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不必满门抄斩了。
双腿发软的李钦载仍木然地站在李治的坐榻边,殿内所有人却都一脸喜色地拜道:“陛下吉人天相!”
恭贺的人群里,李勣镇定地抬手捋须,额头的冷汗却仍流个不停。
今日李勣为了李钦载承担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唯有他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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