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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抿着唇笑她猴急,不管她解着衣裳,隻主动地吻着她的唇,整个人软在她怀里。
玲珑感觉到前所未有地温暖,她像是被温暖的肌肤包裹住了。
缓缓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和贺连衣两人都进了鹅绒被。
她停顿下来,贺连衣也停顿下来,睁眼看了看她,她还不舍地叼着她的唇问她:“怎么了?”
玲珑看见她右胸口上包了一圈白布,白皙的皮肤上,那伤口正渗出鲜血,看上去十分骇人。
她的手指落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她的伤口:“你这里怎么了?”
贺连衣低头瞥一眼,隻摇摇头:“这点伤不碍事,你别打断我了。”
她抱着玲珑,轻轻吻着她的小耳朵,玲珑被吻得缩了缩脖颈,蝶翼般的睫毛微颤:“那你伤到的右臂,右臂能抬起来吗?”
觉得玉玲珑话里有话,隻笑着搂了一把她的腰:“你试试就知道了。”
怀里的人僵硬地推脱了几下,被她摸了两下背,很快软了下来。
她就像一隻案板上的鱼,任凭她拿捏宰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没算过多少次。
正直午时,西海海浪渐渐平息,太阳照得它波浪粼粼,靛蓝的光芒看得令人十分舒心。
玲珑觉得舒心又舒身,贺连衣几日没睡,这么一折腾,便死睡过去。
只是她睡着了都不安分,双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按在她的怀里,生怕人跑了似的。
玉玲珑终于理解为什么不喜欢人也能睡一起,想来是因为个中缘由,这其中因为功力,因为孩子,还因为。
贺仙师她清冷高贵,却在这件事上又无师自通一般,野性难训。
她的外在和内里形成反差,令她着实对她有生理性的着迷。
她嗅着她怀中散发出来的清香,沉溺地闻了闻,又掀开眼眸,仰头看她,看她这张脸冷静自持,脸上的红早已经退去,一点都不像做了坏事的人。
不像她,现在的脸都还红着,滚烫着。
她摸了摸脸颊,又想起了贺连衣心里得人,把眼一横将她推开,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她在想什么,不过为了孩子才会和她双修,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定要要她不得好死。
可回想起来那些激烈,她的唇不自觉勾起来,伸手去抚摸肚子里的小宝宝,总算是把孩子稳住了。
至于和她在情深处说的那些话,什么离不离开的话,喜欢不喜欢的,那怎么能作数呢。
玲珑达成目的,便很快不再眷恋。
鱼群从水面跃出来,海鸟飞得低低的,几声海鸥声音传来。
此情此景,可真是美到不可胜收。
海岸另一端,一玫红色仙衣朝这边飞来。
初棠稳稳落在洁白沙滩上,见了玉玲珑面色红润,正惬意地享受着日光浴,她便上前两步道喜。
“宗主。”
初棠半跪着作揖:“如烟夫人生下一女婴,母女平安。”
玲珑收回目光,朝她她抬抬手,示意她起来。
“很好,看来我合欢宗种下的果实,再过不久便可以摘了。”
初棠站起身:“宗主英明,那钱金石喜不自胜,还说要在孩子百日以后,举办百日宴,他还宴请了宗主,希望宗主您大驾光临。”
玉玲珑勾唇:“我还愁没机会去,这下好了,又是四大仙门群聚的时刻,我们合欢宗怎么会缺席,你且回他,就说我们合欢宗宗门,定会备大礼前去恭贺。”
初棠拱拱手:“是。”
她站了一会,见玉玲珑面色红润,光艳万物,不忍关切起来:“宗主可是稳住了胎儿。”
对于人间的事,初棠还一无所知。
玉玲珑点点头:“是,贺仙尊灵力高强,和她合修以后,胎儿自然就好了。”
初棠却扼腕叹息,她的宗主又被那个狗给啃了啊:“宗主,合修归合修,属下有一句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玉玲珑凝眉看她:“本尊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且放心,床上的事和床下的事我分得很清,我又怎么会沉溺美色,忘掉初心呢。”
美美色?
宗主从前隻说贺连衣是猪头,现在就美色了?初棠欲言又止,也还没有言,宗主的事,她又能管多少,隻默默不吭声,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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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衣醒了,睁眼看见轻纱床帐柔柔拂动,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隻留下一片凌乱的被褥堆迭,她低头嗅了嗅,被褥上还残留某人的残温余香,香气顷刻间沁入肺腑,令她不忍精神一震。
脑海里还回旋着昨夜酣畅时说的话。
能不能不要离开她,她就只剩下她了,玲珑允了,她有片刻的欢喜,嘴角不忍一勾。
经过人间一行,她越发离不开玲珑了。
她撑着手起身,忽然右臂传来一阵疼,原本摸到的柔软被褥,此刻竟像触碰着冰凉的一块铁,手臂麻木了,啧。
她自叹一声,些是用力过猛,才会遭到如此反噬。她转了转手腕,半天却没有缓解,隻觉得那股麻木从手指攀上手臂,再到右胸伤口处,这种酸麻疼痛一直到头顶,直衝天灵盖,令她快要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