫氏式微,他家中只剩一个老母,我带他回去,延请名士儒师为他授课,于他自有天大的好处。”
仆从一脸苦色,“可他还有伯父兄长在,如何能就这样带走。”他心道,这叫抢。
桓歆咳嗽一声:“休要啰嗦,日后我修书一封去卫家,卫钊不过他族兄弟,又非亲兄,如何管得了那么多。”
仆从见劝不动,明知此事荒唐,也只好闭口不言。
桓歆昨夜想了一夜,若这样将卫姌放回,心里总有些不舍。他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恣意妄为。想来想去脑中挥之不去卫姌的面孔,临近天亮之时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卫家小郎君一起走。
桓歆昨日从仆从那里听说了卫姌的家世处境,还为自己找了借口。他心道,我带他回去为他请最好的名师,卫氏擅书,他可以将家中收集的字帖给他临摹,岂不比他在卫家生活舒服多了。
如此一想,他茅塞顿开,当即决定马上离开豫章。
桓歆在前面骑马,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马车,心里说不出的畅意。
卫姌坐在车厢内,行了许久都不见停,她心中奇怪,推开厢门朝外望,天色尚早,街铺尚未开张,行人也稀少。她看了一会儿,远远看见城门,吃了一惊,立刻喊道:“停车。”
桓歆回过头,朝仆从瞥了一眼。
仆从立刻道:“小郎君莫慌,早上未用食饿了吧,车里有糕饼果子先吃一些,要是累就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卫姌见车行的方向分明是城门,怒道:“桓氏,四姓门阀,如今要做拐子的勾当吗”
仆从也有些脸红,奈何郎君铁了心,他只好无视桓氏的名声,继续劝说。
卫姌不理他,直接推开厢门要钻出来,仆从大惊,连忙将厢门从外合上。
桓歆眼见卫姌已经识破,也不再掩饰,加快行马,一行车马匆匆奔向城门,不像赶路,倒像是要逃似的。
身后忽然传来奔如滚雷的马蹄声。
桓歆转身朝后一望,二十几匹骏马疾驰追来,当前一个正是身形高大,面色黑沉的卫钊。只见他马术娴熟,比身后侍卫快了许多,且双目如电,一身凶悍的气势。
桓歆皱眉,扬鞭抽马,催促道:“快,先出城。”
卫钊已经看到桓氏的车队,一眼扫过,视线落在马车上。事到如今他也不知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