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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吃一口来着。
郑医修指着药罐子:“都是给尊上熬的,应该快好了,夫人尝尝吧。”
“可以吗?”连衣点点头。
郑医修舀起一杓桂圆红枣,她双手接过来便吃,一面走到她身侧,小声道:“那个,你昨天给我的精油,还有吗?”
周围也有其他的人,她说的小声,声音也含糊。
郑医修眼神闪烁,声音压低:“夫人这就用完了?”
她鼓着腮帮子点点头。
那可是十天的量啊,眼前这清冷夫人,看上去寡淡,无欲无求,怎么一个晚上就用完了,真是个变态,晚上吃尊上,白天还要吃尊上的药:“夫人口福真好,一天到晚,嘴巴没停过。”
连衣擦了擦嘴角:“那是我食欲好,这个药也好吃。”
郑医修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果然太年轻,哪里玩得过几百岁的贺连衣,吃吃吃,还一个劲儿说好吃。
真是不知羞耻。
奈何她是夫人,她不好发作,隻恭敬劝诫:“夫人,那精油虽妙,但是不可过度,你也要注意,不可伤着宗主和孩子。”
“本尊知晓,隻是昨晚可能不太清楚,一下用多,并且它很容易就吸收了,我有用了七次,所以。”
“啊?”郑医修瞳孔放大,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七次,你她宗主受得了吗?”
既然夫人都不避讳说那事,她也自然地问起来。
连衣咬着桂圆,含糊地说:“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她可舒服,可享受。”
这些淫/乱之词进入耳朵,郑医修顿时脸色如烧红的铁,她头皮发紧,牙齿颤抖,原来贺仙尊是这样的人,宗主又是那样的人,可让人大开眼界了。
郑医修闷口气,躬身后退:“既如此,属下这就去为宗主和宗主夫人多调製些精油。”
她揖了手,拂袖离去。
刚出了后厨,迎面撞上了棠左使。
“郑医修,尊上有请。”
正巧,她需要提醒宗主,虽年轻气盛,但为了小宝宝,宗主还是要注意节製。
她忙不迭抬脚,跟在初棠身后,一起到了中殿。
凤榻上躺着一个女人,她一手拖着腮,一手扶着腰,模样似乎十分痛苦。
郑医修见状,就知道她是夜里贪欢,这下好了,弄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吧。
她走到她跟前,跪在蒲团上,伸手去把那莹白玉腕。
经过昨夜,玉玲珑气得上火,一边脸颊发疼,她用手撑着:“你给本尊瞧瞧,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郑医修眉头压低,一双眼滴溜溜打转,像是在酝酿什么。
她仔细把了两隻手的脉搏后,沉静道:“尊上这是动了真火,真火上浮,导致牙龈肿痛。”
玉玲珑自然知道是动了真火,她悠悠道:“你就说如何治。”
郑医修眉一跳:“这尊上还需节製啊。”
节製?
玉玲珑没懂她意思:“节製什么?”
郑医修捶胸顿足:“尊上,属下该死,不应该把那精油给夫人,让你对你为所欲为。”
“慢着。”玲珑打断她的话,僵直着起身:“你说的是这个节製?”
医修点点头,低眉顺眼:“是的。”
玲珑气不打一处来,她嘴角一抿,怒气横生:“说到精油,你昨日怎么跟夫人说的,她竟把它用来按摩我的肚子,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郑医修楞神了,什么?她用来按摩肚子了?她一瞬间石化,还以为哎:“按?按摩肚子?”
玲珑捻着指腹:“算了,想你们做点事,也不会那么仔细,不过好在这油对我没有什么坏处。”
郑医修试探道:“那夫人她没伺候你。”
“自然没有。”
她那个木头,能懂什么?
“难怪,尊上您会急火攻心,些是因为没有受到润泽。”
郑医修说的话,她倒是听明白了,但也没有不好意思:“我这牙齿,也是因为没有得到滋润,才会上火吗?”
她点头:“属下该死,这就去跟夫人说清楚精油的用法。”
这下去说?玲珑伸手一拦:“罢了,她以为是按摩,就由她去吧。”
她按着左边脸颊,呼吸沉沉,这怀了小孩子,犹如身子怀了个太阳,热上加热,所以,需要滋润。
看来事情耽搁不得。
她的手垂在座椅上,轻轻点了点:“你隻管给她按摩的精油,其他的一概不管。”
“是。”
“下去吧。”
玲珑也是懒得同她讲理,隻蹙眉躺下。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却要了人老命。
她已经无心处理公务,隻捉着毛笔写了两字,便疼得撒了手,毛笔落下染黑宣纸,又滚了几圈,被砚台挡住。
要怎么去跟她说?
单刀直入?
贺连衣,你想要和我做吗?
玉玲珑眨眨眼,不,这不行,她并非那般乞怜的女子,这不是她的风格。
美□□惑?邀约她和她共浴,凭借她的美貌姿色,不相信对方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