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冤
算定灾日,联合御膳房内应,在皇后的膳食中放入一种叫做‘临胎’的慢性药物,这药无色无味,却能让孕妇在服用两周后按时生产。”
“这、!好狠毒的心啊!陷害国母,污蔑皇子,这得诛九族了吧?”人们唏嘘不已,七嘴八舌地开始交谈起来。
“沅林!休得血口喷人!你何来证据?望圣上不要被妖言所惑!”此时,岸边人群中传出一声震喝,“下官乃左丞相府长史黄治,叩见皇上!”
“丞相府长史?”垣将启眉毛一挑,“倒是会挑时候。罢了,既来之,你们便好好对峙才是。”
黄治早几日就来了,他知道现在出现会成为众矢之的,但也只能铤而走险最后一搏了!“皇上,孟文礼的一纸遗书看似是真,可万一是他们木剑山庄联合孟家仿造的呢?”
“你!”
“沅大侠稍安勿躁啊。你说丞相行贿,威逼利诱,残害皇后与皇子,暂且不说这事情真假,皇上当时思恒再三下达圣旨,处死的可是皇子,并未牵怒于凉后,是皇后自己选择了自焚。甚至,还伪造了皇子死亡的假象,此乃欺君大罪!”黄治阴狠地瞪着沅林,瞥过沅珩的时候更是鼻子一歪,目光挑衅。
这番话将矛盾瞬间转移到凉后藏子的行为上,沅林有口难辩。而沅珩却轻轻一笑,声如清泉:“长史大人这是在颠倒因果,不知大人是否把在座的各位豪杰乃至皇上都当成了…垃圾?若是丞相设计陷害皇后母子在先,那便是丞相欺君在前,凉后为不让皇上陷于不义不仁之地,宁死也要保全皇家子孙,这样的行为又何来欺君?”
“呵呵,少侠好口才。”黄治的气息有了一瞬的慌乱,很快便又强装镇定,面向垣将启开口:“臣有两个疑问,一、如何确定沅川行是真皇子?二,当年区区婢女如何携带皇子逃出皇宫?”
黄治气定神闲地走到中央,皇后的信物——那块玉佩早就在绑了颜风禾之后被他们拿走了。
“如若你是真皇子,定有皇后的信物。如若你是真的,那也说明了皇后当年定是与朝臣勾结,早有一方势力,否则不可能将你带出皇宫!
微臣猜测定是与将军府逃不开关系!皇上有所不知,与沅川行极其亲密的女子乃是将军府嫡女,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在暗中辅佐沅川行,想要谋权篡位、江山易主啊!”
颜风禾气喘吁吁地刚刚赶到现场,便听到这厮大放厥词,瞬间失了淑女形象地破口大骂道:“我放你娘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