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内心坦白(指J开b)
情不自禁间箫问不由自主跟着重复耳畔的话语:“箫问啊……是,是顾承意的人……啊嗯……只能被,被顾承意啊……肏……啊……”
“乖……”得偿所愿的顾承意总算给箫问些许甜头,性器对准骚点不断撞击。
刚换过来的箫问很快又被后穴升起来的快感拉入漩涡。恍惚间他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他天生就该生在顾大夫身下,身前那根性器就是个装饰,被肏才能出精液的东西。
“顾大夫……啊!别,别啊……”后穴被控制住,箫问浑身酸软酥麻,他试图祈求唤醒那个温柔的顾大夫,敏感点被撞击搅得他魂魄都快散了。
然而才开苞的雏儿还不知道男人在床第间的恶劣,越是不让肏就会被肏得越狠。尤其是素了二十几年的小伙子,逮住了不疏解个够绝不会放开的。箫问很不幸就成了这个被逮住的小家伙。
月色西斜。
箫问双腿已经勾不住,在床上被分开成一字,他无比庆幸自己长期的锻炼双腿经得起这般折腾。后穴的运动还在继续,射入的精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从交合的地方淌下。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被肏射过多少次了,反正伸手在小腹一摸,入手尽是温热粘腻的液体。
“啊——没,没了……顾大夫,受,受不住……啊……”精液激烈打在后穴,箫问身前性器翘了翘只有些许稀薄的液体淌出,真的不能继续了,他都被榨干了。
顾承意伸手拭去小野猪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子,低头在嘴角轻啄一下,再做下去这人非得被吓坏不可。
啵!
肉棒拔出小穴,一声轻响箫问彻底红了脸,小穴用力收缩,但是效果不大,混杂他淫水的精液依旧汹涌而出。
“别睡,不清洗干净会生病。”顾承意推开门一股微凉的风吹来,他打了个机灵认命烧水去。
箫问用被子将自己裹得跟个蚕宝宝似的。露出来得眼睛紧紧锁住一身单衣烧水的人。
今天感觉跟梦一样,他先是跟顾大夫表明心意,然后擅自对顾大夫做了那种事。顾大夫似乎并没生气,还和他……或许,顾大夫也心悦于他。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箫问在床上再次滚上两圈。
“顾大夫……”箫问双眸亮晶晶盯着靠近的顾承意。
“顾大夫?阿问不改口吗?”
“夫君!”箫问刚出口就后悔了,从顾大夫直接跳到夫君,是不是跨度太大了,显得他很急色一样,于是试探着道:“顾大哥?”
顾承意确实被箫问那声夫君震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这只小野猪此后都是他的人了,箫问的夫君除了他还能有谁。
“阿问喜欢怎么叫都行,不过……”顾承意凑到无措的箫问耳旁道,“阿问若是能在房中多叫几声夫君,那就再好不过了。”
箫问眼神左瞧右看就是不愿意盯着眼前的人,以前他怎么没发现顾大夫这么恶劣呢?
浴桶内,箫问撅起带着情色印子的臀部,小穴一张一合还没合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深入后穴不断翻搅,一股股浊液流出。
“呜啊……夫,夫君,不来了……”箫问羞红了脸,顾大夫,不,是夫君怎么能这般呢?他受不住了。
“趴着,后穴的必须清理出来。里面射太深了,再高潮一次把精液冲出来。”说着顾承意不容箫问拒绝,指尖捻着浅浅的骚点开始揉搓。
箫问浑身战栗,他很想拒绝,但是顾……夫君好像很严肃,他怂。就只能撅着臀任由手指玩弄骚点。
“嗯啊……夫君!啊——”
性器抖了抖,射不出任何东西,倒是后穴伸出涌出一股热流,带着深处的精液缓缓流出穴口。
顾承意将失神的小野猪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安慰道:“乖,已经弄完了,等会儿上个药就完了。”
滑腻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后穴,顾承意手指退出后箫问才松了口气,红着脸吸了吸后穴,骚点方才被夹住拉扯戳刺,原本只是小小的凸起,现在已经变成了后穴中一个高高肿起的地方,就算顾承意手指退出,肠道的蠕动也会刺激到红肿的地方。
窗外月光照在床头,被褥还留着白日晒过的太阳的味道。
“箫问,你知道吗?我亦心悦你。”
“真的吗?!顾大夫,不,夫君!”箫问那双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星光。
“睡觉,”顾承意无奈把人拉回来,“再不睡我们继续。”
箫问乖巧抱着心爱夫君的胳膊,他决定了,等回阁里就去找府主,他驰援万花谷和以往的任务,足够他升职,之后就可以申请常驻机枢府。
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阿嚏!”
顾承意裹着小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裴元收好药箱,沉着一张俊脸,“真是给你们胆子了,一个二个大病初愈就开始胡闹!”
“裴大夫,昨天是我先……”箫问一旁弱弱道。
“你?嫌弃自己身子好?伸手。”裴元淡淡一眼成功让箫问闭嘴。
“恢复不错,纵欲过度,下来好生补补。男子终归不同于女子,回头让你家这个弄点药势。顾承意,你也是出息了。一天四次,药不能断。”
“裴大夫你放心,我会照顾顾大哥。”箫问赶紧接过药方,一副认错态度极好的模样。
裴元离开,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气势太强根本不敢反抗啊。
屋里就剩下两人,氛围顿时暧昧起来。又都是才开荤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脑子里莫名就蹦出来昨晚的种种,箫问一时间坐立不安。
“顾大哥,我去抓药,你好生休息。”箫问抓着药方准备离开。再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出丑,裴大夫说了顾大哥身子弱不能纵欲。
“阿问,你又叫错了。”裹着被子的顾承意委屈,昨晚还说什么喜欢,现在就恨不得躲出屋去。
箫问红着脸丢下微不可闻的两个字后,阖上门就溜,生病的顾大夫好粘人啊。
午后。
顾承意小被子搭腿坐在小院中发号司令,箫问红着脸碾磨药材。
“别偷懒,药粉太粗到时候做成药势受苦的是谁?”那个小药盅里面是顾承意从某个古籍上改良而来的药势配方。
箫问仔仔细细将药粉过筛,确定里面没有一点大颗粒药渣后才加入油脂进行最后一步塑形。
一双纤长苍白的手从后面抱住箫问,还不安分的捏了捏结实的胸肌。
箫问僵在原地,这还是光天化日,顾大哥还生着病,不可以。
顾承意将下巴搁在箫问肩上,“想什么呢,我教你搓药柱。”
“顾大啊!”箫问乳间被轻轻一掐,微微躬下身子改口道:“夫君,你别受凉,我会捏。”不就是捏小棍子嘛,谁不会。
顾承意也不闹,都是火气大的年轻人,闹厉害了没法收场,便嘱咐道:“捏好了后记得把底座装上。”
“嗯……”
午后的树荫下正好睡觉。
顾承意搭上小被子闭眼小憩,耳畔是他家小媳妇儿悉悉索索搓药势的声音。
“夫君……”箫问抱着药盅坐在箫问旁边,伸手探了探,额头还有些烫。
昨晚夫君运动完只穿了单衣,以后他得多注意些,夫君身子弱。至于反攻……箫问瞅瞅躺在躺椅上奄奄一息的顾大夫,叹了口气,还是他做承受方吧,免得一个不小心,顾大夫就魂归西天了。
“有什么事直说。”顾承意掀起盖在脸上的书道。
箫问几经犹豫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