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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萧筝不响歌喉咽【贰】(程睿回忆+肉

 

番外一萧筝不响歌喉咽【贰】(程睿回忆+肉肉肉)

离别之时,他面容决绝,走的时候没有回头再看那人一眼,大雪纷飞宛若要将他离去的身影裹挟一并带走,寒意上心头,离别时温好的酒也未能品半点。

萧筝不响,戏子歌喉也不在。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唱的是程家班最有名的《锁麟囊》,那时他在戏中,唱着那句“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唱词悲意浓浓,他只唱出了悲,却未曾体会到这种悲。独独未有过情事,不明词句的意思。

收余恨,免娇嗔,早悟兰因。

她悟透,他却还未悟出一星半点。

他都没有做到,明明是那主角,却未曾真正体会到角色的心情,只因戏本子上让他这样演,他就这样演,哪里晓得什么悲喜。

再会时,林知意见到他的时候有些迟疑:“程……睿?”

她分明是醉了,旁边的侍女屏退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纷纷低头装聋作哑,他一身红衣似火,只是心像坚冰一样,嘲笑道:“亏林姑娘还记得我。”那些情啊爱啊,他都不甚在意,再度见面,她醉得一塌糊涂,酒壶也不知何时倒在桌上,酒浆泼了一桌,最后淌到地上,小声在那“滴滴哒哒”,花园里格外安静,他让侍女退下,只留他和她在此地。

“你……怎么回来了……”她起身,一阵眩晕,软绵绵倒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服,嘟嘟囔囔说道,“还穿得这般……这般……”她脑中一片空白,想了许久才想到一个词,“艳丽。你不是说不……不回来了?”

她是醉人,更是罪人。

引他犯罪的人,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如何?林姑娘不喜欢我这般艳丽?”他只觉好笑,唯有醉意,才能让她对自己投怀送抱?唯有不清醒才能给他一点温暖?

“嗯……我喜欢你穿……戏服……”她说完,头一歪,睡了过去。他刚有话想对她说,胸口一软,她静静地靠在他胸口,不再说胡话了,程睿心想,若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他在她面前穿了无数件艳丽华美的服饰,到头来,她却说,喜欢他穿戏服,许是喜欢他登台的模样,又许是喜欢他身着戏服时的样貌,既然如此,那便让她喜欢就好。

“吹笙,看看这身可好?”程睿问道,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早已上好了旦角妆容,却横看竖看觉得不怎么对劲,像是少了点什么,可又说不出个原因。

吹笙在后面低头整理着桌面的物件,抬眼看了镜中的程睿,道:“公子,您放心吧,好得很呢。”

他身着水青色的戏服,上面绣着蝴蝶花草,极为精美的绣品,大概是太久没有穿这一身戏服了,现今仿佛被绳子捆住了似的,左右不舒服,横竖看了都觉得自己有哪处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吹笙道:“公子,若是不想穿,就别穿了。”他好意提醒,程睿退戏班子许久,这劳什子物件压在箱底也许久,像是要摆脱那些耻辱,他从不听戏,也从不会往戏园子门口经过,吹笙今日倒觉奇怪,为何公子又拿出了这戏服,还特地画上了妆容。

“你不懂。”程睿看了他一眼,“你先下去吧。”有意求和,他能放下身段来面对她。

是夜,林知意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点湿气,她独自一人回屋,刚刚步入屋内,只有微弱的火光,门打开时,夜风随之进入,吹得那烛火轻轻跳动了两下。

“是谁?”林知意试探问道,屏风后面一人的身姿隐隐约约,看得不大真切,她缓步走过去。

那水青色的身影听见她的动静,立即摆好了姿势:“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句句动心魄,勾心肠。

“程睿?”她试探地问道,那妆容下的眼神炽热,不加任何掩饰地看她。

“换珠衫依旧是当年容样,莫不是心头幻我身在梦乡。”他一个转身,轻轻踱步来她身边,“知意,我是在梦乡吗?”

最后,他将她揽入怀中,仍不忘唱最末那句:“待等来年禾场上,把酒共谢锁麟囊。”末尾截断,他将她抱起,坐在那美人榻上,她在上,他在下,她俯视自己,能见到她星眸明亮,香软的身子就在他怀中,不想放手。

“程睿,你……”她刚想说什么,他就已经从她背后伸手,摸上她的脖子,林知意瑟缩了一下,按着她的头,紧紧地,扣住,按压,她的唇贴到他的唇上,软绵的触感,让他顿时宛若在云端,思念终于有了倾泻的出口,用舌来诉说,他将她的舌勾到自己唇中,吮吸她的味道,继而用牙齿轻咬。深吻过后,二人皆是欲望当头。

林知意却轻轻捶打他的胸口:“你为什么……现在……现在才回来……不是说不回来了……”她气恼,当初他决绝的模样她深深印在脑中,虽然面上不说什么,可心底里仍有些许气闷。

“知意,那你为何不挽留我。”他深情而迷人地问道。

“我不!”她仍有几分气闷,想要翻身下来,却被那人死死箍住,像是害怕她离开,他吻上她的脖子,那长而白皙的脖子,带着她的香味,他吮吸,用脑袋去拱,像是受伤的小兽寻求安慰。

“我是戏子,与你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他抬头,身下的某处已经点燃,他眼神最后一点清明还在,“俞南星……周炎宗……萧濯尘……司裴赫……还有那些人,”他字字清晰,咬牙切齿,“你不是个个都爱吗?”

“程睿。”她的手探到他的分身,时重时轻地按压着,像是缓解他的欲望,又像是在给他的欲望更添了一把火,“我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你若是不能接受,程睿,我劝你现在离开。”她的手离开他的欲望,方才二人的动作已经让她的衣衫半解,白嫩的皮肤在烛火里显得格外可口动人,可是她的话语已经让程睿清醒了半分。

清醒半分而已,他继而沉沦十分,他将她压在身下,低声问道:“那你,能否爱我?”他这话说得艰难,仿佛将自己心底里的秘密与龌龊展示了出来,冷漠的人儿不复存在,面前只有一低头祈求的美人,曾有人为他一曲抛金无数,曾有人为他丢了性命,曾有人为他家破人亡,他漠然,冷静,不想与这俗事共处。他唱曲,演戏,不加任何感情。到现在,再相逢,他低眉顺眼,甘愿再着戏服唱曲,博那人一笑,求那人一爱。

“程睿,你不知道吗?”林知意解开了他的衣衫,按压他的两颗红润的小朱果,“我爱你啊。”我从未说过不爱你。

他发出难抑的闷哼声,低头去吻她,再次纠缠在一起的舌,宛若他们两人再次纠缠到一起的命运。

没有吻多久,程睿发出一声长吟,处子的劣势顿时显露出来,他射了,交代得干净,还未抽插玩弄那穴口,就彻底交代了,他脸色通红,像是做了错事。

林知意调笑道:“哟,这姑娘可真湿啊。”她也会讲些许荤话,不过是在床笫事上同那些人学的,有时候,荤话是一种催情剂。既然亵裤已湿,他便脱去了那明晃晃昭示他“早泄”证据的亵裤,刚刚射完的阴茎却没有疲软之貌,反而跃跃欲试似乎又有了欲望。

他却勾起了妒火,把她抱在身上,去咬她胸前的软肉,力气颇大,引得她惊呼呻吟:“啊……嗯……疼……”她泪眼朦胧,他再这样使坏,大概要掉金豆子了。

“知意,你这些荤话,都跟谁学的?”他放开了她的乳,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伸舌去舔她的耳垂,一阵酥痒而过,林知意往后躲,却伸手去摸摸他的下巴,小小的胡渣刺她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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