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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节

 

楚天阔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倒霉蛋,就是出去吃了个酒,竟然惹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贞洁也要不保。

这是他第一次,他,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什么样子!

想到此,楚天阔一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骤然见烛光,他眼睛还不能适应,隐约间,他看到绣床跟前站了个年轻男子,原来那凶神恶煞的男子竟这般俊美,鬓边两抹白发,身材修长,说句貌若潘安不为过了。

楚天阔也经常结交些达官贵人,看出来那男子穿着内官官服,而且品阶不低,他迅速扫了眼屋子,这屋子里的陈设也绝非寻常富家能用得起的。

“你,你究竟是谁?”楚天阔颤声问。

“裴肆。”

“啊。”楚天阔倒吸了口冷气,他是听过传言,这位掌印有着天人之姿,虽年轻,但在内宫多年,手段残忍,之前将锦衣卫和司礼监斗倒,现在和内阁分庭抗礼,权势无双,便是连六部的部堂大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更何况寻常老百姓了。

“掌,掌

印。”楚天阔急忙跪下,他似乎明白了“借种生子”的原因了,掌印再厉害,也是个阉人,那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对食吧。

“嗯。”裴肆眼里杀意频起,淡漠道:“你现在还能做么?”

“能,能。”楚天阔咽了口唾沫。

“那还不快去。”裴肆低喝了声。

楚天阔太过紧张,完全忘记了方才裴掌印教他的步骤。他双腿虚软,胳膊撑着拔步床起来,坐到床上,他有些惊慌,脑子乱的很,大口喘着粗气,不经意间看见床上躺着个倾城无双的美人。

楚天阔愣住了,怨不得掌印如此珍视,想必,她还是个姑娘吧,也是可怜,跟了个阉人。

“哎。”楚天阔心里哀叹,他隔着被子,轻抚着女人妙曼娇躯,俯身去吻女人的头发。

裴肆见状,瞪大了眼:“做什么你!”

楚天阔此时耳鸣眼花,竟完全听不到。这姑娘,是他生平所见最美的女人,他不禁动情,像个老手般,一把掀开被子,手轻抚女人的脸和胳膊。当看到女人那身冰姿玉骨,他更是惊奇,欲望就像春日里的草,逢着甘霖,忽然就冒出来了。

“你,你……”裴肆大吃了一惊,他一把揪住那淫魔的头发,将这小子扯远。

裴肆慌忙坐到床边,用袖子反复擦小愿的头发和脸,替她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心里道了一万句歉,他扭头瞪向楚天阔,见那小子欲望蓬勃冲天,气恨的火冒三丈,朝外喝道:“阿余!”

顷刻间,阿余推门而入,“奴婢在。”

“赶紧给我处置了!”裴肆冷冷撂下句话。

他后悔了。

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小愿,就是看一眼都嫉恨的发狂。

裴肆除去鞋袜,挤进被子里,将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一松手,她就飞走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会是个仁君 :

夜是那样的漫长。

春愿做了个噩梦,她梦见自己喝了很多的酒,一个人躺在张小床上,浑身的燥热难受,她面红耳赤,忍不住呻/吟。

不多时,从外面走进来个男人,是白毛怪。那时的他两鬓还未斑白,看上去也还算正常,眼神没那么阴森狠辣。

他站在床边,欣赏着她的挣扎难过,冷漠地说:“你看你这样子,多下贱。想要么?想要就求我。”

……

紧接着,就是整整一夜的屈辱。

她看见他肩膀上有条黑色蟒蛇纹身,一直在她眼前上下腾涌。

“啊!!”

春愿尖叫了声,猛地惊醒。

一旁的裴肆早都发现了她的不安,搂住她,轻轻地拍女人的胳膊:“莺歌,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啊。”

春愿看见梦里那个对她施暴的男人近在眼前,而他俯身间,肩膀上的腾蛇纹身更是历历在目。

“你走开!”春愿疯了似的往开推他,慌乱间,竟打了他一巴掌,耳光声过于清脆,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裴肆人白,侧脸顿时红了,他此时惊慌多过于恼怒,忙抓住女人的双臂,“莺歌你醒一醒,你怕什么啊。”

春愿呼吸急促,她几乎是本能地感觉男人要打她,猛地撞开他,跌跌撞撞地朝二楼逃,寻到那个空的立柜,一把打开,钻了进去,然后很快合上柜门。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躲在这里,可隐约觉得,她以前遇到类似的事,就这么做过。这时,外头传来男人着急忙慌的脚步声,每一步,似乎都踏在春愿的心上。

这种恐惧,是刻在骨头上的。

春愿额头已经冒汗了,浑身战栗的厉害,她偷偷将柜门推开条缝,看见白毛怪就站在不远处。

他一脸的担忧,手伸向这边,“莺歌,好端端的,你到底怎么了?出来好不好?你这样我很害怕啊。”

春愿环抱住自己,她不敢出去:“你走!!”

“好好好,你别紧张。”裴肆连连摆手,不敢上前。他好几次想过去将她抱出来。可实在担心,他担心她想起之前那件事,害怕她再次投湖。

“我走,你别伤害自己啊。”裴肆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身下楼,一步三回头。

春愿听见脚步声消失了,看见外头真的没人了,她才松了口气。

那个噩梦,太可怕了,床、梅花、酒,甚至纹身,他说话的语气,习惯的动作,都真实的可怕。

她被那个男人下了药,迷奸了……

还有更让人恐怖的。

昨晚上,白毛怪同她一起用饭,正吃着,她忽然感觉头晕目眩,一头栽倒,昏了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她一直在吃补药的缘故,昨晚晕倒后,她竟很快苏醒。眼睛睁不开,身子动不了,但脑子确是醒着的。

她像个任人宰割的鱼肉,躺在床上,而后,白毛怪带进来个年轻男人。

他,他竟想借种生子,想让那个男人强要了她。

这究竟是什么恶魔!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妻子。

其实,她可能还不是他妻子。

春愿咬住指头,试探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些。

她一定要走,哪怕从湖里游过去,也要摆脱他。

想到此,春愿抹掉眼泪,推开立柜门,闷头朝底下走去。

谁知刚走到楼梯口,惊愕地发现,白毛怪此时坐在最底下,他仍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寝衣,背佝偻着,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腿上。听见背后有动静,他急忙转过身来。

“莺歌?”裴肆立马站起,仰头,担忧地望着站在二楼的女人,“你还好么?”

“嗯。”春愿不敢与他对视,提起寝衣裙子,低头慢慢地下楼。

“你告诉我,你怎么了?”裴肆堵在女人面前,他发现她反应不对劲儿,行为很像之前的春愿。

他怕吓着她,不敢碰她,只是俯下身,柔声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春愿立马否认。

她失忆的这段日子,与他相处还算和睦,尚且被他疑心,被他关在这个笼子里这么长时间。更何况,若是她说记起一些过去的碎片,怕是他会打折她的腿,这辈子不放她出去。

“我,我做噩梦了。”春愿眼泪说来就来,双臂无力垂下,像个可怜的孩子。

“做什么梦了?”裴肆捏起袖子,替她擦眼泪,柔声问:“你给我说说。”

“我……”春愿低下头,哭得伤心,她快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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