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主厨:刮毛备皮处理食材大火爆炒品尝味道
误了下时间。倒不是为了自己的耳洞——在“家”里他收集过不少漂亮的配饰,还没抽出时间去整理。
他脚步的迟疑,只是因为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家里乖顺的人偶——如果是穿刺店的话……大概会有合适的东西吧。
乳钉?隋冶踏入店门,翻找着抽屉里剩余的穿刺材料。乳钉好像不太合适,虽然看上去很色情,但是影响吮吸或者舔舐了。听说打了乳钉会让奶尖变得更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唔……果然还是阴蒂环比较好吧。隋冶了解过这方面的操作,他找出穿刺定位钳,然后是穿刺针,又取了一个标价最高的阴蒂环——应该够了。
对于他认为的、没有情绪感知的傀儡,隋冶不会收敛自己恶劣的癖好。而且柳奕君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他已经试过了。隋冶把他奶尖都咬破皮了,但恢复都没花上十分钟。做爱的时候留下再惨烈的痕迹,无论是脖颈或者腹部的淤青,还是被绑起的手腕脚踝和绳子之间摩擦出的血痕,都不会在他的身体上停留太久。
有的时候隋冶觉得这样很让人挫败。毕竟虚空里无法使用机械,也不能拍个照留念什么的。事后两人抱在一起,他自己的髋骨还红着,柳奕君就已经再度恢复如初,如果不是身下还在淌着精的穴口能证明他们确实做过,隋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不过心里有了期待的小事,这一次的副本对隋冶就不那么煎熬。他只是可惜不能用储物戒指这种可以放入许多无属性物品的道具,那几个穿刺用具已经占了隋冶不少位置,不然隋冶指不定还能带回去些什么离谱的东西呢。可他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少,因为隋冶发现副本的温度开始升高了——这代表着那些丧尸的腐坏程度会更加严重,水资源的消耗也会增大。
无处不在的恶臭,受限于资源无法及时清洁自己——这回隋冶笑不出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柳奕君已经不知道一个人在虚空里待了多久,以至于意志都有些许涣散,不再紧盯着那面门板。在黑暗里他听见有谁靠近的声音,脚步很轻。他因此而紧张不已,但随着隋冶大迈步而来时被他熟练点燃的蜡烛亮起——
柳奕君确认了只是他的主人回家了。
他隋冶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本来就白皙过分的脸蛋冷汗津津,衣服的下摆带着奇怪的抓痕。柳奕君正期待着他说点什么,哪怕是疯话也好,隋冶却一头冲进花洒下,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开始冲澡。在烛光下,他的身影让柳奕君想起两人第一次做完爱的事。
其实身上的脏污会因为进入虚空而刷新,但是隋冶就是无法忘记那脑浆迸裂于脸面上的黏腻触感,要不是他闭着嘴,或许都已经尝到味道了!恶心死了……额,好恶心!他狠狠地冲了个冷水澡,还没消汗的身体被低温刺激,打着惹人爱怜的颤。毕竟他长成那个样子,因此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他人保护的味道。
这个副本对于隋冶的精神虚无伤害不大,但是精神冲击的确是够大了,他足足狂淋了十几分钟,随后擦了水,就扑到柳奕君怀里取暖。“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奕君。”他说话的腔调委屈极了,让柳奕君也有点莫名焦躁,不会是被欺负了吧。
这还是隋冶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和柳奕君贴在一起,之前他也喜欢肢体接触,但是因为个人习惯,他是不适应把自己完全袒露在谁的面前的,因此身上总是披着些什么。但他现在实在是委屈,也来不及去找新衣服套好,赤条条地就依在了柳奕君胸前。
他的身体是冷的,让柳奕君也不由得一颤。隋冶立刻就不满意了:“你抖什么——”他知道傀儡是不会嫌弃自己的,是他自己总觉得现在他好像有点什么怪味儿。就像他会因为想起自己的经历而和被留在虚空中的柳奕君道歉一样,他对柳奕君的态度更多映射出他对自己的看法。隋冶爬出去,翻箱倒柜那些好像用之不竭的香膏摔在床上,腿一盘就开始往身上抹。
……妈的,本来见到的时候还挺想念的,但是这小疯子间歇式撒泼,把柳奕君那点子不安寂寞全给轰走了。隋冶折腾了一通,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又蹭过来,枕在柳奕君胸前,柳奕君已经猜出来他可能遇到什么脏乱差的环境了。这家伙精细娇贵得要命,在柳奕君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眼里就是“娘们唧唧”。
这回柳奕君没抖,毕竟隋冶的皮肤都被他搓热了,又香喷喷的。可隋冶默默地开始哭,眼泪砸在柳奕君心口,他是泪失禁体质,自己之前还觉得很丢人,但到了这里,反而觉得还好了,因为哭泣是一种情绪宣泄口,而他可以比其他人更容易冲破生理的限制——毕竟或许有一些同样迷茫痛苦的人,甚至难以流出眼泪呢。
“抱抱我,把手放在我背上。”隋冶这样命令着,因为哭腔,听上去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柳奕君只能把手臂搭过去,他以为自己是不甘愿的,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可是当他切实把隋冶抱紧后,柳奕君发觉自己心里升起的居然是满足。
他不得不因此生出了些许恐惧。可是他没有权利推开隋冶。隋冶趴在他怀里,从那异于常人的体温中重回平稳,他一肚子牢骚,拖着音节含糊地抱怨:“我真的太讨厌丧尸了,我就没遇到几次冬天的丧尸副本,为什么不能下场大雪把他们都冻僵呢,而且也不会有味道了。”
柳奕君已经很了解他了,从那些零碎的“自言自语”中,他知道隋冶的容貌焦虑,知道他优渥的条件,知道他早早死去的父母和那可笑的、排解寂寞的方式。他更知道隋冶对于自己的洁净程度有一种病态的要求,看他委屈成这个德行……唉,也是难为他了。
真不知道他这么娇气的人是怎么忍着恶心走过那将近三百个副本的。
隋冶念叨了好一会,这才找了衣服穿上,之前的自然是扔掉,任由它们被虚空吞噬。他披着丝绸的睡袍,脚步轻巧地飘回床上,侧身躺下时用胳膊撑着腮侧,他眼睛的形状很奇特,窄眼头,慢慢挑起到中段又突兀地折下,有一种烟行媚视的味道,可是那双过于清透的虹膜又减少了些许轻浮感,给人一种杂糅着清纯和狐狸精味儿的奇怪观感。
他那睫毛又浓密,像总是勾了眼线似的。或许是因为性格,他习惯不完全睁开眼,就显得弱气,柳奕君不可避免地开始神游,如果这家伙不是在精神紊乱的状态下睁开这双眼睛,该是怎样的流光溢彩?
其实这样挺好的……唉,挺好的,柳奕君说不出什么话,也没有隋冶那样细致复杂到令人感到神经质的思考回路,在漫长的黑暗后能和谁贴在一起、感受温度的传递,让柳奕君单纯觉得莫名安心。
隋冶也是如此,他紧贴在柳奕君胸前,对方身上有一种高体温带来的味道,无关于香或臭,该形容为……肉、肉味儿吗?隋冶说不上来,那种最本初的味道可能关乎于某种原始冲动,在哭泣发泄过后,隋冶终于想起来现在还占着他背包格子的神秘小道具。
他从柳奕君怀里爬起来,熟稔地坐在他大腿上,如果柳奕君是他曾经的炮友,那他绝对不会这样做有悖于他纯一身份的事——隋冶觉得展示出柔弱的、依赖的模样令他羞耻,他必须在对方面前展现出控制全场的底气,才能让隋冶在过程中获得优越感和快感。
但柳奕君只是傀儡而已啊,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拿对方当肉垫子。
隋冶不是很重,至少他的体重对柳奕君来说完全称不上压力。他脸上的表情重新神气起来——隋冶本可以一直这样,只是那莫名的忧郁令他难以享受自己过去的生活,现在好了,现在是真的环境恶劣了。柳奕君觉得他现在的表情有点像一只小孔雀,迫不及待地要开屏似的。
但隋冶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