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镜
说道:“来一段南蔷被发现身份后的独角戏,椅子当作是浴缸,靠上去。”
庄倾月微笑道:“好的导演。剧本,先放您那儿吧。”
这时三人才抬头看向她,眼里的意味很是莫测。李琳挑了挑眉,直白地提醒道:“脱稿要是说错了词儿,那可是灾难。”
当然了,想表现不是坏事,但如果演砸了,那就是哗宠取宠了。
她并没有背完全篇台词,但是她早就猜到会试镜这一段,提前熟背了几个名场面的词,脱稿更利于她几张注意力去表演,她坚持道:“让我试试吧。”
庄倾月根据镜头位置挪了下椅子,再回过身时表情已经变了,她揪住自己的衣领费力咳嗽了几声,剧本里这一段南蔷是在服用了大量药剂和红酒后的状态,理应虚弱无力。
她咳出了些许眼泪,加重眸色看向镜头,开始说台词:“没错,我就是你的猎杀目标,77药剂的研究员,南蔷。”
她气喘地厉害,但说台词却十分清晰,气息一点都不虚颤。
庄倾月红着眼眶,眸色一点点地变阴狠,她扶住椅子趔趄起身,模样虽然狼狈但却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震慑。
“昨天为什么不杀我?因为这颗痣吗?”她一把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对着镜头咄咄相逼:“我是简凡,也是南蔷。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我确实有个双胞胎妹妹,她被研究所囚禁,去年逃出去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尸体在贫民窟出租屋里早就烂透了,浑身都是蛆。你一定没见过吧?白骨上挂着腐坏的肉,成千上万的蛆虫发了疯地啃噬她的身体。”
庄倾月走上前一步,眼里的眼泪随着她每一句台词而晃动,“我从没想过我父母无意间发现的病毒会被拿去制造异能者,研究所拿他们的命胁迫我把药剂成分提供给他们。你们的命是命,我家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从不为自己的罪过开脱,也不想得到任何人的原谅。我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我给了你无数次的机会杀死我,但你却浑然不知。已经到这一步了,我朝思暮想的这一天。”
“开枪,你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