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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它并不听话,好几次跑回那冰窖里,她又捣过去,所幸就那么放在冰窖里,不断吸吮着冰凉,传递过去热意。
玲珑哼唧地拒绝着,呼吸微颤,但很快似乎尝到了甜头,她不再推她,身子软在怀里,配合地绽开花瓣,大方地展露花心。
贺连衣顿时觉得鸡皮疙瘩冒了起来,耳边安静,仅有两个人激吻的水滑声音,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海浪波涛,一会儿又像春雨缠绵。
这阵激烈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却极大地抚平了内心所需,玲珑被亲的五迷三道,她沉溺着抓着她的脖颈,小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紧她毛茸茸得领口,触摸那滚烫丝滑的肌肤。
她贪恋着被吸吮,就是要被对方一口一口吃掉,她的身体和冰雪一般,在这灼灼烈日的攻势下,逐渐融化。
耳边除了轰鸣的接吻声,还想起了几声脚步和嬉笑声。
玲珑斜看过去,且见钟流萤和如烟一行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心下着急,就像是偷吃了别人好东西一般心虚,隻推着贺连衣:“有人来了。”
还是她的小弟子。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心里有她的小弟子,却还要来这和她亲昵,倒是个人渣,吃着她还想着别人。
她唇齿难分,贺连衣在她唇边喘息之间,说了一句没事。
没事?
她还没反驳,又被抓了回去吻。
这次将她放下,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那虎口上的薄茧磨蹭着她,丝丝的疼和痒交融在一起,令人无比着迷。
那行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就是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师尊!”
都被认出来了,贺连衣还在干什么!
玲珑使劲推她,对方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纹丝不动。
钟流萤跑了过来,眼神从左到右,扫过她二人,目光却没有在她们身上停留。
这是?屏障术?
她忽然明白过来,两个人这是被隐藏起来了,怪不得,贺连衣如此放浪。
这是第几回了,她尽用仙法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待人走远了些,玲珑隻觉得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万不可在此沉溺。
她张开口,轻轻咬了那瓣嘴唇,直到对方吃痛,才依依不舍地挪开。
贺连衣的嘴唇很快红肿起来,上面还泛着一层莹润的水光,满是欲望,她充满幽怨的眼盯着她:“干嘛咬我。”
玲珑噎口唾沫:“百日宴要开始了,你还沉溺这等事,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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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踩了她一脚,雪白的手提起裙摆,转身往回走,那抹倩丽的红影很快远去,就像一朵绽放在冰天雪地的红梅,越来越小,随后消失在眼前。
贺连衣饶有兴致地抹了抹嘴唇,那唇上的余温和残香都还在,仿若她还没走远。回过神来,见人已经不在,这才抬着腿往回走。
一路上不断有仙士端着菜从面前经过,一排排整齐有序,游廊狭窄,那上菜的仙士礼貌地喊着借过,贺连衣退到拐角空处,一盘盘从面前旋转而过,八宝鸭、香辣蟹、盐焗鸡、雕花东星斑、炭烤牛羊肉、糖醋鱼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并齐全了,再看素菜,香辣脆藕、麻辣青笋丝、凉拌茄子,她禁不住流起了口水,团子的百日宴,比她小时候吃的酒席还要丰盛百倍。
菜陆陆续续上齐,各仙门人士也已经回到各自座位上,等候开席。
贺连衣也忙踱步回到座位上。
大厅的正中间摆了一道圆形红木桌,桌上放着各种抓周的物件,笔墨纸砚、金元宝、剑、琴、拨浪鼓、算盘、木头等摆成一个圈。
钱金石和如烟走到正中间,如烟抱着孩子,轻轻将她放在小桌上。
“各位长老,掌门,仙门的弟子们,现在抓周仪式正式开始!”
咚地一声,他敲响了手里的锣鼓,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团子穿着肥厚的大红袄子,她一离开母亲的怀抱,便憋着嘴,鼻子一抽一抽,险些要哭出来。
如烟忙捡起一旁的拨浪鼓逗她,鼓声吸引着小孩子,她立刻忘记了哭泣,嘴里咿呀咿呀地,张牙舞爪朝着如烟手里的拨浪鼓抓去。
“团儿,你喜欢什么,在周围选一个。”
如烟引着她在桌子周围转了一圈,她便转动着短圆的身子,艰难地趴着。
小胖手欢呼雀跃地落在桌子上,跟着如烟的鼓声有节奏地拍打起来,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呜啊乌的声音,吃饱了奶,还抽了一个嗝,一时逗得大家哈哈笑起来。
年纪小的弟子都笑得前俯后仰,还有胆子大的到桌子面前,引着团子去拿物件。
“拿这个,团儿,兄长不会害你。”
贺天心捡起一脂粉盒,在团子面前扬起来。
钱西和则挤开他:“我才是她兄长,团子,拿这个,以后跟着哥,哥教你御剑!”
看见团子被众人团团围住,笑得咯咯咯的,十分讨人喜欢,贺连衣的母爱也泛滥成灾,她好想抱着团子狠狠按圆搓扁,顺便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