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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原本如同青苹果般青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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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snow的人派车来接他们。
让其讶然的是,他们派了三辆车。
问过后得知,一辆接莫月,另一辆接秦星和中国部的snow职员,第三辆接韵春。
众人齐刷刷看向韵春,发现韵春一脸疑惑。
秦星持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对司机说:“韵春和我坐一辆车。”
对方却摇头,说:“韵小姐的住处我们安排在了别的地方,不在酒店。”
秦星:“哪里?”
那人说:“我们路董的家。”
韵春拉着行李箱的手在‘路董’两个字出来时便攥紧了。
路青雪的家吗?
而这时,莫月从她们身后走过,路过秦星时,淡淡:“让她去,你跟我走。”
秦星没动,她看着韵春,放心不下。
而韵春则对她笑:“星姐,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
看了眼已经上车的莫月,韵春低声:“保重。”
飞来的路上,秦星已经简单跟韵春说了她的故事。
简单来说:秦星是个孤儿,有意识起就待在孤儿院了。六七岁时被莫家领养,起名莫星,成了莫月的妹妹。至于为什么会从莫家离开,改姓为秦,这一点秦星没说。
单单前面那段,韵春已经脑补了一场豪门世家的大戏了。
以前韵春从未想过秦星会被拿捏,可是这个假设在莫月面前,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莫月拿捏秦星,轻而易举。
此刻莫月叫秦星上她车…韵春心里为秦星点了三支香。
秦星颔眸,“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秦星向前走了两步,在第一辆和第二辆车间顿了一下,上了第一辆车。
上车后,秦星问莫月:“是你安排她住进路青雪家的?”
莫月笑:“是路青雪自己安排的。”
秦星皱眉:“你在说什么?”
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安排?
莫月勾唇不语,看向窗外的韵春,回想到路青雪去世前的那个时装周,路青雪有说过一句话。
那时她们正在阳台喝酒,路青雪端着酒杯俯在栏杆前,“秋天了。”
感叹完这一句,路青雪回头对她说:“明年我要邀请小家伙来米兰,到时候你千万别说我重色轻友,我已经提前一年跟你打招呼了。”
莫月坐在椅子上,闻言轻笑:“我能说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在易家的公司,你不还是为了她跟易家合作?”
路青雪转过身,身后是一片橙红色的云,她站在那里,仿佛一幅油画。
风吹过,吹起了她的秀发。
她柔笑道:“是为了她。”
说着路青雪仰头抿了一口红酒,“但不是给你股份做补偿了吗?挣着易家的钱,就别给我扣帽子了。”
晃了晃酒杯,路青雪撩眸问她:“你说到时候我邀请小家伙住在我家,她会不会同意?”
莫月:“想近水楼台?”
路青雪妩唇笑,柳叶眼弯弯:“只是想在她睡醒的早晨,煮一杯咖啡给她。”
咖啡冒着热气,韵春眼里还有未褪的睡意。
那样的场景,想想,是个近乎完美的早晨。
莫月听了直呼不理解,这就是暗恋吗?这么纯?
纯爱是什么莫月确实不理解,毕竟她家那小孩,刚一成年就爬上了她的床。
莫月听了路青雪的话,扬了扬酒杯,与路青雪隔空碰杯:“祝愿她喝得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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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韵春隻问了司机一个问题。
她问:“路董…之前一直住在米兰吗?”
司机点点头:“是的。”
韵春听后嗯了一声,没有再问什么了,她侧过头,看着车外一直向后退的风景。
这里…是路青雪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
而她马上要到的,是路青雪住了很多年的家。
耳朵被揉了一下,韵春转头,路青雪穿着带有玫瑰花纹的裙子坐在她身边,黑长直变成了大波浪,每一朵卷都像是温柔的云,勾起的尾梢性感俏丽,风情万种。
韵春眼露惊喜,似乎没想到路青雪会突然出现。
看出了韵春眼中的想法,路青雪笑:“不是你在想我吗?”
“我——”
韵春吐出一个字,意识到前面还有人,连忙拿出手机放到耳边,还没说话,路青雪手压上了她的手腕,“不要装作打电话跟我讲话。”
心思又被猜到了。
韵春眨眼:为什么?
“cris是我的司机,他能听懂一些中文。”
好吧。
韵春隻得打开手机笔记,打字:[我现在要去你家!]
“嗯,我知道。”
韵春:[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路青雪手落在韵春的腿上,没什么动作,就是随意地搭着。
跟韵春在一起,路青雪总想碰韵春。
捏捏韵春胳膊里侧的软肉、玩玩韵春的手指、揉揉韵春毛茸茸的后脑杓…
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次次靠近都想要触碰韵春。
每当碰到韵春,路青雪就会有种活过来的…舒服感。
韵春好像也习惯了路青雪时不时碰碰她的行为,对于路青雪手搭在她腿上,并未感到不自在。
路青雪手指蜷着,轻轻对韵春说:“可以适当形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