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争辩和永远臣服【红酒灌肠lay,后X刺激失lay】
白皙的肌肤让三人露出一抹邪笑,加上楚堇澜一副屈服的样子,男人们很是满意,
“哈哈,还挺懂事……”
楚堇澜强忍着内心羞耻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只有冷静才能帮自己逃离困境。
“乖乖!没想到许时怀手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货色。”
说话的男人舔了他的脸蛋儿到脖子,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感,让他恶心不已。
暗暗思索着该如何脱身,那人见他没有反应,瞬即想朝他的胸口进攻,情急之下,楚堇澜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那人胯下。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跪倒在地上,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此刻正是脱身良机,楚堇澜趁势奋力挣脱开两人压制,转身就跑。
男人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朝着楚堇澜开枪!
在他开枪前,慌忙躲闪,
“砰!”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阵灰尘。
让楚堇澜侥幸躲开,恼怒,举枪就要射杀楚堇澜。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闪身躲在桌子后面——
“砰!”
此时门被打开,许时怀持枪对着那几个人的腿上打了几枪,随后,涌入一群人,许时怀淡淡开口,“抬走,就告诉母主,有的生意,还是看人。看菜下碟的规矩,不需要我教。”
说罢,那些手下把三个男人带走了。
许时怀走到桌子后面,看着衣服凌乱的他,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走到另一间干净的包厢。
被许时怀拥入怀中,楚堇澜顿时感觉安心许多。
“没有用的狗,我还需要留着吗?”
把他扔在沙发上,坐在一旁,懒懒地翘着二郎腿。
衬衫不堪挂在身上,楚堇澜皱起眉头,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见他如此动作,顿时觉得一阵好笑,
“怎么?这样就能让你感觉到安慰?”
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尽量让衣服遮住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跪下!”
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屈辱感,但还是听话地跪在沙发上,脸上尽是委屈。
“把那碎衣服解决了。”
沉默片刻,慢慢抬起手,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任凭许时怀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动你了?”
点了点头,
“回话。”
听到许时怀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嗯。”
“哪?”
紧张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许时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抓住楚堇澜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张嘴想要呼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一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连反抗都不会?怎么?想被他们轮?”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原谅的可怜,“我没有。”
“嗯?”
眼角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半晌,才开口,“我没有”
“哭什么?怎么?我打你了?”
听着许时怀的声音,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哽咽着开口,“我”
“现在哭,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松开,把他扔到地毯上,楚堇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你,还真是脆弱。”
虽然早已习惯这种屈辱,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今晚该怎么,惩罚你?”
听到惩罚,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强忍着身上不适,开口道,“随便您处置。”
“叫我什么?”
声音颤抖,“主主人。”
许时怀脱下手套,一边随意地说,“和在家一样,把身上碍事的,全都解决了。”
楚堇澜听话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衣服。
男人欣赏着他完美身材,眼中尽是玩味之色,楚堇澜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坦然欣赏自己。
“规矩忘了?在家的时候,惩罚前,该怎么说?”
“请主人责罚……”
许时怀站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有红酒,有啤酒,也有香槟。不过,论颜色,当然是红酒更好。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比起那三个人的肤浅,我可不会心软。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不,我就可以把他们三个带回来,让你和他们走。”
即使明白自己如此脆弱不堪,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救赎,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眼底尽是悲哀之色,
“回话。”
“主人,请责罚我。”
“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回答。”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抬头。”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红酒打湿了大片肌肤,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透骨冰冷。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现在,允许你搂着我的脖子。”
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颈,吻住那薄凉的唇瓣——很奇怪,明明他应该厌恶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