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9粉红玩偶(肉/口交/潮吹)
有时候心情好,我会给廖明宪煮碗糖水作夜宵,第一次是红豆沙,端进廖的书房,小小的骨瓷调羹搁在碗里,廖明宪接过去舀两下,面露悦色,却不送入口中。
我轻哼一声,端回来,当着他的面,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怕我毒死你啊?”
他不说话,我便捏着调羹,在他面前,一口一口,将红豆沙全吃完了,小碗见底,我轻轻搁回托盘里。
“好心认做驴肝肺,狼心狗肺看谁都是黑心的。”
我奚落地瞧他一眼,扭头便往外走,廖明宪这才有些歉意似的,起身拦我去路:“想哪儿去了,我想放凉些再吃,你倒急起来了,还有吗?”
我瞟他,似笑非笑:“没了,亲手煮的,就这一碗,谁叫你不敢要,以后也别想了。”
“小东西,脾气还挺大。”廖蹙眉,又试探问了一遍,“真没有了?”
“老东西。”
“你——”
“我?”
我扬眉,抬高音调,挑衅地看着廖明宪,他率先败下阵来。
“输给你了,我赔罪。”捉起我的手指,凑到嘴边轻轻地吻,“累了吧?”
“当然。”
我当即扮上可怜相,接他话茬,实则心里冷笑,当然累了,只是累的那个是嘉麟楼大师傅,我不过喊了酒楼外送过来,亲自盛进碗里而已。
又略显委屈地朝他撒娇:“人家从小就没弄过这些,学了好久,第一回煮,手都差点烫伤了,你还以为我要害你。”
“那怎么才能够弥补呢?”廖明宪轻轻拉着我坐到他腿上。
我微微抬头,注视他,嫌弃他鼻梁架着的金丝眼镜过于碍眼,干脆伸手摘下来。除去冰冷的镜片,他的眼神瞬间柔和许多,我轻轻地将食指贴住他的鼻梁,跟滑滑梯似的,滑上滑下地玩儿。
我从不服从他的命令,但懂得等待时机取悦他。
“我不想再被关在家里,也不想再戴着脚腕的红外发射器,稍微走错几步它就叫起来,把我吓一大跳。我看我要么先闷死,要么先被这东西吓死,难道我是犯人吗?”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要我跟你,那你也得信任我呀,否则你干脆用条铁链把我绑起来算了,锁进什么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想泄欲的时候再来啊。”
廖明宪顺着我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有这么想来着。”
“你?”我一怔,看清他眼底闪过的狡黠,才意识是他开玩笑,恼起来,“你到底给不给我摘?”
“好,我给你摘。”
“我还要拥有在你廖家行动的自由,一切自由。”
“好,我答应你。”
我继续得寸进尺:“我想见我妈咪。”
“这个也好说,我吩咐萧逸,他带你去。”
廖明宪全部应承下来,微微笑着注视我,好像期待我继续向他提要求,“还有吗?”
原以为要耗费一番口舌,谁知他答应得这般轻易,想想此行目的都达到了,便摇头。廖明宪满意道:“那现在轮到我提要求了。”
果然,就知道他不会好心,可他还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总不至于,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吧。我有些担心,惴惴不安地等他开口。
谁知他只是说:“我明天还想吃你煮的糖水。”
嗐,这好说,只要香港的酒楼不倒闭,他想吃多少有多少。
我点头:“行吧,可先说好,你想吃哪种,太难的免开尊口,我做不出来哈。”
“红豆沙就很好。”
结果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透,我亲手为廖明宪熬红豆沙的事情就传遍了整座廖宅。
甚至传闻大肆添油加醋,生动描绘了我是如何如何的嘴硬心软不辞辛苦,体恤廖先生,听闻他没吃晚饭,大半夜急得从床上爬起来,睡衣都没换,冲进厨房为他煮爱心夜宵。这个该死的传闻一经扩散,廖宅全体女佣看我的眼神中都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慈爱。
我默默扶额:啊——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也能有这样贤良淑德的一面啊。
最可恶的是萧逸,不知发什么神经,整个下午无所事事地跟在我身后,来来回回地对着我重复三个字。
“我饿了。”
我不搭理他,他就跟紧,低头在我耳边念经似的又说了一遍:“我饿了。”
我白他一眼:“饿了你吃啊,难道我不许你吃饭?”
“我要吃,红豆沙。”
最后三个字,他念得咬牙切齿。
……我蓦地无语,怎么他也这样?半天才恨恨地朝他憋出一句话:“自己开车到嘉麟楼去!”
清晨,廖明宪醒得早,瞧身边萧矜瞧入了迷,低头亲亲她单薄的眼皮,又捏捏她的小耳朵。
萧矜还睡在梦里,被折腾得半醒,眉头不耐烦地微微一皱,嘴里嘟囔着走开走开,细细手臂伸出来,朝空气里胡乱挥舞了一下子,又翻身,整个人缩进廖明宪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前,像只小鹌鹑似的躲避着,捂住耳朵不准人碰的小模样。
廖明宪单手环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循着她衣襟缝隙探进去,摸她腰间微凉细滑的皮肤,又向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小屁股。
萧矜一下子醒过来,惊呼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廖明宪一把抱到身上,抱怨声渐渐就成了一道细细婉转的呻吟,自唇缝间轻泄。
廖明宪就着这个姿势搂着萧矜动了一会,兴致愈发地好,干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巡展似的,偏要抱着她在整座廖宅都展示一遍。
他得了萧矜,像扮演海盗的小男孩得了稀世珍宝,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
但这种时候的她怎么能够轻易让其他人看到呢,于是早早屏退了所有仆人,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他与她。
萧矜迷迷糊糊地挂在廖明宪身上,害怕掉下来,双腿缠他腰缠得愈发紧,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依赖似的任他抱在怀里。
下楼梯时她的身子不住往下坠,廖明宪趁机往上顶,龟头极富技巧地捣弄着她内里敏感的褶皱,走一步撞一下,在她体内进得又深又重。
每下一级台阶,萧矜就被顶得要叫一声,音调愈发娇软黏腻,才这样下了半层楼梯,她已经被捣得腿心乱颤,水液横流,不住往下流,腿根被廖明宪握在手里,水越多越滑,简直快握不住。
这样费力的姿势,廖明宪倒丝毫不嫌累,抱着萧矜在整座别墅里逛了一圈。
她的皮肤极白,角质层极薄,一激动浑身都会泛起微妙的粉色,此刻被顶弄得晃晃悠悠,眼泪情不自禁地溢出来,鼻头哭得微红,呼吸凌乱,喘息的尾音都打着颤儿。
一双漂亮眼睛,泪水涟涟,哭得跟什么似的。眼梢下方俏生生地酿着两团浅粉,恍若自带腮红的可怜模样,耳尖憋成了粉色,连隐秘的膝盖弯儿也透出粉色来。
萧矜只穿了件晨袍,白色微透的薄纱质地,层层迭迭的拖尾垂落曳地,像极了九尾狐。
她被裹在里面,成了一只小小的粉红玩偶,周身氤氲出轻薄的粉色。
狎昵时光总是短暂,廖明宪瞧了眼壁钟,抱萧矜回卧室,按着她急匆匆来了一发,甚至没想起来要抱她去洗澡,就收拾出门了。
萧矜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摆在沙发上,成了被抛弃的粉红小玩偶,一下子无依无靠起来。高潮余韵还未彻底褪去,她很讨厌事后不及时清理身体,整个人又空虚又无辜,很想耍脾气,却找不到人发泄。
萧逸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