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g双鱼
缝正中,只有一朵含苞待放的女花。
此刻,假如雅柏菲卡愿意自己脱下裤子,掰开双腿看一看,就可以发现那个从未被探寻关心过的部位在黑水的浸泡下开始微微发红。两片尚且单薄的花瓣在水中央像是被刺激到般麻痒颤抖,包皮下的女蒂也有露头的跃跃欲试。
只可惜他没有。
他甚至一无所觉地放任了黑水对自己穴肉的侵蚀,液体还在更深地往里浸透。从肉壁里深藏的腺体,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这或许是场漫长的改造。
雅柏菲卡难捱地轻轻喘息,在寂静的山洞里被无限地回声放大——不,还有其他的东西。它们在这个月圆之夜,得到了有史以来资质最佳的祭品。
这座森林终于显露了獠牙:无数藤蔓触手从水池底、山洞顶、黄金圣衣旁突然越出。它们不怀好意地将猎物——即雅柏菲卡团团围困,紧紧缠绕。表皮皲裂,宛如蛇鳞,还带着不规则形状的零星叶片的枝蔓擦过被放大感知的敏感皮肤,在雅柏菲卡白皙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红痕。
雅柏菲卡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些植物,很快就想起那朵红花下也簇拥着同样的枝叶。
“放开···唔!!”就在他忍不住开口挣扎的瞬间,一枝四指粗细的触腕快如闪电地插入了他的口腔,淫秽地往里蠕动伸入。雅柏菲卡涨红了脸,“唔唔”地想用手将其拔出,却发现不知何时,连手脚都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得被异物入侵口腔喉管的感觉刺激地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与此同时,这只触腕的顶端裂开了:从那裂口中,出现了一条管道。潺潺的、与水池同出一源的黑水全部被强制性灌入雅柏菲卡腹中。水液入肚,爆炸性的热度轰然引爆。雅柏菲卡鼻子里哼出无力的呜咽,眼里水色朦胧。绝美的脸上第一次现出绝望之态,整个人干脆冷淡的气场也开始向欲念的深渊坠落。
这都是······怎么回事······
肚子里面好热······
待到藤蔓终于从他的嘴里拔出,雅柏菲卡还愣愣地半张着口,红舌在口腔里抵着下颚。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腐蚀了个一干二净,露出其下白净、修长的身体。勒出的条条红印遍布躯体,被黑色池水浸没一半。他仰躺在池中,黑与白对比分明。最为冲击的,则是身上那些引起施虐感,令人浮想联翩的绯色。
要反抗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其实是强烈情药的池水轻轻撩拨着雅柏菲卡的感官,侵蚀着,将他变成一条只知赤裸求欢的人鱼。
继续反抗?
可是似乎毫无用处······
一股酒醉的酣醺感将他包围,迷惑了头脑。
不累吗?枝条互相摩擦的频率宛如在窃窃私语,累了就休息一会,把身体交给我们吧。
空气开始凝结了。
有透明的胶质从半空滴落在雅柏菲卡的皮肤,缓慢地渗透进去。于是一阵最轻的风都足以使人颤抖着战栗。
“呃啊······”
雅柏菲卡失神地看着洞顶。几条藤蔓拉开了他已经无力抵抗的四肢身体,大大地打开了双腿,双臂则是被吊绑悬空。这些四处游走的植物将他的穴口掰开一点,使得那些催情的黑水可以更好地渗进花穴。
同时,一条手腕粗细的藤条抵住他的穴口,上下两端缓慢地按压,抽插。他那娇滴滴的女蒂被迫挺出一个小头,被无情地用力蹂躏。这之上密布的神经末梢带来了温吞又急切的快感,雅柏菲卡很快被逼出了不堪重负的喘息呻吟。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随着藤条的动作而一下下迎合,把阴蒂和充血的穴口往前撞;这个动作,使他无意识地袒露出了胸口。
有较为细软的几条触腕攀上了白玉般的胸前,色情地绕着两颗小小的乳珠摩擦。接下来,它们的顶端竟裂开了一张分叉的嘴,用力地吮咬住乳珠!
雅柏菲卡被刺激地失声颤抖。随即,那些嘴中又各自生出一根小刺,在牢牢咬住后就猛然插进了那一点小小的乳孔。藤条开始模仿性交前后插动,雅柏菲卡只感炙热一闪而逝,情欲滔天从胸口反扑。
“呃···不、不要!”他努力摇晃身体想要摆脱束缚,然而却让那些小刺往乳孔里进地更深。那些刺还不间断地往他的胸脯里注入了什么液体,一条注射完了就换另一条。很快,他锻炼得当的胸肌就像是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般微鼓。
“不要······”他仰起脖颈发出模糊的求饶,身经百战的黄金圣斗士在诡异的触手面前一败涂地,“不要···太涨了······”
好吧,触手们“好心”地放过了尺寸已经被撑大一倍,如小指般挺翘的乳头。不过,这或许是因为的确已经被注射到了极限?随着躯体的轻颤,似乎还能听见乳肉里传来了水声。
触电般的快感越发强烈,雅柏菲卡一阵阵地口干舌燥,头皮发麻。脚趾蜷起地扣着踩着的藤肢触手,下身那张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小口开始一张一合,空虚地互相咬紧肉壁。有粘稠的热液从未经人事的穴道深处流出,混着不知何时流入穴内的黑水,融入了这一汪池子。
哈啊······雅柏菲卡张口吐出热气,瞳孔失去了聚焦。此刻,他的身体上密布着勤奋动作的藤蔓触手。那些带着凸起、绒毛的可怕疙瘩蹭过敏感的肌理,带动身体所有对情欲的感知。好像听见了什么杂音,在努力地呼唤着自己。是圣斗士的责任?是教皇分配的任务?是日日夜夜的锻炼,还是对身体异常的嫌恶······
不,想不起来了,全部想不起来了。乳尖被坚韧的叶片一次次搔刮,带来了尖锐丰美的快意。有咕啾的水声隔着肌肉在乳肉里回荡,好像慢慢生成了什么新的液体,什么不应出现在男性身上的产物。
触手们揉捏玩弄已经射过一次,又高高立起贴着腹部的阴茎,从触手顶端生出纤维线探入了内部;饶是这样的事情,都只是让双鱼座鼻腔里发出一声黏腻的长叹。纤细的线很快缠绕成一缕,封住了管道。按在阴蒂上的那根藤蔓像是得了什么指令,突然更加放肆地加快了磨穴。
“啊,什、什么,”阴蒂在这狂风骤雨的摧残里立地更高,却被强行次次强按下去,硬如籽粒,也如被催熟的果实,“不、不别·······啊!!”一场盛大的高潮如同潮水般,淹没了这条可怜的美人鱼。他的小腹抽搐,腰身痉挛。没被打开过的阴道像是阅人无数般,死命地搅动摩擦,比最淫荡的妓女还煽情。居然从里面喷出了一条水渍,尽数洒在外面的藤蔓上,拼命招揽着恩客。
于是无数的“恩客“理所当然被它吸引。它们彻底分开了瑟瑟发抖的双腿,将其一直挤压到雅柏菲卡的乳首旁。如海葵般蠕动的穴口鲜艳地收缩着,吞下了更多的情药——这些黑水在仰起姿势的帮助下,迅速地向下流入了最深处,甚至从子宫口,闲情逸致地慢慢往子宫里淌。
先是凉,很快就变成微疼的热痒。雅柏菲卡哼出呜咽,满脑子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望,甚至算得上殷勤地将下半身在黑水里努力放松,向前挺跨,便于藤蔓们更好地侵入。
入侵者应许了。
几条小指宽的触手开始探入,拨开变得肥厚的大小花瓣向里蹭。黑水和身体自动分泌的淫液被挤压着流出,很快又有新的黑水被触手一起带入。这些强烈的催情药迅速被肉壁吸收,于是流出了新一轮的淫水,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三条较为坚硬的细滕首先不满起了穴道的紧缩,在伸入且强硬地将穴道撑出差不多两指的空隙后,剩下更为细小的四五条触手开始在肉壁间作威作福。它们先是试探性地旋转扭曲,刮弄过每一寸褶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