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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喜欢吃糖葫芦啊,下次我给你做。”

“阿姨,你咋啥都会。”

“不会就学嘛。”

陈西瑞嘿嘿笑了声,换好鞋走到客厅,看见傅宴钦站在阳台打电话,指间一点猩红,忽明忽暗。

“还是我们之前谈的那个价,如果没意见,明天上午就可以签署意向性协议,下午向交易所申请停牌……”

陈西瑞找了个食品袋把糖葫芦包好放进冰箱冷藏,出来时男人转了个方向,淡漠隐晦的视线直直朝向客厅。

他睨着她,抬手吸一口烟,吞吐很慢,呼吸很平,烟雾从唇缝吐出,缭绕他面孔。

“杵那儿耍酷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傅宴钦不咸不淡道:“刚到家。”

陈西瑞转过身,点开吴濯尘刚发来的微信,是一条语音:【我跟我妈说遇到你了,她说要给你寄点自己做的酱菜,你留个地址给我吧。】

陈西瑞按住说话:“不用了,替我谢谢阿姨。”

很快一条语音跳出来,【她有你微信,要不你自己跟她说吧。】

陈西瑞不忍拂却人家好意,把现住地址发给了他,愣神几秒,走去卧室洗澡。

傅宴钦等到身上烟味散尽,才进了卧室。

哗哗啦啦的水声掩盖周遭一切声响,热水在身上流淌,顺着脊背滑落,陈西瑞抹掉眼角沾染的洗发沫儿,闭眼冲干净头发。

再睁开时,玻璃隔断外面是一道高大身影,隔着似雾非雾的水蒸汽,看不真切。

陈西瑞关掉花洒,听见了外头解皮带脱衣服的声音,她慌了心神无处可避,下一秒,傅宴钦走了进来。

精壮赤-裸的胸膛,一寸寸贲张的肌肉,还有腰部蓄势待发的弓箭纹身,都在以极强的侵略感占据着空间。

四目相对,她顶着男人的灼热视线,往里退几步,反手撑在冰凉瓷砖上,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全身一览无余。

热气氤氲,女人的脸白里透红,难以启齿地说:“你能不能出去?我不习惯被人看。”

“多试试就习惯了。”傅宴钦钳着她下巴,浅尝辄止吻了吻,另只手将花洒打开,热水冲刷而下,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混入流水声中,强势又暧昧,“一起洗。”

陈西瑞嘟哝:“刚洗完的……又要弄脏了。”

傅宴钦低笑:“脏了就再洗洗。”

陈西瑞咬唇不语,男人贴上来,气息交缠,吻时而重,时而轻,她的身体如一叶扁舟,载沉载浮。

……

辗转到床上,傅宴钦哑着声问:“没见你吃过糖葫芦,谁送的?”

陈西瑞哼唧:“你管得真宽。”

“让我猜一猜,以前同学或者同事?”

“我的一个学长。”

“只是学长?”傅宴钦加重力道,“又不老实了。”

陈西瑞眉心一蹙:“是我前男友,这么多年没见,他还是那么帅。”

“约会跟你aa那小子?”

“我说过,他当时是学生,没什么钱。”

傅宴钦将人翻转过来,吻她光滑脊背,“解释再多,也不妨碍我觉得他很废。”

“反正比你好。”

“哪里比我好?”

“比你老实,比你正经。”

傅宴钦哼笑:“老实被人欺,他可能还不知道,我老早就觊觎上他女朋友了。”

陈西瑞反唇相讥:“见色起意。”

“哪来的色?脸太圆,身上肉太多,穿得还幼稚,床上也放不开,当真是一动不动,全程都是我在伺候。”

陈西瑞气咻咻瞪他:“那你还喜欢。”

傅宴钦亲她耳垂,“我也想不通,明明长得没多好看,我这心里还惦记得紧,一沾到你,我就像磕了药控制不住。”

“你犯贱。”

“是你魅力太大。”

陈西瑞较着劲儿,“男人的嘴是最会骗人的,嘴上一套,做起来一套,也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会信。”

傅宴钦挑起个笑,“那你是什么?久经沙场的大姑娘?”

“我是成熟女性。”

“我看看有多成熟。”

……

最后,陈西瑞抵不住山崩地裂的疲累,迷瞪阖上了眼,忽听见傅宴钦说:“明天让阿姨把床单换了吧。”

她急忙睁眼,意识瞬间清明:“你不要乱说什么弄脏了,要点脸。”

男人贴在她耳边:“我该怎么说?水洒了?”

陈西瑞脸红得滴血:“什么都别说。”

“嗯,听你的。”傅宴钦亲了亲她,“睡吧。”

累极闭上眼,陈西瑞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清理那处,动作细致温柔,随后身体落入坚实滚烫的怀抱。

翌日清早在餐桌吃饭,陈西瑞有意避着男人,昨夜种种如电影片段一帧帧重现,不免赧颜汗下,筷子紧握在指间,她没敢往太远的地方伸,只局限于眼皮子底下这两道小菜。

傅宴钦夹了一块小笼包丢进她盘子里,她一愣,赌气夹回到他碗里,如此两个回合,男人抽张纸擦了擦嘴,笑看着她:“对我有意见啊?”

陈西瑞趁着周姨走去厨房,尽量婉转着声:“你有时候讲话真的很粗俗,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你怎么能说那种话?不堪入耳,难登大雅之堂,像个土匪。”

傅宴钦听得一笑,喊了声阿姨,周姨问什么事儿,“帮忙换下床单。”

“好。”

陈西瑞放缓了咀嚼动作,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忙将脸埋进杯子里喝水。

“一大早喝这么多水,昨天夜里是不是失水过多?”

又来了,粗俗!

陈西瑞抬头嗔怨地盯着他,真想啐他一口。

傅宴钦理了理领带,走到她身边俯身亲她脸颊,“晚上跟我一块出去吃饭。”

“去哪儿?”她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的香水味,一种禁忌的沉木香——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讲究。

“我家。”

陈西瑞想都没想,明确拒绝:“我不去,咱俩不是那种需要拜访家长的关系。”

“那咱俩是什么关系?”傅宴钦凝视她许久,“我把你当我老婆。”

陈西瑞沉默了片刻,冷声冷调:“我不是你老婆。”扫一眼男人,“你以后别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傅宴钦心里叹气,指腹轻刮她眉心,“别皱眉,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帝王绿

傅宴钦收回手, 走出开放式餐厅。

陈西瑞夹起一块小笼包细嚼慢咽,皮薄馅足,鲜甜多汁, 味道像是地道的沪市做法, 她忽然问起周姨是哪里人。

“我是新吴人。”看她一脸稀里糊涂,周姨补充解释,“苏城肯定听过吧,我们那边离苏城很近。”

陈西瑞惊讶于周姨入乡随俗的口音,已经完全听不出吴语的影子,说她是地道本地人,估摸都有人信,“诶好巧, 傅宴钦就是在苏城长大的。”

“你记性好到。”周姨用乡音调侃。

陈西瑞勉强听出了“记性”两个字, 表情一时讷然,傅宴钦从垭口走过来,似笑非笑戏谑了句:“戆笃笃。”

这下她是彻底懵逼, 问周姨:“他在说什么鸟语?”

“你自己问傅先生。”周姨笑着走开。

傅宴钦靠近, 居高临下俯视她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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