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严猪头(h)
意识飘出去空白,高潮的欲热未散,疲惫已席卷全身,季岚瘫软在桌上,死撑着眼皮盯着书柜里的那台摄像机。
如果她之前存着摇摆不定的矛盾,那么现在就是万分的后悔和羞耻。
她真蠢!本就不该相信背后的这个女人,哪怕一点点都不该!
纨绔的太子女,她没有底线的,她怎么会蠢到相信她?她真是疯了!
身子还疲软,忽然听见一阵嗡嗡嗡的震动,季岚红肿的小穴口一紧,严婧瑶按着她臀部把按摩棒拔了出来,扶着贴上她的阴唇。
“唔……你又要干什么?”
阴唇震得抖动,阴蒂也被弄到,还没褪尽的余韵又被吊起来,她知道摄像头还拍着,却挡不住严婧瑶把按摩棒按到她的阴蒂上!
“严婧瑶,你……啊~”
小穴里还难受地绷着,阴蒂就被这般折磨,她又挣扎起来,严婧瑶死死贴住按摩棒,不许她动,坏坏地,“季教授,别急啊,再高潮一次。”
“你,你……唔~”
小阴蒂很敏感,被震动棒震着连续拍打,阴唇同步被震动,很快又起了骚意,酸感像是从尿道里冲出来,阴道也牵扯着酸麻。
两处夹击的酸爽,更像是要尿出来又尿不出来,季岚蹙眉,难受地强制忍耐,被迫颤抖,她夹紧臀,手抠住桌面,咬唇。
“高潮出来~”
严婧瑶就喜欢看她忍却忍不住的样子,越把按摩棒往她的阴蒂上弄,用棒头轻轻压住按摩,打转,专门往小花蒂上弄。
嗯……季岚眉心越皱越紧,终于一颤,小阴蒂在强震下发酸,整个阴部都紧胀,不得已勃起,被严婧瑶按着强制高潮。
淫水泛滥成灾,季岚软在桌上颤抖,喘息,严婧瑶把按摩棒收起来,想找湿巾给季岚擦擦。
还没碰人呢,她突然从桌上起来,憋着气一巴掌打在严婧瑶的脸上。
没防备结结实实挨了,清脆的一声,季岚身体发软,两腿打抖,勉强撑着桌子,却是用尽全力,打得掌心发疼,手腕软绵绵的提不上力。
严婧瑶直接被她打蒙了,季岚却还不解气,扬手冲着她的另一边脸颊又甩了一耳光。
被拍视频!她何其愤怒。
被打的严婧瑶晕头转向,脸迅速红了一片,两边都火辣辣的热,耳朵嗡嗡嗡的。
大概脑浆都打匀了,哗啦哗啦。
季岚嘴唇咬得发白,忍了忍才没再打,腿软着扑过去,扶着书柜把摄像机拿下来,掰开想把刚刚的录像全都删除!
黑屏……没开?!
不敢相信地把相机仔细看了一遍,又挨个按了几下上面的按钮,可相机丝毫没有反应。
脑子一片空白,季岚呆呆拿着相机不知所措,才听见严婧瑶说:“那是坏的,你要是能开机我倒立吃键盘。”
“……”
“我就是想逗逗你嘛……”
“……”
“这是高中我妈给我的毕业礼物,”严婧瑶捂着火辣的脸揉,有可怜又委屈,走过来把相机拿过去,随便往地上一扔,“你看没反应吧。”
果真是坏的,连花屏都没有,季岚看着,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看了眼严婧瑶捂着的脸,红印未消,加上一侧颧骨的淤青,半张脸几乎肿了。
严律师,严……猪头?
“……”
沉默,严婧瑶挨了打却没生气,看着季岚笑了笑,故意凑过去,又把她逼得后退,抵着书柜门。
“……”
眼睁睁看着严婧瑶得寸进尺,骚气地挺起奶子顶着她的胸脯。
乳尖两两摩擦,季岚抿唇,撇开视线,脸红了。
“季教授,你刚刚是不是吓到了?”
“……”
“吓得小穴都夹紧了?”
“……”
“吓得高潮?”
“……”
越说越过分了,季岚实在受不了,某人的胸部还蹭啊蹭。
“季教授果然喜欢刺激。”
“……”
严大律师贱贱地,挺了挺胸部,挤着季岚的软乳摩擦,一边蹭一边不老实地抚摸她腰。
乳头被蹭的带起酥麻,季岚实在很想把这个烦人的女人推开,奈何她才误会打了人家,只好忍了忍,攥紧拳头没动。
“好了,”严婧瑶搂住她,凑近亲了一口,软下来,“我也是女人,知道拍私密视频有多危险。”
季岚抬头看了眼严婧瑶,居然没有轻浮的玩笑模样,身体不由松懈了点,轻轻地嗯了声。
“现在才是扯平了。”
哄过了,严婧瑶又开始原形毕露,手忍不住去搓季岚的屁股,欢快地捏她的臀肉,丰满的乳把她顶得紧紧,“谁让你吓我~”
“……”
本性难移,季岚无语,那一丝丝愧疚立马消失殆尽,这女人就没什么正经的时候。
想把人推开,才发觉腿根酸得要命,羞人处竟还紧着,湿泞润滑,一动就敏感,明显是被狠操过。
脸颊又浮上朵朵红云,身体疲乏,严婧瑶趁机蹭着吃了一波豆腐,手伸下去玩季岚的阴唇。
“我不插,给你按摩。”
理由非常冠冕堂皇,指尖早夹了阴珠玩弄,时放时捏,又用指腹搓揉阴唇,直把季岚弄得发抖娇喘才罢休,忍着乳头的肿胀和下面的空虚,把她抱起来去浴室。
一番清理,严婧瑶倒再没要她,看季岚好像恢复了点,便先冲洗干净出去。
余下季岚独自站在水汽弥漫的淋浴房里,靠着凉丝丝的瓷砖,盯着玻璃上一颗接一颗花落的水珠发愣,由着热流肆意淋湿。
脑子里暂时什么也想不了,好半天才回了神,头发和身上的沫子已经被冲洗干净,她忙关掉水,拿下毛巾包住头发,推门出来。
蒸汽争先恐后地往外冒,镜子被白气雾了大半,季岚伸手擦了擦,忽然一怔,发现自己脸上的红晕竟都未散。
不晓得是欲还是热,她有点呆,手杵着洗漱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迟钝发胀的脑子终于运转,思绪晃晃悠悠地飘出老远。
突然想起了父亲。
六年了,父亲走了六年。
突然有点庆幸,如果父亲还活着,如果是在六年前,他肯定会对自己非常失望——利用肉体接近和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这目的是正义的,依然掩盖不了行径的卑鄙。
低头捧了一把水洗脸,给自己降温,她也实在不愿去深思这件事情,因为她不会变,依然固执地想要知道那个女孩的下落。
哪怕又是一次落空,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
把头发吹干,季岚穿好睡衣出来,她以为严婧瑶已经睡了,没想到她在客厅,坐在沙发上。
右手拿着包冰袋敷脸,裹着毛巾睡袍,领口开得有点低,她正摆弄笔记本电脑,目不转睛,脸上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
搭着长腿坐得端正,像是工作的样子,季岚不免多看了一会儿,猛然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正想回卧室时,严婧瑶叫住了她。
“岚岚,你洗好啦?过来帮我个忙啊~”
岚岚……季岚无语,看着严婧瑶那殷勤里透着狡黠的笑容,感觉起了层鸡皮疙瘩。
想走,却又看见对方一侧脸颊明显得肿起。
“……”
严婧瑶却没说什么,淡定地把冰袋放在一边,季岚抿了抿嘴唇,最终没有走开,转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