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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 晨起 深喉 )

 

苏世流不敢当着秦深的面咬嘴唇,只能隐秘地轻轻咬了一下口腔内壁的软肉,膝行了几步,“奴隶没能完成主人的要求,请主人惩罚。”

秦深指节一下一下地敲打桌面,像是在思考如何惩罚奴隶,“哒哒哒”的规律声音像是敲在苏世流的心脏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悬住心神,愈发紧张。

苏世流跪在地上,低垂着眼眸看不见主人,自然不知道秦深只是在欣赏着小奴隶的忐忑不安,等到看够了才开口道,“虽然没接满,但也不能浪费,把它舔干净。”

苏世流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要他喝自己穴口因为发情流出来的、那种东西,实在是太难以接受。

但是主人还在看着。

苏世流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想要去拿那盏茶杯,却被主人抵住了肩膀。

秦深懒散地加了一个条件,“不准用手。”

苏世流的回话中带了丝颤音,“是,主人。”

不准用手,苏世流只能慢慢俯下身子,跪趴在地上,这个姿势更像是小狗一般趴在主人的身边舔食,让他的脸颊热得发红。

奴隶本来就是主人身边的宠物。

苏世流没敢做太久的心理建设,很快就颤巍巍地伸出舌尖去舔杯中的液体。

低着头的话,秦深就看不见他的表情,苏世流难得可以紧紧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他正在舔自己的淫水这个事实。

苏世流现在心神正乱,闭着眼生涩地舔了几口也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想尽快把面前的淫液舔完。

但他毕竟是人,不是狗,他的舌头也不是生来做这个的。

茶杯太深,等到后面舌头的长度根本不够,苏世流已经尽力伸长了舌头,连舌根都逐渐发酸发疼,也舔不到剩下的液体了。

苏世流睁开眼睛,还剩下杯底一小半液体,如果不用手辅助的话,肯定是没办法光靠舌头舔完喝干净了。

“……主人,”苏世流有些紧张,“奴隶没用,剩下的……舔不到了。”

秦深沉吟片刻,伸手示意奴隶把茶杯给他。苏世流双手端着茶杯,正好捧到秦深的手边。

秦深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看来剩下的这点儿对苏苏来说是有点儿难度。”接着又笑了一下,“跪直,再往前。”

苏世流依言往前跪了两步,在主人的面前停下。

秦深抚摸着奴隶温热的脸颊,因为羞耻还泛着红晕,不过待会儿会更红的。

“仰头,看着我,不许闭眼。”

苏世流听话地慢慢仰起头,显出修长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他的动作不快,因为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秦深捏住苏世流的下巴,力道并不重,却带着十足的不容抗拒的意味。

然后倾斜杯口,把剩下的淫水全数倒在了苏世流的脸上。

苏世流的脑海里面“轰”地一声炸开了。

短短几秒内,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羞耻、淫荡、本应该用纸巾擦去的液体会倒在自己的脸上,简直比之前主人射在他的脸上更让他羞耻难堪。

淫液有些黏腻,脱离身体许久后也有些冰凉,从额头开始慢慢地往下流,几乎流过了苏世流整张脸,而他的双颊也在这个过程中被刺激地热得发烫。

秦深还捏着苏世流的下巴,左右端详欣赏着奴隶被羞辱后的模样。

脸蛋果然红得像刚熟的苹果一样,透明的液体沾满了全脸,睫毛也被淫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和嘴唇一起无助地颤抖着,眼底也因为羞辱而重新盛满了雾蒙蒙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秦深才松开手,“去清洗吧。”瞥到奴隶依旧鼓胀的小腹,“准你排泄了,不必回来伺候。”

苏世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颤抖着行过礼,“是,主人。”

没有教养的小狗跪趴舔食早餐筷子抽屁股

早晨的时候,苏世流按例陪着秦深用餐。正在替秦深布菜时,听见主人问旁边的人,“池延他们几个今天中午能到吗?”

秦深习惯早上和上午的时候处理重要的事情,所以近侍长秦学海也等在一旁,“家主,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池少爷几位可能来不及赶上午餐,您看?”

秦深接过苏世流递过来的莲心薄荷汤,“不急,等到了让他们直接来我的书房,今晚上的晚餐加上他们几个,至于具体的,”秦深看了一眼安静用餐的苏世流,“苏苏,你看着安排。”

苏世流听见自己被点名,放下筷子,迟疑着应,“是。”

这段时间里,他虽没有特意打听,但日常生活也多多少少对于秦家的人际关系了解过一些。听说过秦深的另外三个近奴,海茗、泽禹、池延,都是从家奴局出来的,之前一直被派去外面,所以他才没见过。

苏世流有点儿惴惴不安,他不太明白主人安排他的用意,毕竟虽然私奴和近奴的地位完全不同,可他也是完全不认识另外三位,并且也没有想要交流的心思。

他一直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平时除了侍候主人,以及越来越多主人派给他的任务,都是尽量不出门,不和人打探消息,不碰也不踏足那些看上去就很重要的东西或地界。

所以趁着秦深去朝会的时候,苏世流追上了秦学海总管,他问得很客气。

“大人跟在家主身边时日长,我年岁轻,之前家主也没让我接触过这些事情。”苏世流顿了一下,这话倒也没说错,来了秦家后反正他只负责在床上伺候好秦深,再没接触过这等……糟心事。“不知从前是否有这类惯例,能否让我参考参考,以免耽误了家主不快,希望大人指点一二。”

又说了好几句话把秦学海总管捧得高兴了,再加上秦学海跟在秦深身边,也算是看出家主对苏世流态度的不一般,乐得卖好,“苏少爷折煞了,这些事情您尽管问,都是为了家主。每年大概几位少爷都会回主家几次,都是有定例。”

秦学海是当年前前任家主还在位时,也就是秦深的爷爷拨来的,比秦深都大了一轮,基本上是看着现在的家主长大的。所以知道的也多,跟苏世流详细说了膳房和家主平时的排菜。

苏世流也没有耽误人太久时间,诚恳地谢过总管,然后就去了膳房,让人找来往年的例子,好在还能翻到,大约是秦深在吃食方面很谨慎,这些东西都有长期备份。

他细细看过之后,既没有想要故意削减,也没打算搞什么创新,让膳房的人就按照惯例,再依据时令填了几道菜。

*****

和秦总管预计的一样,池延几个果然没能赶在午餐的时候回到主家。

此时,海茗、泽禹、池延三个人都在一辆车上,离秦府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几个月过去,这路上的景色还是没怎么变。”说话的是海茗,他的性子最跳脱,换句话也就是沉不下心做事。

“景色倒是没变。”接话的是池延,他在三人中年纪最大,顺势把话锋一转,“不过听说家主新收了一位私奴少爷,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应该会好相处?”

“能的吧,私奴少爷可以跟家主共餐的。”海茗从窗边苦恼回头,“倒是我们,赶不上午餐,回主家又只有一顿晚餐可以留在宸极楼吃了。”

苏世流的身份没有对外公开,旁人也只能唤一声苏少爷,都猜测是秦深回帝京时看上的人。亲自带回来不说,在少主时期就封了近奴,现在又是家主继位以来都记得牢牢的。

一路上算是初步摸清了三人的性子。泽禹最是老实,基本都是默默无闻;海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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