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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谁?

 

姜早对着左手腕那道浅色伤痕发呆。

医生在晚宴前,前来为她换药,却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了。

对此,医生还感到诧异。

只有姜早知道,伤口的快速愈合归功于卡摩斯那份神明赐福。

愣神之际,一双手握住腰间,背上传来蕴温的湿气,肩膀上是不可忽视的重量。

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拂过姜早的耳畔:“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没什么”

正当姜早想要继续说下去时,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面颊上。

“我很高兴,乌妮丝洁,我们终于举办了结婚典礼。”

一些久远的记忆随之涌上姜早的心头,甜蜜而又苦涩,她小声地嗯了一句,算是同意卡摩斯的话。

因为在第一次的结婚典礼上,姜早的前身乌妮丝洁差点没能和卡摩斯举行完仪式。按照风俗,卡摩斯这方需要一位女性家人穿上新娘的装扮,据说这样能避免新娘被恶魔抓走。

而假扮新娘的人选便是奈芙特丽。

荒唐的是,新娘乘坐的轿撵居然未顺利来到神庙,反而是一起出发的奈芙特丽率先抵达。

卡摩斯立刻中断了典礼。

并且奈芙特丽还打断了两人美好的新婚夜。

这一次,卡摩斯没有遵循这一风俗。

他不允许任何的意外打断两人今天的美好。

“乌妮丝洁,我是你的谁?”

埋在姜早肩窝处的卡摩斯突然问她。

姜早对他在这件事的执着感到有点好笑,但丈夫这个词却又说不出口。

陛下这个词似乎成为一种习惯了。

卡摩斯见姜早不说话,便继续问她:“我现在是你的谁?”

支吾了半天后,姜早缓慢憋出了一个词

“陛下”

眼前突然开始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自己深陷在床榻之上,青年那双灰眸注视着自己,里面有她不解的怒气。

姜早的第六感立刻亮起危字。

她躲闪着卡摩斯的眼神,卡摩斯还是在坚持不懈的逼问,像是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之前绝不罢休:“现在该叫我什么?”

“陛下”

姜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明明自己知道这狗男人在纠结什么,可自己就是说不出口。

强势的吻夺走了姜早平稳的呼吸,夹杂着苦涩的乳香味道,侵入骨髓。

脑袋一片空白,眼神逐渐变得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卡摩斯放开了她柔软的唇部,虔诚地摩挲着下唇,又一路来到耳垂边,她的敏感之处。

“唔——”男人刻意含住耳垂挑逗着姜早细细的神经,睫毛簌簌抖动,她的手不自觉搭上卡摩斯的肩膀,难言的瘙痒从骨子中蔓延。

惹得她意乱情迷。

卡摩斯喉结滑动,缓了缓心神,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耳垂处轻轻的啄吻几下,鼻息比刚才粗重了不少。

他问她:“做吗?”

此时被卡摩斯吻到丢盔卸甲的姜早下意识点了点头,青年如同拆除礼物外包装层层褪去姜早身上繁琐的衣物。

黄金宽项圈,珠宝网衣,亚麻长袍。

他一边褪去少女身上的衣服,一遍又一遍吻上她的脸颊,她的锁骨,她的身体。

姜早感觉有一把火在体内熊熊燃烧。

现在的她不能自已。

吻来到她的腿间,姜早下意识夹紧大腿。

可男人的唇像是烧红的热铁一样,弄的她的身体如寒风中飘零的落叶不断发颤。

姜早轻微呜了一声,她受不了。

卡摩斯用手探了姜早下半身,只摸到少许的湿润感。

她好像太紧张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拿来两个垫子,在抬高姜早的屁股后垫在了腰下,然后分开姜早的双腿,吻上那片潮湿之地。

姜早的鸡皮疙瘩噼里啪啦起了一身,使劲瞪着双腿::“不要你不要碰那个地方”

可卡摩斯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紧紧拉着她的小腿抬高至双肩,粉色的穴口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就只是一个轻轻的吻,她的小穴已经湿了一个度,粉穴口瑟缩着不断挤出晶莹的粘液。

他又俯下身去,将那颗小珍珠含在口中,粗糙的舌面扫过那小块阴蒂。

“啊啊啊停停停不要”,快感快速地充斥着姜早的全身,粉色出现在每一寸肌肤,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原本整洁的床单被她弄得凌乱起来。

听到姜早叫停不要的委屈哭腔,卡摩斯知道她现在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不过在让她更快乐之前,他又问出了那个问题。

“说,谁是你的丈夫?”

身下的人儿没有回答他。

卡摩斯眯了眯眼,他的舌尖围绕着阴蒂打着圈,重重的吻不时落在上面,这像是打开了姜早身体某种的开关,姜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姜早平放在床上的腰部逐渐拉直绷紧,甚至用双腿把卡摩斯的脑袋夹住不肯放开一分一毫。

青年的进攻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现在全身的意识都放在下半身,双眼溃散,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

唇部碰了几下小阴蒂,又全部吸入口中,姜早闷闷一哼,脑中白光闪过,悬在半空中的腰重重摔回床面。

花穴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水,打湿了床单。

姜早羞愧地捂住脸,又听到卡摩斯不死不休的问话:“我是你的谁?”

男人问这话时目光沉沉,死死盯着姜早的脸,唇部还残留着她少许的体液,姜早见到这副模样的卡摩斯,恨不得钻到床底。

哪有平日里的正经严肃?分明就是淫乱的昏君。

“你当然是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又是谁?”

啊啊啊,这狗男人他真的太会纠结了。

不过是做个爱,他咋这么多花样?

姜早这么想着,话顿时到了嘴边:“你做爱就做爱,搞这么多花样,到底要干啥?”

然后她就瞧见男人的脸色黑沉。

“当然是干你。”

卡摩斯咬着后牙槽拉长声音说,他脱掉身上碍事的围腰,巨蟒兴奋不已。

只是前段蘑菇头探了探是否能进去,柔软狭长的腔体便吸住了他,在即将沉溺之前,他迅速拔出。

以为男人会全部进来的姜早因为他的突如其来的撤出差点死掉,身下喷得更加厉害,她的声音变得又甜又沙,不自觉带上阵阵哭腔。

“我错了我错了卡摩斯卡摩斯”

卡摩斯在听见身下的姜早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后,心底掀起无止境的愉悦,蘑菇头碾着那致命一点又退出,继续逼问

“说,卡摩斯是你的谁?”

“是我的丈夫”,此时欲望不上不下的姜早彻底认怂了,直接顺着卡摩斯的心意来,声音细若蚊蚋。

蘑菇头顺利顶开花径,昂扬上的青筋凸起完美撑开里面的褶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紧紧吸住柱身。

正当卡摩斯进入一半时,他恶劣地又停下了,姜早迷蒙的双眼渴求着男人一举没入。

卡摩斯挺腰试着给她一点甜头,慢条斯理地往前顶,姜早以为欲望可以得到缓解时,狗男人又停下来了,依旧要她说不要脸的话。

“说全了,卡摩斯是你的丈夫。”

她在一刻终于明白,这狗男人要她叫他名字上是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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