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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是冰火双修之体,她应该知道怎么解决。
刚刚坐在床沿上,玲珑便朝她靠过来。
她带着清幽的香气,双手捧着她下巴:“啊,再张开点。”
连衣仰着脖颈,再张大了些,烫伤舌头在外面,不安分地来回蜷缩着:“好烫好烫啊。”
那灵活如蛇来回摆动,玉玲珑看红脸:“你能不要乱动嘛?”
“可是好烫哦。”
贺连衣还在狡辩,只见那双眼横眉冷对她,手指微微抬起,一抹冷白的光在食指指尖燃起,猝地一下压在她舌头上。
一股冰凉彻骨之感从舌尖传来,压製舌尖的热度。
她终于不来回摇摆了,但两边的舌很自然朝中间包裹着,轻轻去够那冰凉的指。
凉凉的很舒服。
玲珑面色有几分难堪,这个动作十分暧昧,就如同当初她跟她磨牙一般。
空气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仅仅剩下贺连衣的鼻息喷在指头,她指头微微一缩,贺连衣又不情愿她离开,挪动着往前:“玲珑,好冰冰,再按一会。”
指尖传来一股冷电,令她不忍发颤,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方才看过电影的浮躁,在此刻又奔涌起来。
“你再动,我便不管你了。”
“哦哦。”
贺连衣不再动,隻乖巧地,双手撑着膝,头微微仰着,享受地半眯着眼,一双卷翘睫毛宛若银针,根根分明。
她侧开头抿直唇,调平内息,待心平静后,收回了食指,带走一道银丝。
贺连衣深吸口气,擦干嘴角口水,再次绵了绵唇:“舒服多了。”
声音也恢復了过来,她拍拍两颊,对着她说了句谢谢。
玲珑藏着手指,再暗中细细揉了揉,而后曲着身上床。
贺连衣起身,绕到窗前将窗帘拉开,没想到看个电影已经到了傍晚。落日洒在江平面上,远远看去,江水染成了橙色。
她看了一会儿景,便起身回到床边,跪坐在玉玲珑跟前,一边拿出小红瓶子,扬了扬:“玲珑,该按摩了。”
玲珑点点头,是该和贺连衣有所接触了。不然这个夜里,娃不知道还要怎么闹腾她。
她撑着身子坐起,见贺连衣回过身,将乳白色半透明床帐放下来,清风柔柔地吹着床帐,微微浮动。
将两个人团团围在小床上。
依照惯例,贺连衣先是将精油倒入掌中,不断搓热后,才预备按摩。
玉玲珑盖着被子,见她准备好,很是熟练地将裙子撩起来,下半身由被子盖着,仅仅留出小肚肚。
她将掌心轻贴,柔柔地呈顺时针旋转,肌肤和精油摩擦出声,令怀中宝宝安宁。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说到不舒服,玉玲珑噎口唾沫,她低着眸:“夜里的特别安静的时候,我仿佛能听见她的心跳。”
“心跳?是她踢了你吗?”
她摇头:“没踢我,只是身体多个孩子,多了一份心跳,所以十分燥热,有的时候还特别难熬。”
连衣的手顿了顿,仿若知道她在说什么。
玲珑告诉过她,她是需要双修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伺候她,所以她宁愿来人间买东西也不愿意和她。
她明白的。
她继续规规矩矩按摩着,不敢有半分逾越。
这种跪式服务让玲珑很是受用,她感受到了肚子宝宝在欢快地,隔着肚皮,和另一个母亲互动。
只是这种互动显得比较轻柔,不似昨天,激吻之后,身体得到的安慰要比她抱着她,替你她揉肚肚好多了。
欲就像是包裹着,一层层剖开,一层层满足。
很明显,这种只是在小肚肚上按摩的关切已经不能让她安宁了。
她掐紧手指,左脚放平,右膝盖缓缓曲起来,调整坐姿。
贺连衣见薄背将她裹得如同蚕茧的腿,忽然拱起一块,便看向她,见玲珑面色薄红,眉眼闪着水润光泽:“不舒服啊?”
她勾了勾唇,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没有的事,小宝宝似乎很激动,我感受到了她的心跳。”
“心跳?”贺连衣掌心覆在上面,隔着肚皮,她着实没有感受到所谓的心跳,些许是她常年练剑的手生了厚厚的茧,降低了触感。
“没感受到。”
她悻悻道。
玉玲珑盯了她一会儿,上下打量,似乎在酝酿些什么,有些艰难,有些为难。继而她才说:“你把耳朵贴上去,试试看。”
她正襟危坐,瞳孔不自觉放大。
“我可以吗?”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
玲珑含着唇,表示可以。
她屏住呼吸,双手撑在小肚肚两侧,头低下,缓缓将耳朵贴过去。
耳朵贴着肚脐下方的小肚肚,隻轻轻一贴,耳鼓膜一下剧烈地跳动起来,仿若击鼓,又好像一阵海浪在耳边汹涌,潮汐不停。
那小耳朵也在一瞬间红透,不由滚烫起来,体温灼烧着肚皮,玉玲珑怅然地吸口气,屏住呼吸,莫名其妙地觉得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