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男投喂:主厨破防怎么办端上一杯鲜榨热牛N
这样丑陋,柳奕君不觉得他丑,也不觉得他难堪,只是有点难过……他脆弱的小乖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可是这是必须的,不然两人的关系难以突破,而且发泄对他的情绪有好处。六个副本里他都没有任何精神上的休憩,柳奕君只是想让他在爆发后能舒服些。
隋冶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颧骨上的软肉因为挤压而推在眼下,把他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埋起,他的手还被绑着,此刻正抓在柳奕君的肩膀上,不知是拒绝或是溺水者攀住浮木般执拗,只是用力到手背的青筋开绽。他的肩头缩起,脊背紧绷,浑身上下都打着摆子。
他茫然无措,又恐惧至极,哭得如同一个刚刚诞生于世的婴儿。世界是什么样的?隋冶从来就不知道。没有人问过婴儿是否想要诞生,也没有一个合格的引路人教他如何去对世界抱有善意。于是那些无法说出的甜蜜话语一日日发酵,最终变成腥苦的一滩。可柳奕君引导着他慢慢呼吸,直到怀中的吸喘声音逐渐平缓。他才捏着隋冶的下巴抬起来,“好点了吗?”
隋冶用手腕试图拦下,脸低得恨不得把下巴扎进锁骨里:“别、别看我……好丑。”他脸颊完全是赤红的,鼻尖都好像能被掐出血。隋冶拒绝被柳奕君直视到这样失态的神态。柳奕君却在他满是泪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丑,还是很漂亮,我喜欢。”
“……你是个恋哭的变态。”隋冶闷闷地,在病发后,他的尖锐被迫一扫而空,软和得像个能被随意揉圆搓扁的面团——只是气质上的。毕竟他的话还想恶狠狠一点,虽然完全听上去就是嗔怪。柳奕君微妙了一下:“什么是恋哭?”
“?”隋冶之前完全回避和他的交流,因此根本就不知道这家伙来自千禧年之前,听到柳奕君这么问,他被噎了一下,解释的话好像会很尴尬。但是柳奕君很有求知欲,他大腿威胁似地颠了下,叫隋冶的身体往上一窜又落下:“快说。”
“……就是,就是字面意思,喜欢看别人哭……”隋冶下意识地按住他肩膀,身体也被迫趴过去了。柳奕君很满意,搂着他从自己腿上滑下来,叫隋冶侧身半躺在他臂弯里。他伸手去解隋冶手腕上的丝带:“看别人哭我会烦,但是看你哭可以,别哭坏嗓子和眼睛就行。”
隋冶有点受不了:“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搞得两个人好像是什么情侣打情骂俏一样!但是他真的好累,又是被强奸,又是情绪失控,鸡巴被抽了几巴掌,肩周被卸过,手腕磨得都要出血了,他下副本都没这么累。柳奕君却还不明就里:“我语气怎么了。”
“……”隋冶不理他,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出现在很像打情骂俏的话,柳奕君一定会顺着杆子爬。所以他虚弱地继续强调:“……我一个人真的还可以,我不需要别人或者你爱我,而且你知道我活不久的,等我打完999次副本解散了游戏我就去死,好烦。”说到后面完全就是抱怨。
“那我更得爱你了。”柳奕君就笑笑,他没什么把握让隋冶放弃他戏剧性地自我毁灭,在这方面他还没有自信到膨胀,可是万一呢,而且就此退步的话,那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他摩挲着隋冶手腕上的勒痕,用唇面贴了贴他腕骨凸起的弧度:“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死了有谁能把你尸体吃了,让你人间失踪?”
“所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隋冶尴尬得要命,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柳奕君说他脑子有病,说他是畜生,可是柳奕君会把他的疯话当真。隋冶一辈子都没有几个人愿意听他认真说话。无论是年幼时的趣事,还是少年期的寂寞。到后来他也不肯说了,没人听,也没人信。隋冶知道自己只要表露出丝毫脆弱,看客就会用那种戏谑而夸张的语气:“天呐,你这样的成功人士也有苦恼,那我们这种老百姓还要不要活了。”
所以他催眠自己——我已经、已经很好了,很努力了,我没资格叫屈的。
他撇了撇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也没再挣扎了。柳奕君把他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去解自己方才没顾得上的上衣,露出一边胸膛来。隋冶瞬间就警觉起来——不是,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又刺激他吗?柳奕君不会还想再来一发吧?
但柳奕君只是自己伏低了身体,高热而厚实的掌心揽着隋冶肩膀,奶尖蹭在隋冶唇面上:“来吸一下?你之前不是说什么,什么口什么期不满足就会喜欢咬东西吗?”
隋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张嘴,一张嘴柳奕君肯定就喂进来了……!他抿着嘴僵持了好一会,柳奕君也不急,只是自顾说着:“给点面子?我地来了句惊人之语:“……说起来我应该还是个死人吧,要不然早怀孕了。”
给隋冶吓得没给他嘴堵上。
柳奕君却没发现他的无措:“你喜欢孩子吗?说不定这个真的有门……”隋冶急得猛拍他肩膀:“闭嘴!闭嘴!不喜欢!你不是男的吗??!怎么说生孩子这么自然,你不觉得恐怖吗?!生育对身体伤害很大你知道吗??”
“啊……”柳奕君愣了愣,表情有点呆:“会吗?”
他那个年代又不讲什么少生优生,还是多子多福的老道理,偶尔回家和父母联络一下,都要被催促快点结婚生子,柳奕君谈不上多喜欢孩子,只是一台过于腐旧的社会机器,认为到了这个年纪确实可以考虑有个了。至于生育伤害……他是真不懂啊。他想了下:“但我身体挺好的吧。”
“你有病。”隋冶要往外爬,又被掐着腰拖回来。柳奕君乐了:“急什么,你不喜欢就不要呗,只是顺嘴想了下而已。”隋冶没理解他的脑回路:“可你是男的,你不觉得把生孩子和自己联系起来有哪里不对吗。”
柳奕君就挑了挑眉,表情有点……有点坏:“小乖,你想啊,我们在一起的话,就算有孩子,别人会觉得是哪里来的。”
“……”也是。隋冶顺着想了下,大部分人肯定不会想到男人能生孩子这回事的,基本都会觉得是领养或者代孕……代孕、骗婚,啧。隋冶恶心了一下,作为一个觉得自己不会被他人真心喜爱而不愿意投入任何快餐恋情的、对自己有高标准要求的家伙,他当然有资格看不起这些进行掠夺或欺骗行为的渣滓。
而柳奕君又问:“那假设就算他们都知道这孩子是我们其中一个生下来的,你觉得你像爸爸还是我像爸爸。”
拜托,柳奕君被迫哑巴了那么久,可是思维活络着呢,一开始他也接受不了自己喜欢个男的,毕竟他有点大男子主义,一想到被人知道给男人搞了,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后来想想,他和隋冶就算牵着手走出去,被当二椅子的也绝对是隋冶而不是他。那有什么好怕的,外人也就觉得自己找个了男媳妇儿呗。
隋冶理了下柳奕君说得什么怪东西,然后忍不住掐了他腰侧的软肉一把:“……你占我便宜!”柳奕君连忙去哄,但是嘴上仍旧没说什么软话:“这是合理推测啊,再说你不是不喜欢像你这款的吗,喜欢我这种肯定容易被人误会的。咱们关上门我又不是不给你玩……”
“谁和你咱们了?!谁喜欢你这款了??”隋冶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但柳奕君按得死死的。他觉得隋冶乱糟糟被他压在怀里挥舞手臂的样子像只被按住壳的小王八,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很少这么大笑,偶尔露出点笑脸也都显得不太平和,震感从他的胸膛一路传到隋冶身上。柳奕君问:“和我在一起,行吗?你成功了我和你走,你失败了我给你收尸,把你吃了我就自毁。”
隋冶的嘴唇颤了颤,弱气道:“……我不值得的。”柳奕君好不容易有了叫他给自己口了。伊里以前给他们的转换装置现在是柳奕君耳后的一颗痣,隋冶经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