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型男投喂:串签烧烤兔女郎主厨牌烤肠
“……我穿的什么啊?”隋冶茫然地坐了起来,手指绕到腰后摸索硌到自己的东西,毛茸茸地坠在他尾椎后面一大团。柳奕君也不拦着他,他手指之间转着一根金属棒,话语平稳间丝毫不耽误他打发时间似的把那玩意转出残影。隋冶还没有丝毫危机感,只是愣愣地用手勾了下胸前包不住皮肤的托承设计:“这什么?”
“不知道,但挺适合你的。”柳奕君打量着他这一身装扮,单看衣物看不出什么,但是只要目光放在一旁没被隋冶戴着的帽子上时,就能分辨出隋冶没摸个明白的毛团应当是一成套的兔女郎服装。他肌肉薄韧流畅,胶衣绷在腹部,能看见清晰的曲转轮廓,但胸前就不那么美妙了。毕竟隋冶不像柳奕君那样有颇具规模的胸肌,所以为了承托乳房而隆起的硬式剪裁完全没法包裹住他的贫乳,空杯下露出大片的皮肤,隋冶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胸口。他有点恼:“你干嘛啊?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换这个,一点都不舒服,你哪来的?”
“伊里给的。”柳奕君觉得那种被人窥探私事的不爽和尴尬不能由自己来承担,于是干脆就说出来了——但那些小玩具还要藏一藏,他更喜欢隋冶自己来,要被他的小乖知道他背包里成堆的性玩具,柳奕君怕自己好久都吃不上一口真肉了。他攥住那根金属棒,撑着床起身往隋冶的方向一压,把这只还不清楚情况的兔子搂进怀里后用手掌揉搓他尾椎后的毛球:“我刚才可还很兴奋呢,但你倒头就睡,是不是该补偿我?”
隋冶肩膀挣扎着,提起来声音拒绝:“你别摸我屁股……!好歹我也是个一……”他话音刚落,柳奕君就把手指勾进他臀肉后面胶衣勒着肉的空隙里,狠力拉扯后松开,那边缘的缝线如同鞭挞一般抽在隋冶臀后,疼得他身体往上一窜。柳奕君仗着他的老古董身份没傻硬装:“什么一一零零的,不懂,腿张开。”
“……?”隋冶睁大眼,完全没想过这句话是从柳奕君口中说出来的。他不是当零当得很来劲吗,怎么突然就摆出一副要反攻的架势了?隋冶二话不说就往外爬,柳奕君来抓他,结果两人直接在床上上演全武行,隋冶的反抗是真用了力的,肘关击、拳眼侧冲,或是提膝要撞柳奕君的腹部。柳奕君见招拆招,这兔子滑不溜秋的,真铁了心要蹬人还真难抓眼看着隋冶都要起来攥着床架踹他了,柳奕君也是来了火气,不明不白道:“玩个鸡巴都不行???”
隋冶本来攀在床架的梁上,身体都紧绷着要就势踹人了,结果被柳奕君这么句话搞得蹬也不是,不蹬也不是。有个文学大家说得好,要想开窗,可以先试试表达自己要掀开屋顶。隋冶本来以为柳奕君要反攻,所以拼死扞卫自己的底线,结果突然听见柳奕君只是想玩他鸡巴,一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心虚了,也不好继续跟男友干仗了。
那抬起的一只脚就半悬在空中。他双腿修长,脚型也是优美的,被白丝包着,隐隐透出些浅淡的肉色来,脚面上筋络的痕迹长而清晰。柳奕君就势攥住他脚踝直接把他扯了下来,勾着他的小腿往他脚面上狠狠咬了一口。隋冶又叫:“嫌不嫌脏啊你?!”
“我给你擦过了。”柳奕君把他往自己身下拖,高大的身影完全把下意识侧蜷起来的隋冶笼住了。他深红色的双眼低下来,似笑非笑地瞥了隋冶一眼:“给不给玩?”
柳奕君的手顺着隋冶的大腿向腿内摸去,另一手轻轻按着隋冶的肩头。在他并不愿意配合的僵持后,那力道就大了起来。隋冶本来就为自己的反抗而心虚,还知道自己确实在一个不合时宜的地方睡过去了,因此僵持的时间并不长,他就委屈地放松了身体,躺在柳奕君视线下:“……给。”
哎呀……柳奕君刮了他鼻梁一下:“小可怜。”隋冶的手松松地握住了柳奕君的腕子,像一种欲说还休的邀请。他的双腿张也不是,合也不是——那会将柳奕君的手夹住。隋冶小声说:“你不许做得太过火了。”
柳奕君笑了。他把伊里精心准备的道具掏出了一些——像是生理盐水包装那样的不明液体,软管,注射器,还有他手中把玩已久的细金属棒。他说:“只是把你之前喜欢玩的让你也试试,这不算过火吧?”
隋冶只觉得喉咙发苦——他喜欢玩别人不代表会喜欢被玩啊!但是他都答应了……妈的,现在还能反悔吗?他表情郁卒地询问:“……一定要这样做吗?”
“那不然呢?真可怜我们小乖,包得这么紧呢,是不是勒得痛了?”柳奕君低笑两声,手掌去摩挲隋冶完全被胶衣包裹的柱身。隋冶还没亢奋起来——废话,他本来就不乐意,那柔软的性器和囊袋隆起一团,而柳奕君从他鼠蹊处和胶衣的缝隙里摸进去,把他的性器掏出,胶衣边缘勒在隋冶的柱身旁侧,很不舒服。但柳奕君紧接着就开始了熟稔的撸动,他的掌心贴合在性器上血管鼓胀的位置,不出几下就叫隋冶勃起了。
“……好丢人。”隋冶小声委屈。柳奕君就亲亲他:“对我硬有什么丢人的?你要是硬不起来我才比较丢人吧。”但现在的亲昵并不代表他打消了那荒唐的念头,隋冶锁着肩膀,看柳奕君捻起那枚尿道棒:“嗯……首先开拓一下……?”随后,便是冰凉的润滑兜头浇在隋冶性器上的激凉感——感谢伊里,这玩意都给了。
那透明的液体冰凉而粘稠,顺着隋冶柱身歪去的角度向着胯间的褶皱淌去,浸润在白色的胶衣上——洇开一片晶亮的水光。隋冶不适应那凉意,可是柳奕君的手掌激烈套弄,夹着滑液来回涂抹,最后又用指腹抚回冠状沟的凹槽间,再连带到马眼上。隋冶下意识地瑟缩起身子,却并不能阻挡柳奕君的动作,柳奕君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畏惧地紧绷着,表情爱怜而畅快,动作更是毫不留情。
他捏着那枚细棒,将其一端抵到了隋冶肉红的铃口,在润滑的作用下,进入并不艰难——至少比隋冶之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记下毫无润滑来得要轻松。本该不应用于容纳任何硬物的细窄黏膜被强行拓开,尿道的嫩肉异常敏感,足以让隋冶发现那细棒的别出心裁。它看上去是细直的一根,实际上却带着微妙的波形设计,在进入的过程中,部分黏膜所感受到的碾压感便会格外重。
……柳奕君就是故意的!隋冶委屈极了,他张开双唇,从喉咙里挤出隐忍的气音,大腿内侧不收控制地痉挛着。那并不是纯然的疼痛,黏膜被抵碾的触感怪异,痒、热,刮磨感和异物感充盈,而一个人体内最隐秘的罅隙被撑开,叫隋冶的呼吸步调都被打乱。
“你之前可说过,这种是会上瘾的,而且我也体验过了,你说得对。”柳奕君不怀好意地调笑了两句,随着他沉沉的笑意,那细棒在他的把控下继续往内部钻营,隋冶忙不迭地去攥他的手腕:“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停下吧……”
他的声音颤颤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水光,被胶衣包裹的身体蜷缩,大腿却被柳奕君强制掰着,甚至能看见他身后那一小团尾巴的毛绒。柳奕君问:“求人的时候该说什么知道吗?”
“求求你?”隋冶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才刚刚能承认自己喜欢柳奕君,也只是点头同意,连面对柳奕君说出那几个字的勇气都还没有,怎么可能甜言蜜语地讨饶,这显然不能叫柳奕君满意。但他还是抽手而去,临松开隋冶的性器前,他恶意满满地曲指往隋冶柱身濡湿的冠部上弹了一下,他的甲背和隋冶敏感的冠部相撞,硬挺的柱身在肉体的弹性中颤了几颤,隋冶大口地喘着气,小腿一瞬间蹬顶在床铺之中,膝关不住地弹动并合。
他以为柳奕君打算放过自己了,所以甚至没对他的弹弄而抗议,但这就是他过于天真了。隋冶抬起手,打算起身把那尿道棒抽出来,可是柳奕君按住他的脸,叫隋冶的吐息撞进自己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