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驯服(h)
自己的原因,当时打她一巴掌是自己不好。
几句话把人哄好一大半,姜莱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难受了,至于江轻菁睡梦中喊的倾岚是谁,她不敢问。
“那为何,为何要让李敏佑守那院子?”姜莱闷闷不乐。
“你不守了,便有别人去守。”
江轻菁想起就恼:“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自己这边不见她,倾岚苑那边也不见她当差,不知道人去哪里逍遥快活,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被一棍打出府去。
姜莱无话可说,她无法将满腹醋酸直白地告诉江轻菁,再者的确是自己没做好在先:“请殿下责罚。”
她偷偷望向女人湿润的眼尾,眼尾微微上挑,挑撩姜莱的心尖尖,跳得一颤一颤。
蓦然姜莱想到江轻菁没有追究自己吻她的事。
喜悦瞬间将人掩埋。
她眼里的雀跃快溢出来,这是不是意味着殿下其实也有一点点喜欢她。
“那就如你所愿,罚吧。”
身姿曼妙的女人只披看溥溥外纱,贴在玉脂般的肌肤将凹凸有致的曲线拢得更为可口。
姜莱一丝不挂地被绑两条轻轻一用力就能扯断的细绳绑在床头,两腿跪在柔软榻上,带着她因情欲而起的微沙嗓音求饶:“能不能换成别的罚?”
她腿间的巨物狰狞恐怖,紫红色冠头从小孔处溢出几滴龙液,巨物棍身遍布错综复杂的青筋,这条肉龙昂首挺胸,直直地冲着对面女人的方向。
由于好几天都没有行事,两颗卵蛋鼓鼓囊囊装满阳精,不知道会喷到多远。
江轻菁侧躺在不远处的软塌上,撑起侧脸摇头拒绝,此时她心情颇佳,纤长指节撩弄外纱打转:“开始吧。”
如果是粗绳,姜莱或许会好受很多,偏偏是细绳,她想把女人置于身下蹂躏,又不能扯断那绳子,可她偏偏有挣脱的能力。
姜莱红着一张脸,闭上眼睛。
“动。”
女人的嗓音明明是沁人心脾的清凉,却没有浇灭姜莱的欲望,反而越烧越烈。
她听话地开始摆动腰胯,巨龙随着她的动作捣弄抽插,可包裹它的是一团空气,除此外什么也没有。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姜莱也越来越难耐,脐下三寸的那一团火让肿胀感越演越烈,转眼间巨物又胀大一圈。
她拼命想缓解,却没有用。
“再快点。”江轻菁看着面前的干元下令。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两人交合时姜莱的动作和状态。
姜莱听话顶得更快,她只能通过幻想来减轻这种难耐感,想象江轻菁被她顶弄的画面,想象被湿润紧致甬道包裹,想象肉柱的青筋与穴内媚肉挤压厮磨。
如果有手,就算是自己的手,也是好的,姜莱留下一滴痛苦的泪水,就要挣脱形同虚设的绳子。
“嗯?”单单只是一个字就让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放好。”江轻菁挑眉看着她。
她在驯她。
姜莱委屈巴巴地不敢再有一点小动作,下身像机械一般不停耸动。
江轻菁夸她:“乖小狗。”她看着因为这一夸,胯下巨龙幸福地溢出咸液。
其实江轻菁身体早早有了反应,只是她面上不显,胸前的红茱萸蹭着纱布,酥酥麻麻,还带了点疼。
就像姜莱手上的薄茧…如果这是姜莱的手……就是这么一想都让她下身水漫金山,润透了身下的床榻。
两人的呼吸急促,慢慢地到了同一个频率。
姜莱看着女人隐隐约约的玲珑曲线,渐入佳境,突然下腹一紧,她没收住。
浓烈的、憋了好几天的白浊从龙口中激出,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喷在了江轻菁的下巴、脖颈和锁骨上,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居然,光是看着她就泄了。
江轻菁转过身伸手擦了擦脸上的阳精,嘴上的她倒是没擦,她怕一擦把整张嘴抹得都是。
她还没转过来,一根火热的肉棍就打在了她的臀瓣。江轻菁惊讶地转过头来,却发现姜莱早已到了自己身边。
泄过一次的肉茎很快又硬邦邦,姜莱目光如炬地盯着江轻菁:“我是野的。”
看起来乖乖顺顺,其实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