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 晨起 深喉 )
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晨起口交深喉颜射
勉强收拾好自己后,苏世流回到房间。
尽管身上还是很软,但是一番性事折腾下来,他这会儿只觉得身上黏腻腻的,还是打算去浴室洗了下澡。
从调教室里出来的时候,苏世流只披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刚脱完叠好放在一边,正好瞥到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怔了一下,如果忽略身体上各类红肿痕迹的话,最显眼的莫过于脖颈上的黑金色项圈。
之前一直他在服侍主人,倒是还没有静下心来仔细瞧过。因为贴身戴了许久,项圈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温度冰凉,存在感并不算强,但却是令人安心的分量。
苏世流双手探到后颈处,将项圈取下在一旁仔细放好。然后又微微侧头去摘耳钉,轻轻摩挲着结构精细的表面,他心下有了猜测,难怪之前总觉得太重了,这样的重量,这样的构造,总归不会是简单的装饰耳钉。
他倒也不觉得这是很令人难受的事情,毕竟自己的身份敏感,但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目的。不过既然主人不说的话,他也就继续当作不知情好了。
苏世流垂下眼眸,照常把耳钉和项圈一样,同样仔细放好后才进浴室。
因为秦深的命令,要把精液含一晚上,而刚经历过一番性事的穴口依旧十分敏感,所以苏世流哪怕在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怎么碰那处地方,生怕在水流的刺激下漏一滴半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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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私下练习,至少苏世流在晨侍方面已经比较熟练了。
秦深的作息非常规律,苏世流也只需要每次提前半小时准备好衣物,然后去卧室等候。多数情况下,叫早的规矩和口侍很像,只不过会更柔和一些。
苏世流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掀开一个小口,然后慢慢钻进去,以免风或者是动静将主人吵醒。
虽然被子里面漆黑一片,但他现在也还算称得上熟练,很快就找到性器的位置。苏世流伸出舌尖,隔着一层布料画着圈描摹着形状。
在沉睡的性器被逐渐唤醒之后,苏世流才轻轻拉下主人的睡裤,阴茎毫无阻隔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浓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钻进鼻腔,在封闭憋闷的被子下,甚至给苏世流一种全身都被这种气息包裹的错觉。
调教后的身体就是这般不受控制,苏世流有点儿羞耻地把腿并拢一些。
──他流水了。
在服侍主人,甚至主人没有任何回应的时候,不过是像闹铃一样被当作物品对待,竟然也可以大早上不知廉耻地发情。
但现在显然不应该想这些事情,苏世流定了定神,重新伸长舌头,从阴茎根部沿着柱身舔。清早的男人火气旺盛,性器也格外热,苏世流只觉得舌头都被烫得有些麻。
等到最后一步,苏世流张开嘴把秦深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柔软的口腔轻轻吮吸着,给予性器最舒适的包裹,也以这样的力道慢慢唤醒主人。
其实这种伺候也一点儿都不轻松,过轻过慢会半天唤不醒主人,耽误之后的事情就该他挨罚了,过快过重的话容易将主人惊醒,那更是他侍候不周的问题了。
所以每次一番叫早下来,苏世流的嘴巴都会有点儿酸麻。
今天也是如此,在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抚摸后,苏世流就知道主人醒来了。尽管口腔有些累,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吮吸了最后一次,然后才将性器吐出来。
“出来吧。”
秦深刚醒,因为还带着睡意,声音十分慵懒,听得苏世流耳朵都热了几度。
被子早已经被秦深掀到旁边,苏世流跪坐在主人的腿侧,眉眼弯弯地向人问好。
“主人晨安。”
刚醒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幅美景,秦深非常受用,心情很好地夸了句,“最近进步很快。”
这也并不是随口哄人,他的奴隶学习能力很强并且十分细心,除了刚开始的几次叫早手忙脚乱,被他罚过并且提点几次后,侍候得让人越来越顺心了。
秦深并不是吝啬的主人,能让他一清早就拥有好心情,确实可以表扬。
说过之后,秦深又摸上苏世流的后脑勺,“继续。”
苏世流顺着秦深的力道再次含住那已经挺立的阴茎。
主人这是让他继续伺候口交的意思,看来主人今天的心情真的不错,苏世流一边含着一边想。毕竟并不是每一次主人都会发泄出来让他口侍,大多数时候,他的叫早也仅仅是充当人形闹铃唤醒主人。
嘴唇小心地包裹住牙齿,口腔用力吮吸的同时,舌头也不时地舔弄着口中巨物。现在也不必像方才一样刻意保持安静,所以苏世流不自觉地发出吮吸的水声。
“唔……”
秦深一手抓住苏世流的头发,迫使人抬起脑袋,一手在奴隶的嘴唇上摩挲。那里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又因为在阴茎上摩擦了好一阵,两片唇瓣显得异常红艳。
“这么贪吃,大清早就忍不住发骚了?”
秦深的目光地往苏世流的身下一瞥,那里已经能看出一点点形状和湿意。
苏世流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根本瞒不住主人,他难堪得想要合拢双腿,又不敢在主人面前做出违抗意味这么重的动作,只得讨好地含住主人的手指,轻轻舔着。
“想……想服侍主人。”
避重就轻。
秦深也不点破,毕竟奴隶那粉嫩的舌尖着实诱人又灵活,他似笑非笑地把手指抽出来,在苏世流的嘴唇上轻拍两下。
“那就全部含进去。”
话音刚落,还不待苏世流反应过来,秦深就猛地挺身,将阴茎插进奴隶的口腔。
好在苏世流的身体早就快被调教成秦深的形状,哪怕是这般粗暴的猝不及防,柔嫩的喉口感受到熟悉的冲撞,熟练地打开接纳住入侵者。
这样粗暴的深喉不论经历了多少次依旧无法完全适应。
苏世流的嘴巴被塞满了,喉咙深处也难以抑制地干呕,以这样的生理反应去取悦上位者。
性器抽插的速度又深又快,口鼻也全部被主人的气息围绕住,苏世流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主人每次都操进喉咙的最深处,每一寸本来用来吞咽的软肉都柔媚地讨好着入侵的性器。
含得太深导致鼻腔都受到挤压,稀薄的空气让苏世流的脑袋有些微的晕眩,恍惚中感觉自己真像是主人晨起随手使用的物件或者飞机杯,不必顾及感受,只需要让主人高兴就好。
这样的错觉却让苏世流的身体更加亢奋了,他的睫毛不住地颤抖,自己好像真的已经被调教坏了,不然怎么会被这样对待都仍然可以流水呢。
终于,秦深被侍奉地非常满意,在最后将性器抽出来,退出喉口让龟头停留在奴隶的脸前,然后射出了今天的苏苏倒是真会说漂亮话半公开玩奶子扯乳头扇奶憋尿踩膀胱
“上次让你查的结果都在这里了?”
秦深正在书房里,翻阅着眼前厚厚的文件,面前正站着另外一名男子。
文件里竟然详细列明了苏世流前十九年的经历,大到参加的每一场宴会,小到和身边人相处的细节,甚至连出生时为何双性之身被瞒天过海的疑点都注明出来。
图文并茂,总分得当,或许连苏世流自己都做不到如此清楚。
“做得不错,”秦深微微颔首,“坐。”
男人行了一礼,这才在秦深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若按攀亲论故看,他秦霖之也勉强算得上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