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如果自己也将他遗忘,那余光林就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了。
没人记得那个温柔勤俭的好人余光林,没人记得那个把学生当孩子的老师余光林。
有的只是无数模糊记忆里的故事谈资,那个猥亵幼女的衣冠禽兽余光林。
作者有话说:
今儿妹油双更,因为更太多了,已经浪费了两次轮榜机会。再嗷嗷更我怕这文没啥曝光就完结了(狗头)
当遇到难以承受的苦难时。
小乔:逃避问题。
余哥:鸡哔寄几。
我私心是敬佩小乔,心疼余哥(说屁话没有用,你自己瞅瞅你给余哥找的什么绝世狗jb攻)
ps:周四大狗发疯预警。有点重口,请各自备好救心丸。
“二丁,几点走?”正在掷飞镖的黄毛回头问道。
黄毛叫贾飞宇,是丁双彬所在小团体里的一员。家里做玻璃制品的,论花钱没黎建鸣阔,论后台没丁双彬硬,但论草包程度,他排第一都没第二。黎建鸣说他鸡尖嘴(鸡屁股嘴),干的稀的都兜不住。反正也不管好赖话,嘴唇子一翻翻,都噗叽噗叽地往外冒。
丁双彬抬腕看了眼表,“再等会儿。余助往回来了。”
贾飞宇放下飞镖,走到卡座抓起可乐吸了一大口。
“嗝。余助余助,那小眼镜儿赶你爹了。嘿,我说——”贾飞宇往丁双彬身上一倒,胳膊夹着他脖子坏笑,“你不会是跟我和黎狗混久了,也想尝尝公的了?”
丁双彬推他脑袋:“滚。长两个苍蝇眼睛,看什么都是屎。他是我爹派来的,我不跟他搞好关系,他能在我爹面前说好听的?还有黎二是黎二,你是你,别摆一起说。真能给自己贴金。”
贾飞宇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黎狗也是你爹。”他又喝了口可乐,忽地眼睛精光一闪,淫笑起来:“哎,该说不说,那小眼镜儿是挺勾人。西服穿得贼骚,说话走路都装模作样的。待会儿喝酒把他带上,我把他灌倒,捡回去玩一把。”
丁双彬回手一个巴掌抽黄毛胳膊上:“艹你不要命了!你敢打他主意,我哥能把你那玩意儿片下来!”
贾飞宇听到这个「片」字,打了个寒颤。听闻这大疯狗十一岁开始进局子,犯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拿刀片了别人老二。
他瞬间对余远洲失去了性致,但还是嘴硬道:“不让你哥知道不就···”
“不让我知道什么。”阴沉的声音从沙发后的楼梯上传来。
两个小崽子就像被点了穴,一顿一顿地转动脖颈往后看。
就见丁凯复正缓步迈上来,眼珠僵直地盯着贾飞宇,嘴里喷着浓浓的雪茄烟。
丁双彬哐当一声站起来,桌子都带歪了:“哥!你···你怎么来了。”
丁凯复走上来坐到两人对面,交叠起腿:“嗯。我不能来?”
他的眼睛还在衔着贾飞宇,薄唇勾着似笑非笑的弧。
丁双彬见他瘆笑,心里暗道糟糕。贾飞宇这个草包,早晚死在这张烂嘴上。他拿起桌角的菜单放倒丁凯复面前,转移话题道:“哥,喝点啥?”
贾飞宇也反应过来,殷勤地把烟灰缸推到丁凯复面前,跟着叫了声大哥。
丁凯复看着他,挑了下眉毛:“端起来。”
贾飞宇没反应过来,愣着看他:“啊?”
丁凯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烟灰缸。
贾飞宇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端起烟灰缸,递到丁凯复面前。
丁凯复呼出一口烟,在乱颤的烟灰缸里掸了下烟灰。
贾飞宇刚松口气,就听丁凯复又道:“刚才说不让我知道什么?”
贾飞宇脸都白了。他不知道丁凯复是听清了还是没听清,只能捧着烟灰缸无助地看向丁双彬。
丁双彬干笑两声,把菜单往丁凯复面前递了递:“哥,他家自调鸡尾酒不错,你点一个。”
丁凯复嗯了一声,把烟头缓缓怼到菜单上,一股塑胶的糊臭蔓延开来。还不待丁双彬反应,就见丁凯复抬起脚,照着烟灰缸猛踹了上去。
哐当一声,桌子翻了。贾飞宇蜷在地上捂着脸蜷成个卷儿,从手指缝往外汩汩渗血。
丁双彬瞳孔一缩,飞蹲到贾飞宇前面,张开手臂护着:“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嘴上没把门,随便说说的。”
贾飞宇趴在地上,伸着血糊糊的手拽丁双彬衣角:“···牙···我门牙···120···快···”
丁双彬没回头,急得脑门上汗都掉下来了。丁凯复现在的脸属于极度愤怒,要不赶紧安抚住,别说一颗牙,他能把人顺窗户扔出去。
丁凯复歪着嘴笑:“随便说说。呵。随便说说。”
他站起身,俯视着两个小崽子,居高临下道:“嘴说了,脑子就想了。为什么想了?因为看了。”
浓黑的阴影兜头罩下来,贾飞宇的脊背僵得像块木板,哆哆嗦嗦地要往沙发后面钻。
丁凯复把烧着的半截雪茄扔到他后背上,用皮鞋碾了起来:“说罢。看他哪儿了。是看胸了,看腰了,还是看屁股了?嗯?”
贾飞宇裤裆都湿了,含含糊糊地求饶,嘴里说得乱七八糟,也听不出个数。
丁双彬见势头不妙,冲起身迎面抱住丁凯复往后推:“哥,别介,别介,你给我个面子。他没看着,余助就从楼下走了一遭,他除了脑袋顶什么都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