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ds父奴给儿主子含轻度sS嘴里
烈澎湃的情感效用与纯粹的恨意分毫无差,指引胤礽攫住康熙的脖颈,在皇父几近窒息的嘶喘中一次次将龙液穿进神灵被他强行凿开的洞里以彰明对世界的主宰。
尽管日日被精华浇灌,康熙仍越病越重。他和他的身子都对儿子的造访感到麻木,胤礽感到康熙遍布鞭痕的身子不再挣扎扭动,那片从未有人踏足的土地被自己愈拓愈肥沃宽广,刚毅的僵土被他反复翻铲至松软,慢慢不再紧涩难入,顺其自然地使柔软的弧度都吻合他的形状和尺寸,认可了他的到来。征服的成功让胤礽狂喜得浑身颤抖,他终于能够撂翻天脉,掌控人生乃至世界。有一天晚上他听到康熙被架起的腰发出细微的吱咯声响,认为是衰老的明证,也是前一个朝代落幕最后仅剩的遗物。
无论是怒骂还是恳求亦或是后来低三下四的对外界信息的询问,胤礽对康熙时而愤怒时而颓丧发出的任何挣扎都充耳不闻,仿佛只有肉身前来搜刮欢愉。康熙用尽一切办法想让他至少答复自己一句,可在胤礽已然流尽了血幽黑的心灵深处都没能引起回声。后来时间一长,康熙老调重弹的骂词慢慢和生命力一起消竭,时不时响起的低泣声犹如灾难过后残垣断壁间缥缈的怨诉,抑或孤独的喃喃自语。
漫长的时光在康熙与外界封闭的幽禁里度过,胤礽不给他书籍,不让他娱乐,他每天雷打不动的事情仅剩等待临幸,单调的日子里身边走动的除了胤礽专门毒哑的奴侍和太医以外就仅有胤礽而已。康熙逐渐放弃了对时间的计量,因为有时胤礽一天要他多次,昏厥的沉梦里分不清白天或者黑夜。直到有一天,胤礽在成就感和自尊心的陶醉感中抬起头来时,发现经过自己的爱恨淘打,康熙面孔上坚毅英挺的线条只剩下骨头的轮廓勾勒,两眼因长久的哭泣衰落无神,仅剩一副高大的骨架,往日还能将胤礽夹得几近窒息的臀部成了全身仅余的肉最多的地方,其间泥泞的秘穴虽已经对新君恭顺得一碰就渗水,却被长期以来粗暴的情欢撕扯得破烂不堪,黑黝黝地张开淫贱的大口,里面松弛得让胤礽猜想可以堵进砖块。
神在湮灭光芒之后继而失去了人形,这是胤礽听到康熙愿以放荡换取书籍的低声哀求之后所想的。胤礽意识到他把乾清宫变成了地狱版本的另一个咸安宫,不禁感到一阵激狂酥麻的战栗。他不仅没有回答,掺着呻吟和叫喊的喘息,帝王风度尽失,难耐地拱起腰背适应庞然大物。胤礽意乱情迷,趁机翻转他的身子让他撅臀趴在床上,捉了人腰固定,毫无征兆地粗暴发起进攻,胯部一下下重重撞在皇帝臀上的响声清晰可闻,挤压阳物的肠肉不时绞紧他又放松,不知是欲拒还迎还是在药物作用下无力。
上一世未能见人最后一面的遗憾、回想当初的悔恨歉疚与重生的惊喜交错,情绪渐渐激动的胤礽俯在皇父身上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击,被情欲迷了眼的康熙仅剩跟紧胤礽的节奏吟叫的份,早已搭在床上的微屈的手指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将龙床的床单蹭出涟漪,被碾过敏感地带时猛地颤栗,胤礽搂住他忙不迭去吻他线条流畅的脊背,本意安抚唇下却渐现啃咬齿印,逮准了能让皇父爽到的方向狠捣,顶得康熙逐渐说不出话来,翻来覆去颤颤重复旋律变化莫测的同一音节“啊”,药物将刺激无限放大,在胤礽的粗暴顶弄下染上隐约哭腔,失焦的两眼泪花闪动,哪里还有平日板起脸训斥太子的神气。
胤礽攥住康熙的手同他一并到达高潮,情液浇在皇父躯体最隐秘处洒下炙热爱欲,康熙无意间泄出的精华尽数喷打在自己的小腹乃至胸膛上,正在兴头上的胤礽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抱着他稍缓了缓被两人在耳边交织的喘息魅惑又将他翻转,裹着阳物的肠肉蹭着阳物转了一圈,把一条腿打折按下贴住身子,另一侧的手十指相扣牢牢压在床上,随即毫不客气地攻占城池,进行第二轮蛮横的掠夺。康熙就算有清醒的意念挣扎也无力反抗药效,只能任凭摆布,又被他顶了进来。
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关被悄然拧开,这一回胤礽没有半点犹豫地咬住康熙的唇又啃又嘬,将皇阿玛时有时无的呻吟都吻进口中,沉醉于下身自然造就的热烈频率,吻了一阵后撬开牙关探舌进去捉他的舌,舔弄牙床,搅动律液,两人混乱的呼吸纠葛不清,正如他们之间命运的联系。临近窒息时康熙的肠肉将胤礽缠紧,险些绞得他就这么迎来第二次释放,连忙松了口,唇舌间牵出静谧的银丝,在二人中间隐秘地销声匿迹。
接下来的时间胤礽一不做二不休,在康熙体内横冲直撞,将皇父的身子翻来捣去操弄,不时强硬接吻,舌尖抹浑康熙面颊的泪痕,唇齿胡乱在皇父身上各处吮吻啃啮。失了神的康熙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身体随胤礽冲击的节奏前后晃荡,平生第一次挨干的感觉对他来说陌生又难以适应,完全吃进体内用力碾撞的胀硬让他在迷糊中被躯体将遭贯穿的恐慌攫取感官,愈加高昂的清醒时刻绝不允许发出的哭叫声溢出唇舌,软下的身子全靠胤礽捞着,紧绷已久的腰身和打开的大腿受不了地打着战,精力藏入汗液一点点蒸发出体内。
一波又一波的滔天罪证填满甬道将胤礽推向重重罪孽的深渊,胤礽阳具上鼓胀的血管深陷康熙的肠肉,极其相似的血脉在禁忌中交会,抱着康熙折腾了大半宿才堪堪停下,将这些年来无处诉说的情念发泄了个够。暧昧痕迹遍布全身的康熙筋疲力竭地睡了过去,交合处的皮肤拍打得泛红,胤礽的阳具抽离康熙被操得糜烂红肿的穴时细不可闻地“啵”了一声,随即他黏腻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在床上与康熙留下的混成一团。
胤礽不去想过了今晚会不会在地动山摇中湮灭,在一晌贪欢中放任念想漂流,擦干净了康熙和他一身的淫液,将他留在康熙体内的污秽用手指尽可能清出,免得康熙醒来太难受,缓慢整理好二人衣物,顶着疲惫撑着脑袋躺在熟睡的父皇身畔,默然按摩人腰际。
十多年后外人眼中恣意妄为、冷血暴戾的皇太子此时用柔和的眼神定定注视着他的皇父,自己的唇为早前的过度嘬吸泛起潋滟,情至深处的眸中流光溢彩,恋恋不舍的眸光集聚一人面孔,自身俊美的脸庞愈显丰神俊朗,指尖小心翼翼拂过帝王的眉眼,要将对方的模样永刻心中。
过了今晚还有多少机会见到阿玛的面?既然事情注定败露,他不如就在这里沉溺于短暂的安宁,珍惜最后一点一滴的宁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礽高坐在龙椅上,俯瞰台阶上伏地跪拜的王公大臣。他情态几分恣意慵懒,坐势轻松却不显得疲惫松弛,滋养多年的王者风范浑然天成,冷厉镇静的眸色暗附难以捉摸何时显形的惊雷。新皇审视而不失狠锐的目光缓缓略过台下,众臣个个俯背垂首,鸦雀无声。
世界将于他足下服服帖帖地旋转。
两年后,对外宣告的先皇祭日。
乾清宫偏殿内一个用隔音材料四面加固、血气浑浊的房间里,形容枯槁的太上皇双目呆散,一半以上的头发过早花白,呈现在外的冰凉身躯呼吸间雕刻着血痂与淤黑深痕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见,昔日高大可观的身躯落日般消颓佝偻,在角落婴儿般蜷成一团老竭瘦弱的骨架。
胤礽提一把钢鞭站在门口。近半年康熙天天都是这个样,这日以两腿交叉再环抱的姿势陷在角落的阴影里,活像误入沙漠的一只渺弱的黑蚁。印象里皇父过去端坐龙椅庞然的面目模糊地布满虫啮的蛀痕,麻木的记忆褪色后染上枯萎的老年斑,到了归去的季节。
他凑前一步,一鞭抽在距离康熙几步远的地上,惹得那太上皇骤时惊跳一声,在角落缩得更紧,瞪着眼睛朝胤礽胡乱暴喝怒号起来,毒辣斥骂亦或低声下气的乞怜哀求,在毫无逻辑的极端之间滑动,翻来覆去听得胤礽耳朵生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