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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柔的舌侵入心贴合,就像是一块黑洞将她收紧,让她坠入无边的海里。
天啊。
玉玲珑这般,太让人发癫了。
她险些没能站稳,隻速速抽开手,忙藏在衣袖里,拇指却揉着两个指腹。
玉玲珑舔舐唇边,也不着急,隻伸手落在对襟衣裳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珍珠母贝製的纽扣。
她里边穿着一件纯白丝绒束带裙,长裙勾的她曲线玲珑起伏,雪白的肌肤就似反光板晃得她睁不开眼。
连衣错开双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藏在藏青色的指尖不住颤抖,她紧捏着拳头,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玲珑退却披帛,在室内就穿一件圆领的长袖及踝裙,露出手腕脚腕,就那么靠在床边,对着她不盈一笑:“贺长老,你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她的手柔柔拍在床榻,示意她坐过去:“你该过来胎教了。”
贺连衣甩了甩脑袋,又清醒了几分。。
她脚指头扣的绑紧,目的就是为了克制自己的欲。
她走过去,坐在床榻上,距离玉玲珑老远。
玉玲珑凝眉:“你坐过来些,让我靠一靠。”
她很听话,坐过去了一点。
玲珑热切靠过来,呼吸带着奶味的清香,让人迷乱。
她的睫毛在她颈侧扫动,热气扑入颈窝:“你摸摸孩子。”
她又很听话把手覆盖上去。
这个时候,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小宝宝在羊水里游动。
玲珑哎哟了一声,那声音似乎叫人一下软化:“孩子踢我了,你往下摸看看。”
她听着她的指引,一路摸着孩子踢她的地方。
玲珑动了动,搂着她的脖颈一亲:“你摸着她,她就不踢我了,真乖。”
贺连衣的脸色已经麻木,她机械地转过头,呼吸汹涌起来,再也压製不住心里的火,将她放倒在玉枕之上。
玲珑脸色一下变了,变得媚笑,变得勾人:“我就说了,你拒绝不了我的。”
她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好像合欢宗诡异的勾人摄魂术。
她隻觉得心口被掏空,狠狠一捏。
“你对我使用幻术?”
玉玲珑仄声一笑:“对你还需要使用幻术?你分明就是想。”
还不承认。
被她说到痛点,贺连衣将红唇吻上去。
她嘴巴厉害得紧,她不好好亲一口,对方势必不会服输。
玲珑在怀里扭动,欲拒还迎,最终那娇艳的花瓣唇也不禁风雨吹打,被她撬开,肆意地迎接那如雨点的吻。
怀了女儿后,玲珑的肌肤比从前更为嫩滑,皮肤泛着珍珠一般柔白的光,亲起来又软又糯,她的身材没没有多大变化,除了小肚肚,手臂和胳膊都如从前一般纤弱。
她不敢有大动作,隻轻柔地搂着她,小心翼翼地舔舐,也不敢压着她,隻一边亲,一边侧躺下。
亲了一阵后,她松开唇,静静地看着她的神情。
床帐温暖,玲珑的脸近在咫尺,她的脸上开始汲一层薄薄的汗水,就好像蚌壳内壁上沾上的水珠。
水珠滚过的地方,透明的小绒毛软趴趴贴在皮肤上,留下一痕水泽。
她的眼半眯着,眼眶红得像要哭出来,一对雨蝶般的睫毛颤动,嘴角抽搐地喊着她的名字:“贺连衣。”
她捧着她的下巴,凑上去问她:“喊我作甚?”
唇红齿白之间,呼出的气热乎乎的,几乎是有人在威胁她的生命一般,她哭出声来:“亲亲。”
她没想到竟有一天能狠狠拿捏住她,隻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
玲珑低哼着,刺痛感传来,她横眉盯紧了她,觉得贺连衣无比坏,坏透了,骨子里就是一个坏种。
喜欢自己的小徒弟,却要和她双修,还和她有了孩子。
可她坏得又不纯粹,又有几分好。
玲珑的视线模模糊糊,看见葳蕤的烛火下,她的面孔忽远忽近,额头上一滴汗从滑落,从鼻梁滑落到鼻尖,在鼻尖打了一个圈儿,悄然落在她唇畔上,她抿了抿唇,舔舐干净她的汗水,带着海洋一般的清咸之味,让她五感都激奋起来。
贺连衣凑上唇来,却不吻她,只是抿着唇看她:“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亲你。”
玲珑打了一个激灵,隻狠狠裹紧她,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肩膀,要她肩上的肉要掐下来似的:“算起来,本尊比你还要大几岁,你凭凭什么让我叫你姐姐。”
贺连衣笑了,笑玩弄股掌之间,嘴还很硬。
她凑近,低语在她耳侧:“可是我想当大的那个,你叫我姐姐,不然不修炼了。”
她意兴阑珊地松懈下来,四肢也摆烂地停驻。
隻觉得肩上的肉似乎又狠狠被掐紧,玉玲珑吸了口气,似低吼一般咬着她的肩。
她由着她咬,已然纹丝不动,不肯亲她。
看着小猫在肩膀乱肯,啃得面红耳赤,嘴里发出呼哧声响,十分可爱。
她不忍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你好乖。”
玲珑松开她的眼,一双眼滴溜溜转动,继而抬头看她,她刘海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上,半遮半掩那迷离的眼,终于,她肯低头,隻怯生生低语:“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