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h)
他这个桀骜不驯的模样激发了庄倾月的胜负欲,她旋过身颠倒位置,将他按在门板上钉住。
“挺本事啊林栩舟。”她边扯着他的裤缝边伸舌勾他下巴,嘴里还要恶意地挤兑:“让一个差辈的大姐馋的两眼发光,你怎么那么骚呢?管不住自己是吧?”
她动作太不熟练了,节奏跟不上林栩舟火急火燎的性欲,他没忍住挺腰顶了顶她的手,结果换来她一巴掌,打得鸡巴又疼又爽。
“嗯!”林栩舟鼓着脖间青筋狠狠喘了一口气,仰靠在门板上,故意发难道:“怪我太骚惹你不高兴了。那怎么办啊,我跪下来给你舔吧。”
庄倾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终于把他性器从紧绷的裤裆里掏了出来握在手里。
命根子都被挟持住了,看他还怎么狂。
她笼统地套弄了两下,惹得他垂头闷哼不止。然后猝不及防地跪下身,张口含住了滑腻的龟头。
林栩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腰身一颤差点就出糗了,他连忙捧住她后脑,“别吃,我没洗澡,脏。”
庄倾月听不进他的劝说,硬生生吞进了半截,粗胀的性器笔直地戳进柔软口腔,直到细窄的喉口被堵住了,她才发出一声不适的低哼顿住。
空气的真空感,口腔的嘬吸感,羊水般的包裹感,再加上她喉咙的振频,要把林栩舟给刺激疯。
他难忍地粗喘,阻止的手掌本能地扣住她后脑,挺腰试图往她嘴里送得更深些。
“唔!”喉口被硬塞进硬物,摩擦得好难受,庄倾月推住他胯骨抗议,吐出一截解救脆弱的喉咙。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动弹不得,这和预想中不一样,庄倾月呆滞了片刻后,用手圈住吃不进的柱身,嘴唇用力吸着快流出来的口水。
妖异的爽利刺激得林栩舟头皮发紧,盘踞在性器上那根狰狞的青筋跳个没完。
他心口一阵发慌,不安地摸着她的脸。
庄倾月撩眼看他,用懵懂的神情,缩着两腮吞吐,舌头更是毫无章法地绕着冠状肉打转舔弄。
林栩舟难忍这样的刺激,捂住滚烫的呼吸,瞠着泛红的眼睛看身下靡丽风光。在聚光灯下明艳张扬的尤物,此时匍匐在他胯下,一身的媚骨风流。红肿的性器在她诱欲的唇瓣里进进出出,留在柱身上的水渍都泛着淫靡的光泽,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冲击,比直接操她还爽。
林栩舟被她舔得四肢都在发飘,按住她脑袋,小意地挺腰往她嘴里抽送,鼻腔里不断溢出难以隐忍的性感低哼。
他很少会叫床,大多都是在调教她。庄倾月被他哼得下身泛滥,身体空得发痒,她攥皱了他的西裤,用平时接吻学到的技巧嘬吸着滚烫的肉刃,硬肉回弹的触感刺激得她心跳亢奋,整个人都躁动不已。
庄倾月被捣得口腔酸麻,她重重吸了一口吐出肉棒,迷茫地舔着唇边咸腥的前液,视线定定地看着翘动不停的性器。
“起来。”林栩舟撸着滑腻的肉刃,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脸,“裙子脱了,跪到沙发上去。”
他仰直了颈线扭了下僵麻的筋骨,银淬月光将他洒满清绝。
庄倾月磨磨蹭蹭地脱着裙子,视线黏在他身上不愿意挪开,她承认自己受虐,就喜欢看他对自己冷脸。
她正神游,突然被林栩舟猛地掐住后颈按在沙发上。
庄倾月惊叫了一声,内裤和束腰式抹胸上衣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他宽大的身躯给捆得动弹不得。
林栩舟挑开她嵌入臀缝里细细的内裤,就这么借着润滑凿进了穴口。
“啊!嗯!”庄倾月被胀得喉口都噎住了,呻吟都发闷。
他按着她细腻纤弱的后颈,以一个绝对掠夺的姿态,狠戾抽插,将她撞得四肢乱颤汁水四溅。
膨大的性器粗暴地在脆弱甬道里搓磨戳弄,每一下都精准撞开宫口,顶进窄口的酸痛刺激地庄倾月不停挣扎,细长的指甲掐破了抱枕,整个人塌陷式撅着屁股承受凌虐。
“跪好了,掉下去就操死你。”林栩舟低冷的嗓音磨得她小穴蠕吸,咬得更紧了。
他翻着眼皮沉沉地舒着气,一击击抽动着回弹晃颤的臀肉。
那根可怜的内裤卡在交合处都被淫液打湿了,勒出了别样的快感,庄倾月叫得逐渐放浪,腰肢也跟着身后的入侵节律性扭动。
“自己拨开内裤。”
见她手哆嗦地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摸索,林栩舟浑身的血液都在倒冲,啪的一声狠撞她小穴,“快点。”
庄倾月颤声低泣了一声,可怜地就范,细长指尖勾开卡肉的内裤拉到一旁。
她自己掰开给操的动作实在太刺激了,林栩舟实在忍无可忍,掐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蜂腰更用力地往里拓。
现在由不得她了,该他要说法了。
“挽着叶星州爽吗?”
庄倾月下身被磨得起火了,爽得她止不住痛吟了一声。
“说话。”林栩舟整根撞了进去停住,将甬道强行撑到极限,用胀痛逼她臣服。
“唔。”庄倾月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凌乱地扭过头看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爽。”
林栩舟平静地看着她,胯下缓缓恢复了律动,还要继续刻薄:“不爽?我看你爽死了。”
说着又把她屁股撞得啪啪响,淫水从交合处缝隙溅得他耻毛都湿了。
触电般爽利窜起,庄倾月哈着气,费力把话拼凑完整:“被,被老公操才爽。”
冷了一晚上脸的林栩舟,这才勾了勾唇角。更加不怜惜地操开热情蠕吸的小穴,粗暴地捅进深处蹂躏出更多的水。
迅猛的快感急速汇聚,从深处猛地爆开,鞭子般抽打着浑浑噩噩的头颅。
感觉到内里的不安抽动,林栩舟知道她快到了,愈发恶劣起来要刺激她,“你不是挺能耐的?又是挽着叶星州,又是和前男友拼酒。还想干嘛?”
庄倾月爽到痛苦,百爪挠心般难受,恨不能将他焊死在体内永远不要拔出去,她着急地辩驳道:“没有,没有的。我再也不那样了,我只要你,只要老公。快点,深点。”
林栩舟真的恨得牙痒,这时候知道讨好了,一晚上跟只抓不住的花蝴蝶一样到处瞎飞怎么不知道收敛?
他俯下身将她拢入怀里环紧,嘴唇厮磨她柔嫩的耳廓,胯下抵着深处小幅度震颤搓磨敏感点,“再让我看到你不知收敛,我就走好不好,放你跟他们玩。”
“不好,不好,别走。”庄倾月害怕地抓紧他胳膊,落着泪求他。
粗硬的性器磨得爽得要命,她哭着发出尖吟,浑身抖得像筛糠,臀肉抽搐着喷出淫液。
林栩舟转开酥软的小穴,碾得她嘶声浪叫,高潮还没停又泄出淫水。他抱紧失神的庄倾月,温柔舔吻掉她脸上的泪珠,胯下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你乖乖的我就不走。”
庄倾月被体内画圈的性器撑得灵魂都在打颤,伸舌塞进他嘴里索要抚慰。
林栩舟捧住她的脸长驱直入缠吻,将她破碎的呼吸全都吞入腹中,扫荡过柔软的口腔,舔弄着她敏感的上颚。再将她瘫软的身躯翻过来,膝盖折到胸前,身下敞开到最佳的献祭角度,毫无阻碍的抽插色情又淫荡,插得小穴噗叽噗叽流水,喂不饱似的愈发的饥渴。
他吮着她的舌头,指腹拨弄着肥厚多汁的阴唇,感受着被吞食的过程。
“还不够?”他低低的声音像是在诱哄。
庄倾月缠住他后颈,耻骨本能地收缩绞紧硬物,被操软的小穴更加敏感,酥爽一浪一浪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